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你也給自己放個假吧,總得有個對象不是?”袁主任拍了拍大白褂,打算脫掉下班回家陪陪一年才回家?guī)状蔚呐畠海瑒偝鲩T看見新開的這個年輕人,剛開始他只覺這個孩子有超于年齡的心智,只覺得他是踏實肯干,后面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從來不休假,如果科室要有誰有點事啊什么的,和他調(diào)班或是請他幫忙,他是來者不拒,半年多了,還從沒有發(fā)現(xiàn)他休過假,鐵打的身體也不行啊。
傅予寧笑笑:“您老說的啊,那我現(xiàn)在處對象去了。”說完作勢轉(zhuǎn)身。
袁主任忙拉住他:“誒,你這小子,就裝吧,這身體可是要好好愛護的。”
“您就放心吧!”傅予寧也笑了,拍了拍手中的病例,說道,“整理好這個我立馬去找對象。”
袁主任虛著眼,拍了拍他肩,語重心長道:“小傅,這鐵打的也要休息。行,那我先走了。”
傅予寧笑得真誠:“好,您快回家吧,再會得堵車了。”
回頭看著手中的工作,傅予寧揉了揉眉心,忙碌其實挺好,這樣就不會想起那個女人。自從那天在超市遇到那個女人,那個身邊有個陌生男人推著購物車的女人,那個曾舍不得離開哭得不能自已的女人,如今見到他卻是生硬地扯著嘴角笑笑便擦身而過的他的阿湯。
心中那強制性格式化的情愫便像細(xì)菌繁殖一般瘋狂地滋生著,他迫切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她的誰,她住哪,她如何做到收放自如,狠心決絕,
傅予寧苦笑,是啊,他也該找對象,可他的對象連一句寒暄都舍不得給他。
怪誰呢,只能怪自己,把她推開的是自己,現(xiàn)在想要拉回她的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