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17
陳述指向一種對應的關聯性實在的獨立事件構成,在于有限的可能有效(可接受性)區分的唯一受用——排他的限制性對應完成,亦即是差別的階段化狀態承載的執著所在。
信仰當指向一種實在的自我融合狀態下的積極構成性作為的促成化包容自在之協調的可完善化意識持有,而不在于一種差別的自我規避,而是心之適從的本然化普遍性的常態自覺,都是階段的現象性自知化狀態的持有性滿足,而又局限于意識的抉擇故。
信當在于否棄依賴的狀態,得魚忘筌才是一種階段的深化,當還在于忘卻魚的存在,導向一種既有既無的自足而無彼此的小大故。
道不遠人,所給予的正是日常的去留來之自在的尊重性修持,是一種廣泛的兼容性承載的心之平和。
不起差別還是差別,當在于既有的同時而有不妄執于形,在其神的出入所在,化境的自覺,無礙的喜樂之豁達,同時也悲憫有常的豐富之呈現的美好。
圓滿亦即是完整的階段性局限,而完整的有效即在于不完整的無限可能性趨向的美之協調的人文化善之秩序和柔的真實所在。
何為真?有限的可知,抑或無限的完整,都是我們認識的彼此統一。
都只在于我們認知的效用參照,而物自受用,我們比附的概念指向我們的需求性關聯,同時又不局限于當下的持有。
均衡是一種相對完整的系統狀態所在,階段則有長短大小的區分。我們的有限即在于生之階段的未必開放式承載,而往往囿于所謂有效的格局之誆騙中沉迷,是對于無意的規避性自我安慰。
即對于有的一種占有性本然化自足的作為,也是一種參與的擔待。
在于包容的普遍性尊重的多樣性同在,當還在于我們對應認知之積累的不斷還原重塑的給予性熱忱之關照。
愛即我之自主所在的構成性自覺地給予性受用。
2012.6.3
藝術之救贖在于心的澄靜,在于愛的延展,在于生命的無限,在于責任的承擔。
然而藝術主體——藝術這卻往往表現為一種“相對”自私,即僅僅關注于自我——自己視野范圍以內的人事情感,而忽略了類的深遠以及有類之感的生發。
生發是主我的內在肯定之價值,是關照——由此而照見自我,反饋真是的自我體驗。
這是意義的內在,涵蓋了一種力量的能動和作用。
于是藝術成為超越自我低級的必由之路。是思的靈動,意的活躍,愛的凈化。
玩樂是低級的享受,真正的快樂是意識的通達,是內在的平和而遠非外在的浮華喧鬧。每個人的認識不同,取向不同,注定了走向不同——至少心理的境遇之感不同。所體驗道德關于幸福也便不同。
無心的放任是多么輕巧的可悲——源自于世俗的貪念和對于世俗的貪戀之貪婪。是不幸的自我被成就,刻意的適應于自我之迷失,漸進自我遺忘,遺忘是關于生命最殘酷的懲罰。
唯不自明者“自得其樂”。
嫉妒在話語和心理成分里也或多或少摻雜了個人的低俗。
我們該是盲目類化的不幸者,何必如此的奢求一種既定被認可——亦即唯粗淺易于被接受掌握——不費神力的事是無聊樂此不疲的參與,總帶有最滿足的空虛抑或短暫的莫名其妙——反而更樂意于融入新一種混亂。
情緒不自覺是過于偏執/偏激,帶有狹隘的個人主義情懷。
是自我未被認可的滿足不適之癥,是心思的瑣碎。(一如自說自話的自我總結)
工于計較是投機取巧的小格局,大而化之是一種廣闊的胸襟,非有度量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