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有偏見的人,對于很多方面,網文是其中一種。
上周末的聊天首先想到要問的偏見就是網文,部分原因是聊的對象是個網絡寫手。曾經我也想過要當網絡寫手,特地加了一個群,恰逢網文改革。剛開始我是滿懷著熱情加入進去的,結果,網上的討論很亂,似乎沒有輿論領袖,但是,你會發現,不知名的網友發表自己的見解鮮有人注意到,雖然很可能是剛入世的小屁孩是童言無忌,也就是關于小孩子自己的情況都要父母來代為答復。所謂的改革不是我以為的想著深厚的精神世界涉及,而是如何吸引更多的人來閱讀。
我受書本上的影響太深,以至于我除了能想到這是一個商品社會之外別無其他的想法。商品社會之中,商品的利潤是來自交易差。為什么會以降低消費點來獲取利潤呢?受眾面積雖然獲得了擴大,但是降低消費點是不是就意味著降低了成本呢?降低消費點意味著能夠從事這一行業的主體也在增多,競爭力也就在增大。或許,只是因為我的目光太過短淺,看不到擴大市場占有率帶來的霸主地位。當唯我獨尊的時候,雖能奈何我?
我對網文內容的印象是低端媚俗,可是我看的網文并不多,而且看網文的時候是有一張吸引力的。我很難把這種吸引力歸結于自己的低端追求,于是,現在我找到了替代的理由。
寫網文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訂閱越多錢越多,雖然上架之后又保底,但是上架的要求似乎是收藏過200,或者字數20萬。在問到什么時候感到在寫網文感到滿足時,回答的是:“年薪百萬。”如果沒有百萬年薪,“啥時候有人說我寫得好的時候就滿足了?!边@是否是一種滿足?我看不明白,我知道自己寫的文字在被別人夸獎的時候是有一種幸福感,可是,時間長了,聽的次數多了卻感覺對自己不相信了。如果真的寫得好為什么看的人那么少,評論文章內容的幾乎沒有?網絡的世界,我的文章被多少人瀏覽太過直觀,讓我在不經意經意之間看到所謂的幸福多么無力。
“飛蛾撲火”是他對于當寫手的感覺,悲觀是我對現在生活的感覺。
“人總是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超人一等”說出的是寫手對于自己的文字的傾覆,雖然有時候會對漫長的字數限制感到一種任務勢的擺脫,但是還是自己的創造。
這個世界信息太濫,文字包圍著文盲稀少的世界,文字埋葬著文字。
對文字世界的少有束縛往往讓聊天的彼此認為我不是我,平時的沉靜在網絡文字交流的世界讓人抓狂,最后的結局換來的是“變態”。
”你果然是記者啊”這是在我的不斷追問之下感到無奈的表現,我沒有注意到這句話的內在含義,竟然以為是夸獎,繼續我的追問。結局就變成“變態”了。
哈哈,多么憂傷的結局啊。
偏見可以是一種仰視,也可以是一種俯視。
還想接著寫點什么,可是一看到文檔現實超過1000字,就發現不想再寫了。原來我的所謂的文字也是在擠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