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霰,實習(xí)生,被辭職,歷盡艱辛找到一個月薪不過一千八的工作,落差大的不能繼續(xù)負(fù)擔(dān)之前的房租,無奈搬家,大城市的繁華,小人物的心酸,何不歸家安穩(wěn)度日?不,一事無成,如何光宗?找至一能對付著住的屋子,與人合租。
室友一女子,成日嘔吐,猜其有孕,處處照顧。半年未見其肚,猜疑,何因?又過半年,此女依舊反復(fù)嘔吐。而牛霰順利跳槽,月入飆升,欲換地租房。室友高興而又不舍,做了一桌大餐為牛霰。情深意切,一年朝夕相處,二人在低迷時期成了茫茫大城市惺惺相惜的知己。
二個月后室友歸鄉(xiāng),了無音訊。時至清明,室友攜子而歸,這娃娃竟與牛霰如出一轍,大驚失色!原來那一夜,酒入肝腸,不敵女色,做了荒唐之事。糾結(jié)難擇,決定隨女友歸家提親。
這是如此遙遠(yuǎn)的高山,打的、飛機、大巴,轉(zhuǎn)乘三輪摩托,無法再入深山,步行一夜,終于趕至女友家。村口的莊嚴(yán)和這山林的深邃,讓他感受到壓抑、害怕。諾大的牌樓刻著“無岡”二字。這就是女友的村莊了。
一切倒是順利,岳父岳母雖然沉默寡言,但也是默許了二人的婚事。擇日便成婚了。洞房之夜,干柴烈火的二人纏綿床榻,每每將觸碰到底線,女友各種阻撓推托,牛霰怒:“你我二人已有一兒,而今又已成婚,洞房之夜哪有如此這般!”剛要剝下內(nèi)褲之時,牛霰后腦勺一陣劇痛,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牛霰感覺有人提著他的蛋蛋扎了一針,痛,死里痛,可是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醒!”一個女人咆哮到,牛霰著了魔似的就醒了。“臥槽,這他媽發(fā)生了什么!”
牛霰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眼前的女人竟是岳母。蛋蛋一顫一顫的吃痛著,牛霰是又羞又怒,這是什么事!岳母悠悠的說到:“無岡女子產(chǎn)子成婚,必要男子斷絕后患。”只見牛霰吸著冷氣,抽搐著,昏昏沉沉,醒了又暈…
七日,牛霰已奄奄一息,岳母喂下牛精混著豬糞的丹藥,牛霰便可下床行走了!三年后再見牛霰,胡子拉碴,眼睛深凹。帶著妻兒,回到老家。常常念叨著:死了也罷…
無岡的女子,下體都是閉合的,沒有肛門,也沒有陰道。她們終日嘔吐,是為排泄…就連孩子,也是從口吐出…她們崇尚婚前產(chǎn)子,攜子成婚,婚后扎蛋,永絕后患。產(chǎn)子的無岡女子口舌生瘡,搬弄是非,如果你遇到無岡女子,切忌遠(yuǎn)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