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Gin!”她感受到身體承受著一股劇烈的沖撞,她分不清Gin在生氣,還是在宣泄……
“Sherry……Sherry……”Gin也沒停,吸吻著這個夢寐以求的‘皮囊’,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不過一會,她突然停止了配合Gin的動作,“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么還要喊她的名字。”
Gin一時沒了雅致,迅速抽身撤離她溫熱的體內,“迷情香薰,加上背景音樂,這些我曾經用在你身上的東西,你怎么會反過來用在我這里。”
“你要知道,如果我不愿意,沒人可以接近我。”貝爾摩德依舊赤裸著身子,沒有遮掩的意思。
Gin坐在一邊,點起了煙“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曾經費盡了心思,討你歡心。”
“曾經?”貝爾摩德笑道。
Gin哼了一聲,穿好衣服,“現在你最好離我遠點。”
“呵呵,沒想到,你們男人都一樣。”貝爾摩德也點起了香煙,暗室里一陣迷蒙。
Gin自顧自的說道,“哼,性是生理需求,是人最基本的需求,這還分男女嗎。”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簡單、直接、粗暴,原始的野性,像猛獸一樣的不分場合。”貝爾摩德笑得妖媚。
這句話換Sherry說出來多好,Gin看著這副美麗的身體,“喜歡就好。”
“那你呢,喜歡我什么?”貝爾摩德背對Gin拿起身邊撕爛的衣服正要穿上。
Gin看著,想象著哪天Sherry也能這樣在他面前換衣服,“身材、臉蛋、還有床上的風情萬種。”
“哦?那Sherry呢,她在床上也這樣嗎?。”
“她?……不好說,更妙不可言吧。”Gin不由的一陣幻想。
“哈哈,你怎么會有今天。”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她可還是處子身吧。”
Gin想都沒想,“我不在乎。”
“你可不是,到時候千萬別嚇著她。”貝爾摩德越是覺得這只Sherry小貓很好玩。
“我看是你比較想嚇她。”Gin知道Sherry是不想見貝爾摩德的,但貝爾摩德對Sherry卻是好奇得很。
“Sherry怎么會喜歡你這樣的人?”貝爾摩德不認為小貓有愛情。
Gin不好猜測,他真的猜不出來Sherry的心,“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喜歡什么樣的。”
“總之不會是你這樣的,哈哈。”貝爾摩德越說越興奮。
“你最好少接觸Sherry,她可沒你那么惡心。”Gin哼了一聲。
“你喜歡她這樣清純的?”貝爾摩德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背后的細線全斷了,她的美背一覽無遺。
面對一個和Sherry一模一樣的面孔,問Gin這樣的問題,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Gin居然又有了想要的沖動,“我不會上你的當……”
“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的小貓咪,今晚我們又睡了。”貝爾摩德轉身正對著Gin。
Gin卻瞬間深鎖眉頭,“貝爾摩德!我說了,你不要太囂張了!”
“明明是你主動要的我。”貝爾摩德笑咯咯的說到。
Gin陰沉著臉色,“我要的是,我認為的Sherry。”
“可是,你即便知道是我,卻還沒停的繼續要呢。”貝爾摩德慢慢走近Gin,用手搭上了他的肩。
“你可以不用Sherry的聲音說話嗎。”Gin走開一步,沒讓搭訕得逞。但貝爾摩德最能找理由,這會無限循壞。
貝爾摩德覺得這樣的Gin很不正常,甚至很搞笑,“哦?即使說出我偽裝的實情,她也不一定能分清你的重點吧,哈哈。”
“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去。我管不著,但我有我的方法。”Gin沒好聲好氣。
“得了吧,你的方法?你那表白,只能騙騙像Sherry那樣的小女孩,以前在你床上我也聽過,這么甜的嘴,不知道下一個會是哪個小姑娘那么不幸運呢。”貝爾摩德搖搖頭。
“你說夠了嗎。”Gin示意送客。
貝爾摩德一直是笑得那么開心,“我不相信,她會接受。今早你和她表了白,今晚卻跟我上了床。”
“我跟誰上床,都是因為Sherry。不是你,我也會招妓。”這是Gin一貫的做法,或者說,Gin想這樣說給貝爾摩德聽。
貝爾摩德不以為然,“我是不介意你這樣,但她會怎么看你呢,實話說吧,這件裙子,也就是你送給Sherry的這件裙子,是我從垃圾堆里撿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Gin知道,貝爾摩德想說,即使Gin小心翼翼的捧著Sherry,但Sherry一直把Gin當垃圾。
可是Gin明明有跟Sherry說不喜歡就扔,為什么……Sherry就這么討厭他嗎……哎。
“這衣服可不便宜,國際上是要排隊才能訂到的貨,是我都買不到的限量款呢。”貝爾摩德覺得可惜了Gin的一片熱情。
“她丟掉的東西,你還撿。”Gin不知道貝爾摩德在搞什么鬼。
“讓我想不到的是,你給她買的竟然是我的尺碼,看來你的手感是有記憶的嘛。”貝爾摩德滿意的勾著Gin的脖子。
“你的臉皮要掉了。”Gin一陣惡心的轉過一邊,Sherry的臉,貝爾摩德的魂,Gin真不希望Sherry會這樣,死命撩人,多了也會煩的。
Gin知道,貝爾摩德在挑撥他和Sherry的關系。
畢竟Gin也沉溺過貝爾摩德的身體,但也只是身體,即便不是貝爾摩德,也會是安娜摩德,只要是同樣的魔鬼身材,Gin都喜歡。這種喜歡就像喜歡吃好吃的,喜歡看美的人,賞心悅目,喜歡沖熱水澡是一樣的,正常的心理反應,為什么要阻止。
Gin不想扭曲自己的想法,不想隱藏做人,Gin想過也許這些夜生活讓Sherry知道,她會接受不了,但Gin能怎么辦?把Sherry綁起來自己藏著享受?Gin確實有這么想過,可每次看見Sherry就立刻打消了念頭,不可能的,Sherry會難過死,Gin自己也會心疼死。Gin還想看Sherry那甜甜的笑臉,那超氣人的脾氣,那你想走北邊她非把你拖回西邊的小倔強,簡直可愛得不要不要的,她可知道她這樣很大膽很淘氣很壞很不受控呢,很好,這樣駕馭起來,會非常享受。關鍵能駕馭嗎……
Gin雖然沒放棄肉欲帶來的生理歡愉,對方卻會喜歡你的能干程度,會希望在雙方的配合中得到精神的滿足與升華,會在事后相互占領并攻擊上下家,但對于這些,對方從來就不在乎你累不累痛不痛,Gin不會累不會痛,甚至駕馭完美。
比起肉欲,Gin似乎在Sherry那里,找到了胃暖暖的感覺。那個他從未對人開放的地方,或者Gin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地方。有個人會在你生病時照顧你,有個人會擔心你換藥笨拙,有個人會擔心你將來不好,也許這些,Gin都不需要擔心,但就是這么輕而易舉的聽了進去。
Gin才發現,原來他也有傷,他也會受傷,他也是人,只不過一般都自己一個人消化罷了,他曾經覺得解決事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孤獨。他曾經很摒棄柏拉圖的精神戀愛,但現在,他突然將心打開了一條裂痕,雖然很痛,但酸甜苦辣的味道卻流了進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這種心痛,到底值不值?很值,因為他心動了,他發現,他是有心的,還是赤子之心,Sherry會要么。
“大、大哥!!不好了!!Sherry出事了!!”貝爾摩德剛走,伏特加就沖進來了。
“那個不是Sherry,是貝爾摩德。”Gin滅掉香煙。
“不,我說的是跟她姐姐在一起那個Sherry。”伏特加緊張的解釋道。
“什么??你再說一遍??”
等一下!什么意思?伏特加今天是跟了Sherry一天的,那我的Sherry呢??
完了,Sherry真出事的話……Gin握緊胸前的槍,跟伏特加一起沖了出去。
—*—*—*—
就在剛才……
貝爾摩德正在約客戶要情報,一整晚都沒結果,突然從包廂的窗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暈死,就想穿一次玩的衣服,居然跟這個茶發小貓撞衫了。
嗯?后面還跟了個伏特加,難道琴酒也在么?他倆今早剛表白,晚上就在一起魚水之歡了嗎。
想著,貝爾摩德起身就走。
“哎?去哪呢?”坐在中間的木下老板拉著貝爾摩德的手,不讓她起來。
“哦,這都玩了大半夜了,看你也沒了興致,我去換個樣子,這樣你也玩得新鮮嘛,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貝爾摩德笑道。
“啊~好好好,還是小貝想的周到。那我等你。”木下老板連連稱道。
“我只帶了這件衣服,所以只換臉哦。”貝爾摩德拿出一件提醒道。
貝爾摩德隨Sherry進了洗手間,也趕在Sherry前出了洗手間,但卻以Sherry的樣子出去的,果不其然,伏特加跟在了貝爾摩德后面,上鉤。
走了一會,套著Sherry臉的貝爾摩德突然停住,問了伏特加,“Gin在哪?”
伏特加也呆木的如實回答,“也在這間酒吧里,不過是在樓下。”
貝爾摩德想想,一會兒真的Sherry會被那個肥頭大耳的木下老板糟蹋,貝爾摩德可是開心得不得了,立刻下樓去找Gin敘敘舊情。
貝爾摩德可是好久沒在Gin那里感受霸道了,Gin那原始的狂野,緊緊連著他的身體,被填的滿滿的感覺,想想就覺得舒服難耐。今晚老天爺雖然沒幫助她完成任務,但對她還是不錯,哈哈。
“唉。去哪呢?”一只肥手搭上了Sherry的肩膀,Sherry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攔住了道路。
“你是誰?”Sherry厭惡的拍開。
木下老板一下就來了興致,“哦,裝倔強啊,不過這樣子我喜歡。”
“什么意思?”Sherry警惕地看著他。
木下老板抓起Sherry的小手,要拉她進包廂,“來嘛,來嘛,今晚給哥哥再玩一次。”
“喂,你們認錯人了吧!”Sherry掙扎著。
“志保!!你們想干嘛,放開她。”在另一個包廂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妹妹回來的明美。一出門就看見志保妹妹被人拖進隔壁包間。
“姐姐,別過來。”Sherry向外喊道。
木下老板的手下說道,也去抓了明美過來,“喲。這妞也不錯嘛。”
“救命啊!!!”Sherry奮力的喊道,她希望有人聽到,伏特加琴酒諸星大服務員路人都可以。
木下老板更是開心了,這妞變得真符合他胃口,“哈哈哈,是哥哥剛才不好,是不是弄疼你了。哥哥跟你說對不起嘛。”
“放開我姐姐,有什么事,我跟你們商量。”Sherry狠狠的威脅到。
木下根本聽不見,“哦,沒事,就是哥哥又想要你了。比剛才那次更想,怎么那時也不拒絕呢,哥哥都不知道你痛。”
“畜生!別碰我。”Sherry想咬開緊握她的肥手。
木下已經在脫衣服,“小乖乖聽話,這回不痛,我會輕輕地。”
“放開我,不要動我姐姐!!”Sherry看見姐姐也被他們按在了墻上,Sherry開始緊張了。不會吧,沒人來救她怎么辦……我們就在這,被一群禽獸……
“來嘛,今晚又不是第一次了,事后你要什么情報都給你,命都給你。”木下老板放開了Sherry禁錮在墻上的手,捂住Sherry的嘴,她怎么演那么真實,真是太妙了,一會讓她知道厲害。
“嗯……”Sherry趁木下摸索她衣服的時候,抓起了旁邊的空酒瓶。
“快啊,小貝,你看啊,我這里都忍不住了。”木下淫蕩的眼睛已近在咫尺。
砰——聲清脆的炸裂聲音,頓時血流滿地……
所有人都驚呆,按在墻上沒有動的明美喊道。“志保!!”
砰——這是門被踢開的聲音……
Sherry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還是真的這樣,她看見一個應該出現的身影出現在門框里……真好,為什么每次我危險的時候,你都能來救我。門外光芒四射的燈光映著他魁梧的身軀,像極了救世主的Gin。
Sherry丟掉打碎的啤酒瓶,滿頭是血的向他走去。
Sherry心滿意足的倒在Gin懷里,挺好,每晚8點半準時上映的肥皂劇,被她演了個全套,Gin可真是很適合英雄救美啊……Sherry之后便不省人事。
“Sherry!!”Gin抱著她滑落的身體。
Gin知道Sherry瘦,但也不至于這么沒感覺,她好輕,輕的就像馬上變成蝴蝶飛走那樣,Gin抓不住她的靈魂,不可以,Sherry不能就這樣離開他!Gin奮力的喊道,“Sherry!!”
一頭血的Sherry躺在Gin懷里,不動了,毫無生氣的,毫無……生命跡象的感覺。Gin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他平時連碰都不敢碰的小瓷人,竟然被他們碎成這樣。
Gin憤怒的看著周圍一圈肇事者,陰沉著臉,對伏特加說道,“一個都不留!”
—*—*—*—
第二天,陽光照進雪白的室內,站在窗邊一夜未睡的Gin眼睛都沒眨一下的守候在Sherry的病房里。
醫生說,Sherry用啤酒瓶砸向了自己的腦袋,因流血過度導致暫時性休克,如果Sherry能在24小時內醒來就沒事,現在已經過了12個小時,希望只剩下一半了,如果沒醒來,就要立刻喊醫生,轉緊急手術臺查看腦部損傷。所以Gin一刻都沒敢休息,他緊張得很,也害怕得很。他很自責,Sherry在危險的時候,他竟然跟別人親熱。但Gin現在害怕的不是這個,他怕Sherry醒不來,怕得要命……他寧可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多痛都請讓他一個人來承擔。
Gin從來都不相信神明,但這次他卻摘下帽子,以敬神靈,Gin在心里默默禱告Sherry能醒來,神啊,請您留住我的愛人,留住我黑澤陣的人……
刺眼的陽光,白墻白柜的高級病房,凈白的床單,棉白的被子,比這一切更白的是靜靜枕在枕頭上的小臉,陽光把Sherry照得很透亮,光暈的效果讓Sherry看起來非常虛無縹緲,似乎Gin一個不留神,Sherry就立刻灰飛煙滅……
可是,Gin盯了這么久的小臉,她怎么一點血色都沒有呢,灰蒙暗沉,就像……死了一樣……
啊!不不不!Gin突然被這個可怕的念頭驚嚇到,立刻丟掉手中的帽子,跑到床邊,用手顫抖的探過去,放在她的鼻子下……天哪,還好,還有氣息,一點點……
于是Gin找了個小椅子,打算就這樣坐在病床邊,每隔5分鐘,就確認一下她的氣息變化,雖然每次都很弱很弱,但足夠安心,不是嗎。
Gin第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滿頭大汗,雖然Gin覺得這樣守著很笨,但他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不知所措,他無能為力,他心慌意亂……Sherry不會有事的,你還有姐姐不是嗎,你怎舍得走……
感覺身后有一股強大的殺氣來到,Gin從溫柔的眼神,變成了同樣的強大氣場,Gin感覺有人來了,果然諸星大出現在病房門口。
Gin狠狠的示意他,出外面去談,別在這擾了Sherry。
“你消息倒挺靈通啊。”Gin堵在了門口,不想讓Sherry再看見這個情敵。
“我看Sherry昨晚一直沒回去。”諸星大看著病房里的小人兒,抓緊了拳頭。
“Sherry是你的誰,你去工廠看她這么勤快。”Gin攔在病房門口。
“我要知道Sherry昨天也在酒吧里,我就不會像你那樣不負責任。”諸星大咬著牙說。
“那你來這又是做什么,她現在可是我的準女朋友。”Gin說的憤恨。
諸星大聽聞一把抓住了Gin的衣領,他可是很想狠狠打他一番呢,“等她答應你再說吧。”
“你還沒這資格替她說話。”Gin也順勢抓住了諸星大的衣領,他也是很想結結實實打上一架呢。
“我說,你們兩個在干嘛。”Sherry一副抱著胸的出現在病房門口。
醒來后,兩個黑白無常潛伏在病房門口很久了,像極了Sherry死后醒來看到的情景,要不是劇烈的疼痛感,Sherry真以為要被他們帶去閻王爺那里報到,真希望以后死了看見的黑白無常別和他們長一個樣,不然Sherry會覺得天天都在做噩夢。
其實她早醒了,只是她再不出來制止,醫院就會馬上多兩個傷員,這里病房緊張,可再住不下了。
“Sherry!!”兩男人同時說道,“你醒了!”
“嗯。所以出來看看你們在干嘛。”Sherry見他們還沒放開彼此,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我們在討論日本的相撲選手是怎么掰倒對方的。”Gin想了個很像的借口。
Sherry一臉半月眼,還真算個理由,“然后呢,討論結果呢。”
“結果就是,你不應該光著腳出來。”諸星大和Gin一起扶著Sherry進病房。
“哦,鞋子在床底,剛剛應該被我不小心推進去了。”Gin補充道。
“吶,穿上吧。”諸星大從床底拿出鞋子,整齊的擺在Sherry面前。
黑白無常在Sherry身邊一前一后的拿鞋子搬凳子扶Sherry坐下。
“我沒事了,姐姐那邊呢?”Sherry穿好鞋,選擇坐在床邊,問諸星大。
“我讓伏特加送她回去了,死活要我錄下你平安的聲音。”回答的卻是Gin。
“沒事,一會兒我負責轉告她。”諸星大讓Sherry放心。
“你本來就不該讓姐姐擔心。”Sherry撇撇嘴提醒道。
“總讓人擔心的是你。”Gin一臉要搞清狀況的樣子,明明是Sherry需要照顧,可一醒來就各種操心。
“昨天的事,我還一頭霧水呢。”Sherry摸摸后腦勺,還真有點痛。
“是那件裙子,你怎么把我之前送你的裙子丟了。”Gin雖然知道他不該這么問。
“裙子?”Sherry冥冥中好像回憶昨晚有人叫自己什么變裝啊小貝啊,貝爾摩德?真是敵人,“我記得之前那件,沒穿合適,一直在箱底壓著。”
“那是……裙子?”接話的卻是諸星大,一點也不像裙子啊,前面后面都沒有啊……
“好吧,”不能怪諸星大,Sherry覺得這是自己一時玩樂的報應,以后還是專心搞實驗的好,“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全知道了。我沒事了。”
諸星大蒙在一旁半天,如果是因為自己整理她房間而丟掉裙子,導致Sherry受傷,那他會怪自己一輩子。
Gin也極度懊悔的看著Sherry,如果因為自己沒履行好監護人的責任,導致Sherry深陷危險,那他會非常過意不去。
Sherry苦惱了一陣,哪能怪他們,要不是自己剛回國就這么頻繁的約姐姐,導致玩心太重而減慢了實驗進度,上天才會這么指引自己。
這三個人,怎么說呢……各懷鬼胎。不對,應該是各自都有強大的氣場,喜歡一個人全部承擔責任風險。他們唯一沒有責怪的就是貝爾摩德,明明貝爾摩德闖下的禍。這三啊,湊在一起,要么風風火火,要么一拍即散。
“可是,Sherry,我想說的是,你握在手里的酒瓶,應該是砸別人用的,你砸自己干嘛?”Gin打破暫時的寂靜。
“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差一點你就把自己砸傻了。”諸星大抱著胸,也表示拒絕Sherry這么愚蠢的行為。
“我要能砸得過他們,我早砸了。”Sherry知道,跟男人比力道,有點自不量力。
“但你也不能自尋死路啊。”諸星大覺得這丫頭真是怎么作死怎么來。
“你不可能每次遇到危險,就想著自己怎么去死吧,”Gin劍眉深鎖。
Sherry無奈,“如果我喊破喉嚨也不行,你們有更好的辦法么。”
“可是,你這樣很嚇人的。”諸星大本來想說他可以24小時全方位監聽。
“是啊,我的姑奶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Gin剛剛差點就失去了她,嚇得心驚肉跳,到現在還沒緩過神。
“當時我只是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奸尸。”Sherry裹起被子,假裝睡去,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