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畢業后失眠的第幾個夜晚了。
從小學的休學到高中的叛逆,我一直都用柔弱的固執來抵抗一切和自己想法不同的事情。
甚至一直都是在用不確定的事情來恐嚇自己。也不知道在某個不知情的夜晚,無聲息的流淚起來,哭著哭著,哭完然后就笑了。
似乎太過于早的接觸內心自我世界,是一件很孤獨的事情。獨處的狀態,除了促進一個人能更好的思考問題的同時,也衍生出了太多情緒問題。很多人討厭我在和她們談論問題時說的那句,“你生活的意義是什么?”現狀輪到我自己問我自己,我生活的意義是什么?
我也還需要靜靜的深思。是能用一句“每天簡單快樂的生活”可以敷衍的嗎?可是,我覺得世界上大部分的人也沒有很快樂,甚至所謂的快樂都是瞬間的,甚至都是通過長期的不快樂來壓制產生出絲縷開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想做的事情都是父輩們認為不務正業的事情。師父曾經就說過,“當前我們的教育和父輩們受的教育都難得過好這輩子的生活”。的確也是這樣的,觀念的分歧只有一方妥協才能有所安歇。
“妥協”這個被所有人都憎恨的字眼,就這樣根深蒂固的存在于我們周遭的生活里。而它同時又被另一個很有意思的觀點來褒義化了:當你拿著槍指向別人的時候,周圍所有的槍都指向你,而此刻當你投降了,那么你周圍的槍全部都放下了。妥協能讓你一時的免受痛苦,可以合群了,可你又只能在日后里被你當時的那個所謂投降付出長久的不安。
理想是不可能實現的,就如同信仰一樣,只是作為一種方向的指引。那種你肉體一直以來的精神陪伴竟然會有一天變成你思想里的頑疾,來如此不安分的折騰你,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過程啊。至少證明你還沒有行尸走肉啊,呵呵,多么諷刺的借口啊。日子過久了,同樣一件事件重復了,是不是都會覺得一切都只是在完成每天以時間為軸的任務?如果說,生活以時間界限來劃分,那每一個年齡階段是較為清晰的分界點,似乎過著過著幾年一個階段就煙消云散了,你以為下一個階段該會快樂一點吧?結果迷糊的到了這個階段,發現還是一個新的不同的感受,是啊,我們都是初生為人,哪有這么多的繁瑣要去背負啊,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那些肉體給你帶來的傷痛,與思想較之的痛都是輕而又輕的。
我們終究能做的,便是,按照上天之道,好好完成作為“人”的使命,體驗人生活的一切從出生到死亡的痛苦。逆天而行的做法,就算如愿成功,你也未必能快樂。一直都在崇尚的正能量,可能很多人理解的是所謂的雞湯。可不論屬于哪個行列,只要能在你最困頓的時刻將你渡到安全陣營,都能成為你自我的一劑良藥。
既然明天還會醒來,就該睡了,原諒我的消極自我狀態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