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齊微課
說起我與文字的緣分,那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小學三年級,開始學習寫作文。
鄰居家的香,與我同班。每到寫作文,她都會在家里聲嘶力竭的大哭。她不會寫,家里也沒有人教她,盡管她跟我一樣,也有一個大九歲的哥哥。
可是她哥哥沒有上過什么學,我二哥可不一樣,他是一個高中畢業生。
記憶中我沒有過寫不出來的煩惱,因為每次寫的時候,二哥總會給我指導。剛開始時,基本是二哥說一句,我寫一句,不會寫的字,就用拼音代替。
二哥的指導其實并不得法。記得當時竟然讓我在作文里用了一個成語“一分為二”,可我并不明白啥叫“一分為二”。
不知道是二哥的指導,還是受喜歡閱讀的二哥影響,我自身帶有那么一點點對文字的敏感,沒有多久,我的作文就得到老師的另眼相看了。
依稀記得,那天作文課,老師先讓我們打草稿。過了一會兒,懷著身孕挺著大肚子的語文老師,叫了幾個同學起來讀草稿,我就在其中。
“我從沒有仔細看過你,家鄉的小路……”作文里的這句話到現在還能記得,因為貌似就是這個片段引得語文老師大加贊賞,下課時同學們紛紛跑到我座位上要看我的草稿。
有點懵,也有點興奮,沒想到這樣一句不經意的句子會得到老師的表揚。
文字的火種就這樣種下了。
這樣的火種,并沒有讓我的寫作水平變得有多高,但卻滋生了不切實際的自我要求,似乎也要學別人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小學階段的作文,被選進鄉里的優秀作文選;初中時,跟另一個偽文學愛好者做過寫小說的夢,實施過一階段,無果而終。
高中三年,曾經的高光時刻
高中三年,寫作上有失意的時候,也有得意的時候。
高一時,一次,學校請來了一個校外人員做宣講活動。語文老師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那次的作文課就以這個為素材了,題目自擬。
寫的什么內容已經忘了,題目還記得。那篇以《風流啊,風流》為題目的作文,被抄在了學校的宣傳長廊上。
可是,后來開始學寫議論文,這就成了我的死穴,我實在不會說理論證。
這應該是我最郁悶的時候了,幾乎對寫作失去了信心。
進入高三的第一篇作文,也是一篇自由命題作文,讓我們寫寫暑假生活。
可能這是我擅長的寫法吧,這篇以暑假放牛生活為題材的作文,居然得到了九十分,全班最高分。
郁悶的時刻過去了,重新喚起了我寫作的信心。
高考時候,語文考出了全校第一名的成績,作文應該功不可沒。
沉寂的火種,慢慢復燃
大學時,作為校廣播站的通訊員,寫過幾篇通訊稿。
畢業后,工作、結婚、養孩子……文字與我漸行漸遠。
可能是,文字的火種雖然沉寂了,但并沒有熄滅。冥冥之中,一直有種力量在向我召喚著。
看到別人朋友圈的優美文字,我的心也開始癢癢的了。我也想像別人那樣,能分享一些打動人的文字。
可現實是那樣的無情。我發現,我居然無話可說,即使勉強擠出的幾個字,要不是晦澀難懂,要不是矯揉造作……連我自己都無法直視!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夢想還在,可是我現在卻一貧如洗:思想貧乏,語言干澀,邏輯混亂!
不甘心!
我一定要重新拿起筆,重新撿起小時候的夢想!
尋尋覓覓。
先是微博。我不加好友,權當練筆,寫得好壞反正誰也不認識我。
后來簡書,這也是個不錯的平臺。簡村里熱心的簡友,友情的互動,激發了我寫作的信心。
加入齊帆齊寫作訓練營,讓我發生了質的變化。
在簡書平臺,雖說早已挑戰日更,但每天其實還是蠻痛苦的。其一是素材,經常會碰到無話可寫的時候。其二是篇幅,每篇不低于八百字的要求,對我來說也不容易。
如果沒有對文字的那份愛,可能早就放手了。
齊老師的寫作營,給我打開了一個新天地。
齊老師說,你身邊的人,身邊的事,你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都可以成為寫作的素材。……即使沒有素材了,你還可以進行人物采訪啊。……文章不一定要陽春白雪,人間煙火注定會被眾生熱愛。
……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并沒有必要時時刻刻刻意去尋找素材,只要稍加留心,所有的人和事,都可以進入你的文字世界。
在老師的啟發下,近階段的我,好像不再像先前那樣痛苦了。
連著寫了幾篇讀書筆記:《沙鄉年鑒》一、二、三,《易經》的智慧:化睽為合,《步履不停》……
寫了幾部電影觀后感,尼羅河上的慘案、霸王別姬、刺猬的優雅,《刺猬的優雅》還激發了我又一個靈感,以此寫了一篇把自己藏起來的文章。
即使是核酸檢測和清明節假期這樣的事情,也成了素材,進入我寫作的范疇。
……
真的很感謝齊老師。
文字的火種在我心中又開始點燃了!她已經燃起了悠悠的火苗。
希望這悠悠的火苗,不急不躁,緩緩地燃燒著,照亮我的余生!
倘若,能給黑暗中前行的人帶來一絲光明,那將是我一生莫大的榮幸!
22年度年度營第52篇,1817,計8357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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