柯南說:“真相只有一個”。
這世上,有無數的人為了利益、所謂的自尊,帶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面具,就像川劇中的變臉一樣,你不知道那個才是真實的他。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這么冷的寒天來寫這樣一些不討好的東西,或許是剛剛又發現了一個無法忍受的欺騙,雖然能理解,但究竟內心又不安,那可能是自己曾經走過路,也可能是未來我所要面臨的這個復雜的社會真實的模樣。
有時候,單純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愿,在別人看來,你就是個傻子。
總不愿把人心想的太惡毒,那樣覺得自己也很惡毒。
二十載人生讀了不少書,走過不少路,也嘗過些許的酸甜苦辣,但明明是赤裸裸的真相卻也看不清。每當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總會在心里問自己幾個問題。可在信任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尤其是身邊人。
可女生偏偏就是敏感,容易多想,一個人在腦海里都改寫了無數遍劇本。
臨近期末的時候,在電話里跟朋友說了很多。平日里,我算是個沉默的人,我總相信我有能力消化我所經歷和應該承受的一切,那一次,算是讓心底的洪水趟了個夠。
不過,心事之所以叫做心事,是因為它只住在心里,懂得人不會問,愿意講的人會趁最后一堤防線未崩潰前講給你聽。極不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好奇感可以有,但適可而止。不愿講的事總會它的理由,一只耳進一只耳出,沒什么不好。有人會說,這是敷衍,可你所做的是不尊重,眼力勁也不好。這也就是為什么交朋友要看默契的原因。
偶然翻出朋友從遠方寄來的明信片,寫道以前的自己很善解人意。那一瞬間,心中涌起無數的暖意。也曾不斷問自己:枯燥的生活是不是在將以前那個像白紙一樣的女孩扼殺?我沒有答案。別人有。
總歸是別人眼中的我有點冷漠,不太會關心人,不在乎一切。可有時候又不解,我真的是這樣嗎?
“君子之交淡如水”,沒有一個完全能吐露心扉的人,自是不能全然理解。待時光走遠點,總歸是能碰上的。
寫下標題時,我在想,我也該是個帶上了半透明面具的人吧。很羨慕那些真實可愛的人,他們不做作,實在,不爭搶,不計較,也大概只有這些人,沒有戴面具的人,才能呼吸這世上最新鮮清新的空氣。
有時,不太喜歡自己身上的那份不成熟,可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少許多的煩惱。做最壞的打算,盡可能把事物往好的方向想。可我又發現了問題,越是期待的東西,越是讓人失望,不期望的,又在給予某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慰藉。
所以,可能的結局是:我喜歡的人,永遠也不會喜歡上我;我預料的成功,最后會擦肩而過;我想走的路,前面已沒有路。
做這么壞的打算,是怕結局太難堪,怕輸不起,怕那顆虛榮的心落進萬丈深淵里。
慢慢地,學會不吐露心事,開始注意身邊的每一細節,喜歡享受一個人走路的時候。那樣,可以把感官擴大無限倍,好像銀杏葉都變成了信箋,泥土便是筆墨。靜靜地,等待那個愿意一起上路的人。
喜歡水,尤其是那種清澈見底的。樹影、房屋、藍天、白云、湖邊的我,就這樣一模一樣的被放入一個顛倒的世界,以致于分不清那個才屬于真實。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中也有這樣的流動液體,那是一條不見底的深海,所以,哪個是海里的影子,哪個又是陸上那真實的軀體?
大多數人都討厭那種不確定性,更不喜歡被欺騙。可有些人就是喜歡玩這樣的游戲,解開一個環,還有一個環,如此循環。
漸漸開始懂一些黑暗的道理,善意可能是世故,熱心可能是圓滑,樂于幫助可能是在埋下索取的伏筆。
本不該以這樣的眼光來看待世界,可一切本來就是平衡的,有愛便會生恨,有白天也會有黑夜,有降生也會有死亡,有美好當然也有糟糕。所謂,“居安思危”吧。
說了那么多消極的話,究竟還是最想強調一點:不要總戴上偽面具,真實點,多說點實話,不愿講的話就不講,但講出來的話要負責。
謊話說多了,大家就該懷疑你是個假人了。
時刻警醒自己,與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