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大年三十就寫好了,本來想寫的,后來想想大過年的,本來就開心的事,不想添堵,就等著大家各回各的崗位,發了..
1.
蘇曾斬釘截鐵地告訴我:遠嫁的姑娘,如果要看一個男人靠不靠譜,過年陪他一起過個年就知道了。
蘇說:結婚的第一年跟著老公一起回老家過年,大年初一的時候,打電話給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拜年,可一聽到媽媽的聲音,誰知道這不爭氣的眼淚就涮涮地止不住地往下留。電話那頭母親焦急地在問我出什么事了?可我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本想著坐在旁邊看足球比賽的老公,挪身抱抱我,或是幫我擦擦眼淚,說幾句安慰的話讓我寬寬心,哪怕給我遞個紙巾也好。
然后他一邊在高喊著:進,進,進…………一邊還不耐煩地大聲地訓斥我:你都多大了,還哭,有什么好哭的,你爸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們家被欺侮了。蘇用力地扯著我的衣服,帶著哭腔地說道:你都不知道,當時的心真的有種如入冰窖一樣冷。然后我就拉著她的袖子,問他:你是人嗎?他竟然甩開袖子回我一句:有病!繼續看他的比賽。每次聽蘇提起此事,都讓她激動不已,淚流滿面。蘇說:當初不聽父母的勸,執意要嫁給他,從南方到北方,中間隔了三個省,卻不知道自己找了個不但不知冷暖,更不通人情的人過一輩子。現如今,沒辦法做出任何改變,就這樣吧,破罐子破摔的過日子。因為沒有勇氣,遵守自己的心走出這個囚籠。
不知為何,有時候我們小心翼翼呵護地愛情,千辛萬苦求來的婚姻,竟是如此地虛偽與不堪!
我不知道遠嫁的姑娘們,有沒有融入到給你第二次生命的家庭,有沒有熟悉那邊的人,有沒有聞到那邊如家鄉一般甜甜的空氣味道了呢。
但愿有!
2.
珊說:雖然結婚已經有第十個年頭了,可當時的那種巨大的孤獨,無可歸屬的感覺還是讓我不寒而顫。
第一次跟著老公大包小包地扛回家過年,吃過晚飯后,他就出去找他的所謂發小與死黨去了,愣是把我一個人扔下,說讓我陪他媽走親戚。去他親戚家的時候,剛好還在吃飯,就很客氣地招呼我們坐下嘮家常。我坐在中間,聽著不知所謂的方言,只是一個勁地陪著傻笑。我發短信向他救助,過了好一會兒,他回了四字:有我媽在……頓時無語!
突然間接到我媽給打來的電話,一時沒忍住就哭了!當時我婆婆二話不說,拽起我的手就往外沖。凌晨一點多,老公回到家,看到我第一句話不是安慰,而是指責說:讓你來家里過個年,你搞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還哭。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那晚,我躲在被窩里哭著入睡!從那以后,我也深刻地明白了當初媽媽跟我說的門弟觀念!
聽著珊平靜地敘述著當時所經歷的一幕幕,讓我不禁想起同樣是遠嫁的我,不同的風俗,不同的語言,不同的人和事,所有你眼前能觸摸到的,都與你隔隔不入,唯一可依靠的就是你的另一伴。
當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當我們孤立無助的時候,多么希望有個人能站在我們旁邊,陪著!這時候,一個擁抱有可能勝與千言萬語。
當遠嫁的我們,放下生我養我的父母,轉而投向生你養你的父母,共歡樂時,請你能高抬貴手,傾盡所有給其安全,護她周全!
當遠嫁的我們,拿余生與你舉案齊眉時,請你別讓她皺眉,也別讓她心涼透!
最后,希望所有遠嫁的姑娘,都能找到那個知你,懂你,疼你的人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