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手機的設置調為靜音,頭發是短短的脆發,指甲修到最短,胡須兩天刮一次,穿的衣服是簡單的款式不顯眼的顏色,說話的聲音顯得低沉,做的動作慢而輕,讓自己低調的生活著。
說的話越來越少,寫的文字也越來越少,想的事情卻越來越多,開始失眠,開始服用安眠藥,開始了周而復始的精神病魘。
18號已然回國,整天待在家里。
赤腳在干凈的地板上行走,喝著水看著電視里人物說話的表情,然后微笑。給家人做飯,然后看著他們把飯菜都一掃而光,而后收拾桌子、洗碗。
家,依舊是記憶中的味道。
2、品位
記得一位異性朋友的問題:擇偶的首要條件是什么?
我的答案是有著共同的生活品位。
衣著,食物,音樂,電影,話題,生活用具。都包括在里面。
當我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穿著一身白色的校服,在鋼琴課上看安妮的第一本書《告別薇安》。
她筆下的人物形象,直接影響我后來穿衣服的取向。所以當同學都花枝招展的招搖過市的時候,我卻乏味的穿著淺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純棉襯衫,留著短短的脆發。
偶爾會遇到類似書里描述的女子的打扮,都會多看兩眼,即使她長得有多么抱歉。
近二十年了,一如既往的低調毫不張揚。當我的牛仔褲穿得實在不能再穿的時候,猶豫再三之后就跑到百貨里挑了一個下午,買下一條卡其色的純棉褲和一條灰色的燈心絨褲。安靜的撫摩著,感覺溫暖舒服。心情很好。
一個人經過了激情、矛盾、痛苦、麻木、淡漠之后,或許可以讓自己溫暖起來吧。
3、文字
寫得最多的是關于生活,沒有特別的主題,猶如是對多年的老朋友的傾訴,慢條斯理,簡單而平淡的述說著。
說著生活里隱忍的痛,愛情中受過的傷,命運里的掙扎。好多好多,總是說不完,翻來覆去的說,不厭其煩的說。
就像張國榮在《東邪西毒》里面的獨白。“從小我便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絕,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拒絕別人。”
曾經最愛的作家是安妮寶貝和村上春樹,我愛他們,甚至想過可以和他們面對面的說話,像熟悉的朋友那樣生活在一起。我知道,他們會拒絕我,現實會拒絕我這樣的想法,我不想再被愛的人拒絕,所以我選擇先去拒絕他們,決絕他們的文字。我知道他們根本不會在乎我的拒絕,都是淡漠的人。
當手指以寂寞的姿勢突然在鍵盤上停頓,望著手機屏幕上的光標閃動,腦海里空白一片,空氣凝結成一團,仿佛被技術惡爛的拉面師傅捏在一起,那種感覺會讓人窒息。但是我停不下來,渴望而病態的需要著它,像個吸毒者。
深夜,赤腳,冷水,香煙,手機,文字。
豆瓣,旅程,小海,亞萍,安慰,愛情。
4、愛情
現在我擁有著令人嫉妒的愛情,被現實阻攔,被家人祝福。
從安慰開始相愛,從網絡走到現實,跨越了大半個中國。直接愛。
那個女子呵。想到她永遠會讓我露出最好看的微笑,因為發自內心。
現在開始,她叫自己老婆,我叫自己老公。
她羨慕三毛和荷西的愛情,我就答應她要做她的荷西。
每天不厭其煩的說著許多情話,本來就不是一個容易說愛的人,但是面對她,面對我們現在的愛情,我不停的在對她說著我愛你。因為我知道,她是個缺乏安全感缺乏自信的孩子,我必須時刻讓她知道我愛她。
她愛我,絕不比我愛她少。她說她在快絕望的時候還愿意相信我,相信我就是她一生在等候的男子,可以給她畢生的幸福。
我感動,一塌糊涂,所以義無返顧的愛著,即使要忍受一年的有期徒刑。
說好了,要去云南西藏,牽著手一起去看我們的祈愿牌。
說好了,2018年12月1日見面,紋六字真言,一起去蹦極。
說好了,將來家里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雙數的,種滿滿一院子的雛菊。
說好了,在她怕黑的夜里聯著語音哄著她入睡。
說好了,要白頭偕老,老到走不動了就背靠著背給孫子們講我們一生的愛情。
說好了,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