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許久的夏日,一場暴雨襲擊了快要干裂的大地,水汽上蒸,氣溫又上升了幾度,此起彼伏的知了聲淹沒了那場大雨最后一絲涼意。
夏日是知了搖滾的季節,一只赤褐色的知了,經歷了剛剛那場暴雨的洗禮,叫得更叫賣力了,它在盡情欣賞夏日午后這個城市獨特的縮影。
不遠處,高高聳立的寫字樓,那里面住著整日忙碌或者看上去忙碌的人們,總有無數的空調日日夜夜不停地轟鳴,比知了們還賣力,永不停歇。
剛剛那場大雨,洗干凈了4幢1層窗臺上那一排灰塵遍布全身的綠植,人們知道它們是什么綠植,卻無人在意剛剛經歷過大雨的它們,噢,還是算了吧,更何況是叫了一個夏天的知了。
寫字樓里的人們,也偶爾心懷遠方,努力去擁抱城市外的山林水聲,那是的他們也會一時興起,煩惱那個知了叫個不停而又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后。
滴答滴答的雨聲,響在山中小屋的屋檐下,也偶爾回響在兒時外婆家的青色大瓦房的午后,時不待人,那雨聲恐也落寞了,只剩外婆那佝僂的背影偶爾陪伴它,一個個青春年少終換了面容,小時候那些在夏日午后做過的夢,也終成了我們漸漸回想不起的過往。
而那放佛又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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