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3?個成年人沉迷吃雞,開花(隊友之一)笑稱我們三個是青銅組巨魚,遨游魚塘還吃不了雞,你看,成年人總是很容易在接受現狀后,仍可以茍且的繼續,并笑對生活。
開花在我們之中屬于“老年人”選手,然而卻是我們三個中間最厲害的,有著老大哥的沉穩和猥瑣,保證大概率最后一個死,槍法中正平和,喜歡看對戰錄像,并說“你們兩個剛才好馬”。
死魚(隊友之二)屬于不開竅選手,絕活舔包,敵人摸上來了他在舔包,車來了他在舔包,毒來了還在舔包,“死魚你為什么這么愛舔包?”,“我靠,這是我玩這游戲唯一的樂趣了!”。我猜他心里肯定住著一個 60?年代的靈魂,生活在缺衣少食的年代,沉迷收集。這就帶來個問題,他經常起的作用不是 0,大概率是 -1,俗稱“豬隊友”。
我屬于沉著冷靜的上頭沖鋒選手,經常沉著冷靜發育,缺在遭遇戰中玩命的沖鋒,結果就是“玩命”,槍法特點是雨露均沾,人體描邊,但最后起的作用起碼是大于 0?的,屬于“正常隊友”。
說真的,吃雞這個游戲對我們這種業余選手來說太難了,游戲平均時長一般在幾分鐘,經常自言自語說“毫無體驗感”,或許我們在體會人和盒子之間轉變時,產生的跨物種變換的觸感,很深刻,很現實。
開花倒地時,總是默默的不說話,安靜的趴著,我總是會恰到好處的丟一顆煙霧彈,跑過去摸他,期間他不慌、不懂,充分體現了他對我的信任,感謝。
死魚倒地時,總是默默的嘆氣,安靜的趴著,我們總是會先找人,最后能救就救,不能救開開信心的分贓他的遺產,他總是提醒我們他包里有什么好東西,充分體現了專業舔包的精神,感謝。
救或者不救,他都在那里,成年人的世界是趨利避害的世界,你看,同樣都是倒地,成年人會計算救和不救之間的收益,很真實;做為被救方,有價值被救和沒價值被救,自己都知道,會默默的接受這一現狀,真實的一塌糊涂。“To?be?or?not?to?be”,人總是在抉擇中前進。
我立刻想到了最近的困境,是選擇渾渾噩噩的工作并維持生活,還是辭職并大概率的不太好找工作、斷掉經濟來源,“To?be?or?not?to?be”,抉擇真難,生活在抉擇中繼續。
又到年底了,我保證明年要過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