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亦舒在香港文壇的地位,可以說是開創了言情小說的新階段。她以現代香港作為文化背景,寫燈紅酒綠、情愛之事,但是她又跳出了狹隘的言情小說創作空間,既是愛情婚姻的思考者,也是女性命運的關注者,更重要的是社會現實的剖析者。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那些著名的香港音樂人都圍繞亦舒創作了不少經典的港樂作品。
比如林夕,他寫的《花事了》、《開到荼蘼》《寒武紀》、《電光幻影》、《要多美麗有多美麗》、《地盡頭》……這些歌都是直接以亦舒的書名為名,更是直接將亦舒寫進詞中,寫了一首《亦舒說》。
除了林夕,香港的另一位鬼才作詞人黃偉文,同樣是亦舒迷。黃偉文甚至曾親筆給亦舒寫信,希望她為自己的十年精選長篇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