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日,本該是自然醒的節奏,翻個身,迷迷糊糊中翻開手機,腦海中只想著:看看昨日那篇文章的收成如何。看著,看著,發現兩篇挺有感觸的文章——《為什么不投稿呢?》和《拒絕你的投稿》,鐵木君也一直糾結于這些問題,正好借此契機,一股腦的寫寫。
先說說我對“不寫每日一千字”的理解,這個問題在很久之前,我就與逸之君有過提議,而且他對于“不寫每日一千字”也說的較為深刻。這里首先申明的是,我不曾看過任何一篇關于“不寫每日一千字”的文章,直截了當的可以說成不喜歡。我認為喝兩三杯菊花茶,抽一兩包煙,度日如年的一天有什么可寫的,我覺得更道是適合寫詩。每日一千字,是不是都給筆者跟讀者一種寫日記的形象,才造成不愿意看這日記能寫出多大的波瀾來的印象。
相對于這種天天寫的日子,而且寫不完還有負罪感的日記,我更傾向于“第一篇記于2月2日,第二篇寫于3月3日”的日記,那么它是否就演變成了“隨筆”?對,我更喜歡隨筆。
在不會投稿之前(想想自己挺笨的),我寫了64篇文章,撰有六萬多字,其中有九篇是編輯自己首推。學會投稿之后,就不一樣了,以至于我最近的文章頻頻上榜,也都是舊文新推,這自然歸功于兩位好友——逸之和蒙亮。提這些不是擺姿態,而是之前這寥寥的被認可,也曾想就撒手而去。可每次的首推都恰到好處,就像一盆涼水,澆滅了我將要赴死的烈火。恰到好處得讓我覺得是編輯在憐憫我,也就是這樣,漸漸的適應,慢慢的挺過。
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認為專題是文章的歸屬,是一篇用心寫的極力渴望溫暖的家,是一篇文章的意義,也是一位寫手的存在意義。記得有一篇文章被五六個專題拒絕,真的很難想象這其中的苦澀,看著滿屏的不如意,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寫手,很自然不自然的就會審問自己的存在意義,也很無奈。
對于那篇被世人唾棄的文章,我非常的感謝《隨便寫寫》的編輯“丁是丁”,被收的那一刻,真有一種上去親他幾口的沖動。后來的我,寫完一篇,只會投一個專題,僅是《隨便寫寫》。
我的另一篇《她叫盧老師》,自認為寫得有情,就大膽的發布出去,并沒有投入任何專題,覺得編輯或許大概應該會首推,等啊等,都天荒地老了,仍是像撇去大海的漂流瓶一樣,杳無音訊。后來的我決定給它找位婆家,就這樣,取消發布,重新發布,找專題,投稿。想想我在《簡書》還能活到現在,也實屬不易。
在《簡書》我挺佩服的一篇文章是,飽醉豚寫的《鄉親啊,別把你最好的東西給我》,其實就是生活中同學聚會“斗艷”的小事,再加上自己的一絲絲感悟,就能寫得感人肺腑,讓人覺得就是那么個道理。這篇文章,我讀了不止十遍,期望能找出點寫作的技巧。看著這收獲123個評論和473個喜歡的文章,我不由得開始沉醉,羨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逝東而去。
后來我覺得自己相差甚遠,望塵莫及,其文筆,不可企及。既然文筆已成泡沫,而又要以示存在,怎么辦?我給自己的安慰是,雖然我寫得并沒有那么條理清晰,那么諳熟,但我多寫幾句也能表達我的意思。正是由于自己的痛苦寫作經歷,所以每每在《簡書》中有氣餒自己的寫手,我必會竭力給予鼓勵,有的時候,鼓勵能成一個人,批評能毀一個人。也看過《簡書》有人寫過評論會毀了一個寫手的文章。凡事種種,也借此寄托每一位讀者,您的一點點喜歡,是我們這些默默寫手源泉不斷的動力。
在《為什么不投稿呢?》和《拒絕你的投稿》的最后都呈現出一個問題——自身創作有何意義或意義有多大。詩書勤乃有,不勤腹空虛。一位筆者提出:與其空空無野的寫,不如踏踏實實的看。那么鐵木君覺得,《簡書》的另一層意義在于,調動更多的人去喜歡看書。我曾將《簡書》喻成一個巨大的“圖書館”,即便此圖書館非彼圖書館,縱然回歸讀書仍是一件幸事,這也是我活在《簡書》的意義。
作為《簡書》前的您,一名崇高的讀者,您是否開始并不那么吝嗇您的一點點喜歡,那就從鐵木君開始,為我點個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