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故事:
8月9日(農歷七月初七),傳統虐心節。
某編說:明天過節。
背景音樂:
Evolving——Ahrix
時間續得行云流水,又到了傳統佳節日。若讓我一針見血定型此時此景,該是傳統虐心節。
你回憶年少,年少輕狂,像擁有無比執念,帶著一意孤行的椿(“我希望你長大,長得比玻璃缸還大…整個屋子都裝不下你。”);你獨自貪寂,寂靜中落,像懷有茶蘼舊夢,持著夢幻泡影的湫(“你知道你接受的是誰的愛,是天神的愛!”)。這一虐心畫面與牛郎織女有何區別?
自從盤古開天地,我國就是個禮儀大國,規則在此尤為重要。神有神界,此為天上;人有人界,此為人間;可你從哪里來?不管你從哪里來,你都依然要呆在哪里,不能越界是一種規則。
然而,他們經過山長水遠,經過容顏遲暮,超越時空變幻,依舊彼此傾世溫柔著;無論宇宙洪荒,無論海枯石爛,最終感動上天,天上人間的一切規則都被打破了;他們在每年的農歷七月七日可以重聚。我可以想象這種畫面,“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一樣的畫面。我等單狗依舊被虐著,又有仙知否?
帶著惆悵亦惘惘的畫面看與牛郎,我總覺得一個凡人與一個天仙神女相愛,那是不可思議的景象,無論如何說,人的想象力是無可抵擋的!可神又知否?
半生花開,半世花落,雖為神話故事,妄自菲薄;一年一度鵲橋相會,該是會“說話”的老牛所致。
從典故“道士梳髻”、“道帽牛鼻”、“老子騎牛”可知牛與道士的淵源;從《西游記》中太上老君的坐騎“青牛精”下凡,并與孫悟空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可看出“牛”在道家的地位非同一般。由此,我服了牛哥的本事。為何不幫我等單狗牽一良緣?
也許他們感動的不是天地,而是天庭背后的道教,天道背后的老牛。然而,千百年來,牛郎織女的相愛相分,也許依舊是個神話故事,而不是絢爛五彩的現實。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誰感同身受過,不過還是冷暖自知罷了。
這和杜牧《秋夕》所演繹的冷暖自知是一樣的,“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杜牧在告訴我們:真正的故事,都是如此冷漠無情的,人性如此。若你念念不忘,不能自拔,必有一傷;若你心境如此,極致愛情,必定傷痕絢爛。
雖然我獨立著,努力著,感知著,可我也依舊在不斷地重復著,逃避著,融入著,去往我所想象的畫面路途中。我總想著如夢如幻的好景致,想著人長久、共嬋娟一樣的景致;此情無卻可消除!
至此不想再去看李清照的凄慘戚,太過纏綿深重;不如看些倉央嘉措的情與詩,美好情念使人想入非非,又豈在朝朝暮暮?
最美好的愛情,是抵不住縷縷青絲的,可她能留住時間;最美好的愛情,是不會被時間打敗的,因為真愛能永恒;我不要低眉含笑的傾心,也不要擦肩回眸的一瞬;我只想要默然相伴,寂靜歡喜的永恒罷了。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并說明天要過節。
我的美麗,我說得算;我的價值,我來譜寫;何不趁此良機,乘風而起?楊柳輕搖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不知如何措辭造句,幻想別人如何如何,惶恐之下,不如讓我與天地沆灖一氣,何必千千闕歌?
撤退就倆字兒,不如賞我半斤地瓜燒望梅止渴、畫餅充饑!
圖/來源于網絡
文/陳陳美美
我想小而美,我不想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