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逃離山夆的半周年紀念日。半年前的光景還異常鮮明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一天我狼狽且興奮的搬離舊居,一切都是亂糟糟的,過了幾天我漸漸地安靜下來了,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想寫一篇控訴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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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幾年間,我還未形成這樣一種習慣:有感情無處傾吐時求助于紙筆。可是遇到他之后,我每天都面對書桌含淚卻忍俊不禁,竟萌發了要寫點什么的想法。難道被狂犬撕咬了幾番,還把我九年義務加三年高中所未培養出的寫作才能給咬了出來了?呵!但當時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思想好像被凍結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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