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 然后一起去東京和巴黎]
我不是個,喜新厭舊的姑娘,但我害怕,一成不變。
小房間的那張輕盈的書桌,從玻璃門前搬到空調風口,再伸展著一頭給胳膊支撐,現在,整個身子和一米五寬的單人床達成一致了方向,坐在床頭,電腦邊手左右游走打字,聽窗外的北風和小風扇的微風嘈雜著伴奏一曲。
響徹耳邊,縈繞白晝的,是伴著文字循環唱著的“我想要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一起去東京和巴黎”,叫早的鬧鈴聽慣了,想尋點新鮮,在線曲庫風格各異的彩鈴,在校長這首歌的這幾句高潮對決中,遜色的不只一點。晚飯后走了反向東南門,和同事慢悠悠走著,放肆的聊著日常和未來,寬闊筆直空蕩的馬路,被微醺的暗黃燈光注目著,騎上單車,耳機熟悉了一天的音樂,隔絕了周邊的喧囂和他們的夜生活。速度并行的風的阻力,把樂聲降了幾個高度,努力的想辨認想品味那字怎么湊成了這詞。周末晚六七點沒有找到小黃,些許遺憾,騎行的渴望更強了,今晚圓了念頭,挺好。
不經意,換了首新歌,聽了一遍又一遍,像何潔的《小情書》一樣,愛得無法自拔,不知不覺中,聽多了,不至于膩,但可以變個滋味。也許很快的某一天,《帶你去旅行》也會淪為失寵的配角,落寞的期許下一個,需要它安慰的姑娘。
上一次旅行,六月底,兩個多月過去,一年的六分之一沒了,是看不到遠行的光亮在哪里的小腦瓜,在心頭徜徉詩和遠方,校長的歌聲,勾勒了一幅具象的旅行畫作,細聽慢想,走人他們的故事。拉近了他和我的距離,愉快的心情,似乎已從遠方歸來。
和包癟癟時,存個小金庫的目標越清晰越強烈,腰間鼓鼓時,選擇廣了,也硬氣多了。不曾去過的城市,卻陽光閃耀的迷戀著臺北的跨年夜,和街頭的說唱歌手。
今年,不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