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后裔》姜暮煙 – 那個女人的愛情(第一章)命定的愛情

《太陽的后裔》韓劇原創劇評?(3)

姜暮煙?–?那個女人的愛情(第一章)

你相信命定的愛情嗎?

by Kilualavender


遇到他之前,命定于我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不過是荷爾蒙的障眼法,腦分泌的煙霧彈,虛幻得毫無科學定論。

被這些東西占據心神,我很不齒。

平乏尋常的日子里,我忙碌地沒有時間惆悵發春。

我想象過愛情。

心里起風下雨的時候。夢里灑滿陽光的時候。

但我從不指望她成為我人生的救贖和捷徑。

也不會允許她成為我人生目標的阻礙,甚至信仰的顛覆。

更從未料想過她會成為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你若問我真愛是什么?

那便是等自己終生殘疾,無法生育,黯然潦倒時,還有人全心全意,不離不棄。

哈,你當真了?

開玩笑的。這樣嚴苛的標準,結果必定是慘然的。

那不過是我美好的幻夢,連同那株挺拔的背影,深掩在我內心的琉璃園里。

海星醫院的急診室,是我和他初次交手的場所。

暮春的某一天,陽光清風的午后。

沒有血腥和嘈雜的急診室,難得的安謐。

面善的人群,熟悉的藥水味,我正貫注地查看患者傷口。

大衣口袋中,病患的手機急促地響起,和我比拼耐性。

擾人的手機鈴聲消停了5秒之后,又不放棄地再次奏起。

無奈地放下手中的麻醉針,“喂?”我先開口。

“喂”,清潤的男中音,仿若近在咫尺。

我下意識地回頭,那人驀然闖入視野。

黑色的裝扮,閑散的氣息。清爽的寸頭,一臉的疑惑。

我看了下手機上的名稱,Big Boss。幼稚,混混的頭目?

我狐疑地秒視他,徑直地和他確認身份,得到了他的首肯。

撇到對面空空的床位,我的注意力又懸掛在了逃逸病患身上。

他依然原地不動,定定地望著我。

我質問他是不是要將病患送入靈堂的大哥,心里早已下了結論。

還未等他講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我便皺著眉,指示崔護士快點讓這些閑雜人士門外守候,并讓保安隊特別注意他們,防止意外的騷亂。

我一向是惜時如金,講究質效的。現在卻放下手頭的工作來應付這些混混,浪費我的口舌。

或許我煩躁的心情震懾了他。他沒有說話,微撇嘴角的不服氣,但目光始終粘接在我的臉上,耐人尋味地探究。

被崔護士推開到一旁,他不惱,反而低頭垂笑。不明所以的笑,但是很好看。

拉上簾子的霎時,我抬起頭回望,他也冥冥地轉身。

視線輕易地對接,心底似乎有萌芽的聲響,怪異的感覺。

甩開理不清的思緒,聚精地為病人縫合傷口。

一旁的崔護士有絲擔擾自己是否得罪了黑社會的大頭目。

我鎮定地說:“別擔心。論用刀,我更擅長”。

保護自己和他人的能耐,我想我還是有一些的。

那個奇特的兩人組,沒有混混的戾氣,但直覺他們透著某種危險。

再次見到逃逸患者,他腫的像豬頭的臉,五彩繽紛。

而他,閑閑地靠在一邊,玩耍似地扯著膠帶,漫不經心地補充:“發生了一點事故”。

難道是他做的?任何形式的暴力,皆是我平生深惡痛絕之次,僅亞于死亡。

頓時正義感作祟,我憤怒地和他對峙:“這已經不是事故了,是暴行”。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純真茫然的樣子。

裝傻?我氣不打一處來,繼續道:“你們兩個大人把一個小孩弄成這樣的?”

他咧開嘴,邪邪地笑,反問:“怎么可能?”

我俯下身,刨根地追問患者:“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是他干的?”

患者否認,竟說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你這么大個威脅杵在身邊,誰會如實招來?

我不依不饒地勸慰傷患:“這里是醫院,大可放心。還有保安隊,你可以照實說。是這個人打的嗎?”

豬頭小弟臭屁的臉更加扭曲,一臉的不耐,堅持說他是救他的人。

他慢慢地靠了過來,臉悄然湊近,壓迫感十足卻又篤定地問我:“不管他怎么說,你都不會相信吧?”

我瞪了他一眼,明知我不信還來問我?

切,我不爽地咂了下嘴。

他流轉的眼神里,興味十足。

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多么美麗的正義化身。

隨即,我吩咐河護士替傷者包扎傷口并照全身X光,又讓崔護士通知保安室要查看監控錄像。我,則要親自打電話報案。

他聽到我要通知警察,緊張地跟了過來,不停地沖我喊著“請等一下”。

聽到他小跑的腳步,隨后我的手臂被他抓住,毫無顧忌。

我用力地擺手,沒有表情的臉,叫他走開。

他退讓了一步,卻依然堅持要解開誤會,說明清楚。

他說患者是自己救下的偷同事手機的小偷,說得像模像樣,真心實意。

這么牽強的理由?我反問:“難道一般正常的不應該把他揍個半死?”

沒閑著的手撥通了112,“喂112嗎?這里是海星醫院急診。。。”

一陣突兀的涼風吹過,手里已經沒有了手機的觸感。

右面是他恍然放大的側臉,摩擦著我外套的右肩。

他鼻梁的弧線和右耳的輪廓,閃過眼前。

右手就這么僵直地定著。唯一的知覺,是當他的臉頰輕撫過我手指的末節,細滑偏暖。

我的手一向偏涼,他的臉有些溫熱。

呆滯地看著他中斷了112的通話,這才發覺自己的右手一直唐突地維持著原姿。

注視著他垂下的上眼臉,筆直的睫毛,擋住了眼底的神情。

怔忡地望著他,這才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

“你這是在干什么?”我問到,按耐住怒氣。

他皺眉,瞇眼,撅嘴,竟然有可愛的酒窩。“警察來了就有點麻煩了。”

當然,你本來就是個麻煩。

“把手機還我!”我冷冷地命到。

他接著說:“其實我們是軍人,正在休假的軍人,牽扯到暴力事件就麻煩了,還得寫各種文書,拜托你協助一下”。

開玩笑!“憑什么證明你是軍人?”

你以為你和氣的笑顏是你通行無阻的大赦令牌?

他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金屬名牌。參過軍的男人都有,不算什么。他了解。

他取出皮夾里的軍人證件。這個可以偽造,無言反駁。他清楚。

想看他還能如何證明,但心底隱約地竟想相信他的話。

他問我畢業的醫校,雙手插腰,然后自顧自地推理,竟然冒出了尹明珠的名字。

難道他是她的男朋友?掙扎著想要說出才聽到的尹明珠男友的官銜。

“保安官!”他突然冒出。

“對,就是那個!”我脫口而出。

他瞬間放大又收縮的鼻孔,似乎在隱忍著笑意?難道是我的錯覺?被耍弄的意味。

“你就是那個保安官嗎?”我追問到。

他將手指放在人中,像是在思索,又像在遮掩笑意。

“不是,但我們一起走吧,明珠會幫你確認我的身份的。”

話畢,他用舌尖抵了下虎牙,垂眼微笑。

他似乎很愛笑的樣子,露齒瞇眼的那種。

笑起來,像是晚春晨曦清冷而又溫煦的暖風,讓人心中一股躁動。

這個禍水!

見到尹明珠,她冰冷地說這兩人是逃兵。

絕塵而去的背影,嗆嗆的火藥味。

確認完了身份,我把手機還給了他的同伴。

而后,我帶著他到了保安室。

在門外的樓道等待確認監控錄像。我倚著墻,雙手反搭在扶手上。

難得讓頭腦放空的閑暇。我輕吁了口氣。

不設防地,他溫熱,稍顯粗糙的手指碰觸到了我的。

手指像驚弓的蝶般,慌張地移開。

這樣的碰觸,和我平時接觸病患身體時的不一樣,帶著些溫柔的輕顫。

莫非是我太久沒有和非工作關系的異性單獨相處了?

無處可安的雙手,下意識地選擇交叉環胸,防備的姿勢。

空蕩的走廊,可以聽到他喉結滑動吞咽的聲音,尷尬的安靜。

“你和明珠是怎么認識的?”我開口破冰。

“陸軍士官前后輩的關系。”他應到,似乎有一瞬的思量和慎重。

啊,原來如此。

不知為何,心底有些釋然。難道因為那個中性,沒有任何曖昧和波動的答復?

“身份都確認了,難道還要看監控錄像嗎?我可是長得一副不會騙人的樣子!”他大言不慚地說到。

噗,我不自禁地淺笑出聲,揶揄到:“殺人犯一般不都長著好人的樣子?”

他竟然沒有反駁?余光瞥到他的沉默,難得的認真。

“這話也對。”他徑自同意我的說辭。

真的假的?我猛然轉頭望向他,嚴肅到:“你這個時候突然這么認真,我會很害怕的,這里除了我們倆沒有其他人。”

他皮皮地笑著說:“別擔心啦。保護美人,老人,和孩童是我的原則。”

心底一暖。如此原則,似真若假,但是眼神倒蠻真誠,聲音也挺鄭重。

“那真是萬幸啊,我屬于這三種中的一種。”

我當然是美人,毋庸置疑。

他搖頭,馬上接到:“你不屬于啊。”

嘖,竟然不覺得我貌美?!

心底有些忿忿,賭氣地瞪著他,嘆到:“老人啊。”

他笑了,好心情的那種。

“Big Boss你的名字是什么?”我有點好奇。

“劉時鎮,你呢?”他不卑不亢地說到。

“姜暮煙。”我落落大方地答到。

“很高興認識你。”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向我伸出了左手。

清瘦的手指,干凈的指甲,修剪整齊,骨節分明。

想起適才他抓住我手臂的有力,有點沖動地想要探手。

最終,我沖他明媚一笑,依然雙手環胸,不屑卻有絲遺憾地說:“別跟我套近乎。”

這個世間,凡事叵測,人情淡薄。所有世事,真真假假,人心炎涼。

僅憑幾面之緣,他人之詞,直覺猜測,我怎么判斷相信你是否真心?

我把頭轉向另一邊,故意不看他探出的身子,伸直的左手。在我拒絕的時候,似乎還抖動了下。

進入了保安室后,我們查看了醫院后巷的監控。他依舊滿臉的不以為然。

一群持刀的混混vs.赤手空拳的兩人。

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觀看暴力場景,我雙手捂臉,驚叫連連。

雖沒有真槍實彈,龍血玄黃,卻也爭鋒相對,疾風驟雨。

我又驚又怕,猶如置身戰場。

看到他雙手擒拿,拳拳得手,我沒來由地拍案叫絕。

爽快,因為正義伸張;精彩,因為身手了得。

“對,對,就是那樣,好樣的!”我不自知地脫口而出。

給他一襲左勾,賞他一記刺拳,還他一串連擊,最好再賜個過肩。

滿足地看著他毫不費力地教訓著那群囂張的混混,我有點控制不住地亢奮。

瞅瞅屏幕上的他,再對比站在身旁的他,果然是同一個人。

不錯啊,小子。挺帥!

“真相已經搞清楚了,我向你道歉。”我真誠地說道。

知錯就改,一向是我的原則之一。我從不在乎世人的目光,和虛偽的臉面。

“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我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能幫我治療一下嗎?”他倒也不客氣。

話語中真假難辨。好像也沒在剛才的錄像里看到他受傷啊。

“哪里不舒服?”我將信將疑地問。

“這里。”他指著自己的左腹。

感覺像是玩笑。我用力地戳了一下。

他立即弓身彎腰,一把牢牢地抓住我的右手,似乎很痛的樣子。

不能被他純真的外表欺騙了。我接著說:“你裝得真是過了。”

切,還真當我是好騙的?!

他似乎痛得快要跪倒在地了,拉開上衣。

紗布包扎的傷口,面積不大,但血色赫然。

我心中一片愧疚,馬上帶著他去看護室。

我小心地揭開紗布,悉心地查看傷口。

“應該是剛才和他們打斗的時候傷口裂開了。什么時候受的傷?”

“嗯———有幾天了。”他似乎陷入回想,有閃逝的凝重。

“怎么受的傷?”我止不住的好奇。

“在部隊揮鏟的時候。軍人必須要會揮鏟。”他漫不經心地回答。

他的腹肌很是堅挺。上面有結疤脫痂的刀傷,應該也是近期受的傷。

用刀的人應該是老手,知道力度的深淺,故意避開了要害部位。也或許是他身手敏捷,老天保佑才僥幸避開的。

而新的傷口,分明是新鮮的槍傷。

傷口的顏色說明是最近才受的傷,這點他倒是老實。

但這絕對不是揮鏟所致。如此大言不慚的謊話,難道他是想掩蓋什么?

“啊———真是奇怪的部隊,揮鏟的時候還能中槍?”我嘲諷地說到。真當我是好糊弄的!

他掩不住的訝異,倒沒有謊話被拆穿的心虛,問到:“你見過槍傷?”

“雖然在韓國沒有見過,但在非洲當志愿者的時候見到過。”我解釋到。

他開始解釋自己槍傷的來由,一臉回味過往的正經深沉。

沒料到他真是會掰,居然說自己的傷是在D-Day受的。

反正我心情也不壞,就附和他一下吧。

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卻又一唱一和,倒也自得其樂。

他笑得出了聲。我有一瞬的恍惚。

治療室內明亮有些燥熱的燈光,落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

我緩過神來,囑咐到:“縫合好了,要過一星期才能拆線,在這之前每天都要消毒。軍隊那里有醫院吧?”

“到這里來也可以嗎?”他問到。

“到這里不遠嗎?”我反問到。

“遠啊,每天來都可以嗎?”他繼續追問。

“每天來有點夸張了,每周三四次應該就會好得差不多了。”我說到。

“你是我的主治醫嗎?”他貌似很堅持。

“只是簡單的傷口處理,主治醫有什么重要的?”真是奇怪的男人。

“當然重要了。”他鄭重地點頭。

“尤其,主治醫的美貌。”他放低的聲音,魅惑的萬分性感。

回應挑逗當然不能害羞,要落落大方才能不輸氣勢。否則如何繼續這樣有趣的終極(仲基)互動呢?

“如果選擇主治醫的標準是美貌的話,那就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承認自己的美貌。

“我接受預約,你兩點來吧。”我接受你的挑逗,或挑釁?或挑戰?

低頭脫著手套,他忽然湊近的臉,鼻尖彌散著他的體味,混雜著碘酒和汗味。男人的味道。

他目不斜視地望著我,微啟唇瓣,偏低的聲線:“醫生的話,應該沒有男友吧?因為太忙了。”

“軍人的話,應該也沒女友吧?因為太苦了。”我雖然個性沉穩,但很善于回擊,不懼怕挑戰。

“那該誰來回答呢?”他笑著望著我。

黑亮的眸子在燈光下,格外的炯炯。

里面有我的倒影,像置身于夜晚布滿星辰月色的沉靜大海。

無波的海面,卻似乎積蓄了很多沉雜的情緒,激洶暗涌地讓人怦然。

有一剎那,我甚至有些嫉妒那個在他眼底的我。

和他的接觸,我并不反感,甚至有些興奮的期待。

之后的日子我恢復了以往的節奏。搶救,醫治,看護,聽診,報告。

我事業的核心。我人生的大體。我珍惜的全部。

和他約定好的日子。沉浸在一個急癥手術,一站就是數個小時。

結束的時候,已經星空滿天。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有些掛心。

后來從護士那里得知他來找過我,卻又離開了。

急忙打電話給他,響了2下就聽到了他的聲音,竟有點想念。

“被醫生放鴿子倒是第一次啊。”他又開起了玩笑。

他詢問我手術的結果,我當然是完滿地完成。感覺到他的釋然。

他似乎頗為高興我存了他的電話號碼。我也半命令半玩笑地讓他存好我的。

“明天很想見你。”他隨口卻又貌似真誠地說到。

“你一向這么直接嗎?”我笑了,很開心,因為“想”那個字。

“我的意思是明天一定要接受你的治療啊。”他伶俐地話鋒一轉。

“直說嘛。”切,讓我白甜蜜一瞬。

“我就是那個意思啊。”還好沒有被他看見我的笑,趕緊自救一下。

“好像不是那個意思啊。”切,你怎么那么敏銳不饒人。

“這么不相信主治醫可怎么行?藥吃了嗎?”我轉移話題。

他聽似擔心不吃藥是否會導致傷口惡化,我問他明天是否有空來檢查治療。

“不用明天了,我們現在就見面好嗎?”他總是這樣出人意料。

那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心中的海潮沖向岸邊的激蕩。心中一陣歡騰。雀躍的心情,猶如初夏午后的暖風親吻過清冽的湖水,緩緩漾開的漣漪般。我沒有馬上搭話。

“不愿意嗎?”他問到。

“沒有不愿意,來吧。”我接受邀請。

最迅速地換上衣服,梳理頭發,化上淡妝,整理好包。

雖經歷了戰場般的一天,卻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神清氣爽了。

他是良藥呢?還是盅毒呢?

剛踏出醫院電梯門,就接到他的電話。我時間的估算能力還真是多虧了長年手術的歷練。

他突然告知我自己有急事馬上要走了,現在在醫院的樓頂。

剛和他打了照面,直升機就瞬息而至。

“看來這次是我要放你鴿子了。回頭我會告訴你一切。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須答應我。下周末我們見面吧。不在醫院,在其他地方。和我一起看電影吧。我會安全歸來的!”

我的心神被直升機吸引。他雙手忽地抓住我的雙臂,直直地望著我,單刀直入地問:“快點,沒有時間了。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阿,沒問題。”我答復到。

“那一言為定啦!”得到了我肯定的回復,他似乎很高興。又是那個誘惑心神的笑。

語畢,他就奔向了直升機。我就那么呆立地望著他,有些落寞。

登上飛機前,他還是停佇了三秒,望向我站立的方向。

他忽閃忽暗的臉,眼中零星的光與大片的暗,似乎希望晚風向我傳遞些什么,似乎在承諾些什么。

他究竟是誰?到底要去哪里?具體去做什么?

他此刻在想什么?我于他,是什么?

。。。。。。

好多的疑惑,深深的糾結。

那個臨走的許諾,堅定的眼神,還有那永不膩的笑。

哎———咦———啊———,春天不是已經快過了嗎?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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