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批《詩經——碩鼠》

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極其讓我震驚的事情。昨晚還賣一塊錢一個的燒餅,睡了一覺就賣一塊三了。

然后就聽見,所有在買早點的大爺大媽們談論糧食漲價的問題。

我一邊吃著大餅雞蛋,一邊思考到底糧食為何突然漲價。腦袋里就開啟了自我模式的頭腦風暴。

首先想起的便是‘袁隆平院士’,之后便是‘國際糧食炒家’,之后便是‘節糧度荒’,之后再是‘三年自然災害’,之后聯系到‘88年物價躍遷’,最終想起了《碩鼠》這一首。

先說說碩鼠到底是什么,一言說是大老鼠。還有說是映射當時的地主封建階級。之后又映射那些不做事光吃飯的懶蛋們。直到近些年忽然變成了‘啃老族’。

‘碩’這個字很明確,《說文解字》里說,這個字是頭大,是個形容詞。連百科里面都把這個字翻譯成‘big’。

而‘鼠’當然是一切偷糧食吃的嚙齒類動物了。

老鼠,作為十二生肖之一,也一直都不太被人待見。2020年是個鼠年,哎呀,疫情極其嚴重。十二年前的2008年也是鼠年,汶川大地震。再往前倒一倒正好是1996年,云南麗江發生7.0級地震。英國瘋牛病傳遍全球也是在這一年。

看來鼠年總是多災多難啊!

不過再翻一翻其他年頭,其實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畢竟76年唐山大地震可不是鼠年。

但大家在倒霉的時候總會想起念叨一下碩鼠,解一解心頭之怨。

而‘碩鼠’也慢慢變成了你的上級領導,你身邊上班摸魚的同事,你那個吃你喝你還劈腿別人‘前戀人’,你輔導作業時啥都不會的‘倒霉孩子’。

似乎碩鼠就是當年百姓們極其討厭,還拿他們沒辦法的存在。

但想想你之于辛勞一生還替你操心一生的父母,再想想你喝多了酒還照顧你的糟糠之妻,思量一下在疫情期間還發你工資的老板,以及那些曾經在你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幫你教你的同事。

天下之大誰又不是碩鼠呢?

至于糧食漲價,老百姓還真的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漲,袁老爺子鞠躬盡瘁,糧食現在富裕了。怎么我們家吃的米面居然越來越貴了呢?

這不符合經濟普遍規律呀!后來才發現,原來不光是糧食漲價了,菜肉蛋奶啥都漲。連洗浴中心的按摩女郎都說:糧食都漲價了,服務費怎么能夠不漲?

所以當你看到自己的錢包被不知名的一些花樣弄癟了的時候,你只能向天大喊一句‘無食吾黍’了。

畢竟我‘三歲貫女’,你怎么能‘莫我肯顧’。

很多人將‘三歲’解為多年,把他弄成了一個概數。實際上在我看來三年并不是概數,你解釋不清就概數了?那為什么不是四年?為啥不是十年?

原來探究竟之后才明白,鼠類,尤其是正常體態的老鼠,大約能存活三至五年。這就很有意思了,再對比古代的生活水平,三年正好是老鼠的平均年齡上限。

但問題在于,老鼠其實很冤枉。人家憑實力,冒風險吃到嘴的糧食,你憑啥說是你‘貫’的呢?

‘貫女’為當年的通假字,其實現代文應該寫為‘宦汝’。‘宦’又可以被解釋為侍奉。

但是這里我要向廣大的網友們提一個問題。

宦,本身在甲骨文當中就有!是個會意字!怎么非要用貫?

那既然如此,我做個猜想。是不是‘貫’可以說是‘慣’,意為習以為常?或者是‘摜’,意為砸、扔。想象一下,看見老鼠總不能拿腳踩吧,那怎么辦呢?拿東西砸唄!手頭沒東西咋辦,扔帽子唄!

現在在所有書中都將‘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這四段都如此標點。

但竊以為不妥,聯系一下說話行文,我認為應該是‘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

我扔東西砸你,三年了我都砸不著,還是讓你丫跑了!我氣著了,于是念叨一句氣話。行行行,你不是不照顧我嗎,老子發誓要跟你決裂!我找個沒老鼠的樂土去!

再看看整首詩中,尤其是‘無食吾黍’、‘適彼樂土’、‘莫我肯顧’這三句,基本的語氣都一樣。只是后面三句的重復句,將‘黍’替換成了‘麥’、‘苗’二字。將‘顧’替換成‘德’、‘勞’二字,將‘土’替換成了‘國’、‘郊’二字。

再看看整首詩,我們會發現,作者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黍,無論如何都是已經收獲了的。但麥,卻沒收獲,甚至沒成熟。那苗,就干脆沒長呢!

而他日子不好過,其實碩鼠日子也不好過。啃苗了都!

但作為人的角度,苗你都啃,你丫真是不讓我活著了!

‘顧’、‘德’、‘勞’,實際上是一種生產階段的表象,糧食被儲存起來,你吃了,這是糟踐我看顧收成的精神,所以用‘顧’。但它只是長成穗,你吃了,那就是糟踐上天讓我有所收獲的德行了。苗你都吃,我這剛辛苦種下,就是糟踐我的辛勞唄。

所以反過來,‘顧’我覺得不應該被意為‘照顧,顧及’。應意為看顧。

‘莫我’很多解釋為賓語前置,我覺得這值得商榷,畢竟總是有那么一絲絲牽強。如果‘莫’可以通假為‘慕’,意為思慕,向往。或者是惦記,想著。感覺會順很多。

我扔了你三年了,想著我愿意看顧糧食所耗費的精神,真是一種折磨!所以我才要‘逝將去女’嘛。

當然這三個字被意為‘照顧’、‘優待’、‘慰勞’。我覺得也不錯。

而‘樂土’、‘樂國’、‘樂郊’它有什么區別呢?

在古漢語里,土,有整片大地的意味,而國,范圍小了不少,郊,就更少了。

其實這也可以看出來,苗你都啃了,我也只能選個樂郊度日了。

再分析‘愛得我所’和‘愛得我直’這兩句。以及最后那句‘誰之永號?’則最終能斷定,當年這位作者,和今天的我其實感嘆的是一件事兒。

‘所’最起碼還有個家能呆一呆,‘直’若是通假‘值’或者‘植’那就只有那么個宿舍,或者是樹蔭靠一靠了。要是這兩樣都沒有,那就只能長長的呼號:老子還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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