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可以說是一篇讀后感,讀的就是最近比較火的《無聲告白》
一直以來非常喜歡梁靜茹的各種歌,特別是那種很抒情或者很甜美的,原因是我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概括地說就是“音域不廣”,所以唱梁的部分歌,不僅巧妙地避開了自己的缺點還能給人一種圣潔美少女的趕腳~于是對于她的一些歌我是無差別對待地一通唱!后來有一次部門聚會的時候,學姐點了一首《小手拉大手》,那是我第一次非常認真的配著音樂把MV欣賞了一遍:溫暖純凈積極向上的畫面深深吸引了我,再加上烏克麗麗活潑的韻律,從此以后這首歌就被我特殊對待了,只要去KTV就必點!
再后來我得知原來這首歌是翻唱日本歌手過亞彌乃的《幻化成風》!雖然不是抄襲,但是“翻唱”這個詞總是讓人覺得泄了一口氣,但是我還是把原唱給翻了出來
完全沒有先入為主的影響,也不知道是不是 國外的月亮比較圓 的崇洋媚外心理在作祟,但是我真的覺得日版的比較好聽,因為過亞彌乃的聲音音調比較低沉,樂曲的伴奏也比梁的要簡單,給人一種樸實的感覺……當然還有曾寶儀的《專注》,一個曲子被翻唱了這么多次,足見其受歡迎的程度。
就著《幻化成風》我又發現了《貓的報恩》,因為是吉卜力出品,于是我就看了這部電影,雖然這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宮崎駿作品(導演 森田宏幸,編劇 吉田幸子,果然我都不認識)但是卻可以算是《側耳傾聽》的番外呢!側耳傾聽里的貓男爵和被叫做胖胖、阿月、慕達等各種名字 會自己搭電車 順便逗逗狗的大肥貓成為了《貓的報恩》的主要角色。女主春的經歷其實很像一次神隱,不過講真,可能是由于劇情設置太玄幻,或者是小春的形象并不理想(我真想和她的發型師好好談談)總之我并不是很喜歡這部電影,只看了一遍而已,但是!我卻對電影中的一幕印象深刻:
不要失去自我!
當小春在貓王國逐漸失去自我,忘記自己曾經是人類,以為自己就是一只貓的時候,她就變得更像貓了。所以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是誰;但是如果連自己都不能清楚地認識自己,那沒有人會認識你。小春在男爵的提醒下沒有忘記自己是人類,小千在白龍、小玲、鍋爐爺爺、錢婆婆,甚至是無臉男的幫助下終于記起自己的名字叫做 荻野千尋——她們最終都知道自己是誰。
那么,怎么樣才能真正認識自己呢?
我認為這是一個好方法,有一句話是“我想試試,這樣我就能夠知道自己到底能夠走多遠”。上帝給了你頭腦,你為什么不拿它來思考?這樣你就能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解決多少難題;上帝給了你喉嚨,你為什么不用它來歌唱,這樣你就知道自己可以唱出多美或者多難聽的旋律;上帝給了你雙手,你為什么不用它來彈奏一兩樣樂器,這樣你就知道自己可以演奏出多么奇妙或者糟糕的樂曲;上帝給了你雙腿,你為什么不用它去奔跑,這樣你就能夠知道自己可以跑多快可以跑多遠……這樣你就知道自己是誰,可以去哪了~
可是,總是會有困難攔在成為自己的路上,在這許許多多的困難當中,家庭因素最為潛移默化,力量也最強大,足以摧毀一個人:伍綺詩《無聲告白》
雖然是中國名字,但是她是一位美國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華裔,所以這本小說中一家也是華裔,只不過他們姓了一個更普遍的姓:李。這本書的英文名字是 Everything I Never Told You 直譯就是 我沒告訴你的一切事情,但似乎馬上就要告訴你了,所以叫作 無聲告白。
故事一開始,女主莉迪亞就死了……
故事發生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美國西部的一個混血五口之家。
父親詹姆斯·李 是一所大學的歷史教授,專門研究美國牛仔,他的父親是頂著鄰居家兒子的名字移民到美國的中國人(實際上是非法移民),所以詹姆斯是美籍華裔,但是當時種族歧視比較嚴重,詹姆斯于是籠罩在深深自卑感當中,一直想要擺脫自己的“與眾不同”,希望能融入人群,并用這種觀點教育子女;
母親瑪麗琳·李 是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里的美國白人,她的媽媽是一名家政老師,在當時男女還沒有口頭平等的社會背景下,瑪麗琳的媽媽期望女兒能做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婦,但是瑪麗琳卻倔強地想成為在當時似乎只有男人才能勝任的醫生,一次努力失敗后,她將這個夢想強加在二女兒身上;
大兒子內斯·李 對宇宙、航天十分感興趣,后來被哈佛大學錄取,但是十分不滿父母對妹妹的過度關注而忽視自己,所以十分想逃離這個家。他對于妹妹的死很長時間不能釋懷;
二女兒莉迪亞·李 是父母關注的主要對象,她為了取悅母親,學習著母親想讓她學的物理、化學知識,上母親想讓她上的課,看母親想讓她看的書。為了取悅父親,她把帶著電話忙音的聽筒貼在耳朵上幾個小時,做出在和朋友聊天的樣子。最終因為不堪壓力而選擇自殺;
小女兒漢娜·李 是家里最沒有存在感的存在,她內心敏感,會察言觀色,渴望得到父母、哥哥姐姐的愛,但是卻常常被忽視,經常一個人躲到餐桌底下,在莉迪亞死后似乎某種程度上取代了她的位置。
由于漢娜的意外到來,瑪麗琳不得不放棄她成為一名醫生的夢想,但是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二女兒似乎可以繼承她的宏愿,因為莉迪亞把代表禁錮的烹飪書“扔了”,于是在瑪麗琳的眼中,這似乎成為了一個征兆,她認為雖然她趕不上了,但是莉迪亞還來得及,瑪麗琳不會與她母親一樣,把女兒限制在平淡麻木的生活當中。她會幫助莉迪亞實現她力所能及的目標,她將傾盡余生指引莉迪亞、庇護她,像培養觀賞玫瑰一樣,幫它成長,用木棍支撐它,把它的莖稈塑造成完美的形狀?,旣惲兆龅搅耍龥]有逼自己的女兒成為家庭主婦,但是,她卻逼她成為一名醫生!可是,那是她的夢想,并不是莉迪亞的。父母真的是無私啊,無私到連自己的夢想都給了自己的子女!
而詹姆斯呢?他非常關心“大家”都在做什么。你去跳舞,我很高興,親愛的——大家都去跳舞。你的頭發那樣弄真好看,莉迪——大家最近都在留長發,對嗎?當她微笑的時候,你應該多笑笑——大家喜歡愛笑的女孩,好像一件衣服、一頭長發、一個微笑就能掩蓋她與“大家”的不同之處。一次偶然的機會莉迪亞發現她和同學的通話能讓父親很高興,大概是因為她父親覺得這樣“她是有朋友的,就和大家一樣”了吧!于是莉迪亞每天都會耳朵貼的有電話忙音的聽筒自言自語上半天——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朋友。
為了取悅父母,莉迪亞把自己假裝成另外一個人!至于為什么,我想,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恐怕就是現實生活的無奈了吧,有的時候,你確實會為了取悅某些人,甚至是毫不相干的人,而假裝成另外一副樣子。
隨著學習知識的難度不斷提高,莉迪亞開始覺得吃力,特別是物理。她發出了你我在學生時代恐怕都會發出的牢騷:為什么賽車會掉下來?為什么過山車會脫軌?(就好像我們一直很納悶,為什么要一邊放水一邊接水?為什么一個人要追上另一個人?為什么火車鉆山洞的問題那么重要?為什么?為什么?)對于我來說,上學時最難的不是物理,不是化學,而是數學。也就是說,理科的科目我一樣都學不好——據說數學是一切的基礎——莉迪亞可以描述出物理帶給她的痛苦,但是數學對于我來說是怎么樣的艱難,怎么樣的不能理解,我卻是說不出的,因為在面對數學的時候我完全“不知所措”,就好像自己一個人置身于一大片迷霧當中,不知道從哪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沒有同伴,沒有方向,很虛無…我就這樣,與數學沒有相愛只有相殺地到了高中畢業,噩夢結束!
最后一個叫杰克的男孩對莉迪亞說出了這樣的句子“至少我不用別人來告訴我,我想要什么。至少我知道我是誰,我想要什么。你呢?李小姐,你想要什么?”
你呢?你想要什么?
生命結束前的一段時間,莉迪亞想明白了一些問題:還不算太晚。莉迪亞在碼頭上許下新的承諾,這一次,是對她自己許的。她將重新開始。她會告訴她的母親,夠了,就算她物理不及格,就算她永遠當不成醫生,那也沒關系。她會告訴她母親,還不算太晚。一切都不晚。她要把項鏈和書還給父親,她再也不會把有撥號音的聽筒扣在耳朵上了,她再也不會假裝成另外一個人了。從現在開始,她要做她想做的事。雙腳懸空的莉迪亞——她一直被別人的夢想所深深吸引——突然發現了宇宙中華麗閃耀色各種可能,她決心改變一切。雖然,她失敗了…
悲劇其實不是個人造成的,而是有更深層次的社會原因。瑪麗琳一直想成為一名醫生,但是在當時的美國社會提起醫生大多數人的反應還是男性,所以瑪麗琳的母親才會不停地教育瑪麗琳,告訴她作為一個女人管理好自己的房子、丈夫和孩子就是最幸福的事。但是追求獨一無二的瑪麗琳卻不這么認為,所以她嫁給了“與眾不同”的詹姆斯——黃皮膚、黑眼鏡、黑頭發的中國人———這是性別的不平等;詹姆斯非常關心“大家”在干什么,希望自己的女兒被大家接受。合群、受歡迎、適應環境。你不想微笑?怎么辦?逼自己笑。避免批評、譴責或者抱怨———這是在當時社會影響更嚴重的種族歧視。
小說里的報紙對莉迪亞的死做出了一個判斷:來自混血家庭的孩子,通常很難找到自己的定位。其實,來自于一些其他特殊家庭環境的孩子也有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比如,單親家庭、離異家庭……而在這些環境當中,最先走錯了的往往不是孩子,而是父母。孩子是一個家庭的希望,他們意味著無限的可能,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們要完成父母沒有完成的夢想,他們應該有自己的夢想。我希望天下的父母有一天會對孩子們說:“嘿,那是我的夢想,與你無關?!碑吘?,只有自己完成的才叫做夢!
我們終其一生,就是要擺脫他人的期待,成為真正的自己。
我們一路奮戰,為的不是改變世界,而是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如果不想笑,那就別笑。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業障因果。我對自己告白:做自己,要做更快樂的自己。即使鬧得奇葩,也不要靜得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