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總是自以為的經歷了人間滄桑,自以為的理解別人的感受,自以為的能夠感同身受,甚至對于懷疑我這項“能力”的朋友不屑一顧,偷偷地嗤之以鼻,回之以一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汝非吾怎知吾不知…”
為什么會產生這種傲嬌的“超脫”之感呢?
還不是這個盛了半碗水的“我”惹得喧囂。
讀了幾本周國平、王小波、安妮寶貝的書,知道了費洛依德、尼采,就覺得了不起了……
“故意”的將自己隔離于朋友之外,推脫所有的社交活動,醞釀悲哀,自憐自嘆……
于是,主動久了,朋友們感覺累了,聯系便少了……
沉溺于悲哀的我,感受到友情的流逝,于是更加自悲,不可自拔……
如此循環之下,這種自我創造的人生滄桑感彌漫在心頭……
由此,形成了那段時間我“可憐”的、“傲嬌”的、“超脫”的“子非魚卻知魚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