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會長大,也終會為了不一樣的事情顯露心情,如果在這世界的虛虛實實的途中,不小心丟失了自己,那么該怎樣去尋找?或者說會有什么指引你去尋找?
很不幸,我就是那個丟失了自己的可憐人,當自己越來越失敗,對未來的期望也在一步步走向失望。我會想很多,多到我都覺得我會那么笨是因為想太多了。在宿舍,天花板上的一個小蟲的尸體,會可以讓我在猜想它的一生中消磨一中午無聊的時間,我會想它的爸爸媽媽是誰,它的妻子是誰,它有沒有孩子,它的家人知不知道它已經(jīng)死了,它為什么而死,它還有靈魂嗎?相對于而此,教室地板上的粉筆灰也會讓我為它猜想,我在想它能不能知道我在猜想它是否有生命,夜幕降臨時,它們會不會跟童話故事里那樣變得活潑亂跳,彼此向同類訴說自己的心聲,遇見的有趣的人,那么會談論我這個看著它們發(fā)呆的家伙嗎?
我喜歡爬山,喜歡那種站在巔峰俯瞰眾山的感覺,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可以看的更遠,放空自己本身心靈的枷鎖。我也喜歡那種空曠的感覺,比如草原,比如大海的懷抱中,我在其中看不到望不到邊際,但是卻知道自己下一步的腳步可以踏下去,不必害怕荊棘太快阻擋自己。即使錯了,也可以毫不在乎。但是我卻沒有一次為自己踏上旅途,我無法一個人安靜的享受孤獨,我覺得我不行,我在害怕,害怕自己看不透社會人的人心。我感覺終會有的人像報道上的那樣把我賣到偏遠的小山村,凄苦地過著日子,我會再也無法遇見自己的王子。大人們也總說,不可以一個人,但他們并不知道沒有人會和我在途中,沒有人理解我心里想要在祖國的山河中找到自己靈魂的感覺,他們也不知道我在越走越徘徊的途中早就丟失了自己,我要對自己負責,對未來遇見或者還留在我身邊的人負責,所以我要走,我不能停下來。
有一段時間,我喜歡在虛擬的網(wǎng)絡世界里遨游,那樣經(jīng)濟實惠,也安全。偶然有一次我看見有一個人在空間里寫著:身體和靈魂,必須有一個在路上。我不知道寫這個的人有沒有做到,但我想做,我知道我無法用靈魂帶著身體上路,那我只好用身體帶著靈魂在路上。我會消失在逆光處,你順著光的時候只能看見我的背影,因為我正在面向陽光。
? ? ? ? ? ? ? ? ? ? ? ? ? ? ?――曾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