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歌唱過,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
我從遠方趕來。
沒有馬蹄,沒有丁香。
滿攜風塵。
遇你,幸會。
part 1
客棧有只阿拉斯加,叫smart,兩道白眉,看起來特別逗比。古鎮安逸閑適,狗狗們除了曬陽光,就是曬月光,偶爾吧嗒著舌頭朝你笑,社會經驗為零的它,覺得每一個人都很友善,看見我們來了,便跑來蹭蹭。
不過,smart可是個有原則的狗,從不進客人房間,我們進屋,特意沒關門,它就蹲坐在門檻外,眼巴巴的朝我們看。
四方街,第一次聽是在新聞聯播里,覺得好聽,后來便引用到寫的故事里,也算緣分,沒有刻意去找尋,古城巷尾互穿,也許經過,也不自知。
晚上路過大冰的小屋,外面圍著許多人,多是年輕人,我扒在窗戶上,不到20坪的小屋,擠了滿滿一屋人,人多但并不雜亂,眼里發著光,多半是看過大冰的書,向往著書中那些扉頁,真實或虛假。
有人說,偽文青。
遙遠的你來這里,想必走進夢里的,也許也是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愫節。
你有詩,你有夢,你有故事與人聽。
麗江本就是一種情懷,民謠則是一份暗涌著的悸動,無關青春,無關老去。
小屋里,歌手坐在榻上彈著吉他,隔著窗戶聽不見,聊著故事,還是說著話?
看著,就很美好。
清晨的麗江,少了紙醉金迷,有一種巷院深深的古老,特意選擇這個時間去尋覓。
青石板。
流水小橋。
蒼舊巷壁。
有人迷失在小巷里,偶遇不同的你。
part2
去玉龍雪山的時候,同車有兩個廣東人,司機據他多年的經驗,說怕他倆有事,嚇得他們多買了一瓶氧氣。
我覺得自己完全OK。
途遇藍月谷,不大,卻醉人。
玉龍登頂,4680,感覺還行,下山到4506準備坐大索道,特別豪邁的把剩下的氧氣瓶扔了(心痛+1),排隊的時候,慢半拍的高原反應卻來了,我一揮同伴的肩膀,寶寶不行了,快,幫我借一口氧。
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啊,趕緊吸了一口氧,瞬間回到新世紀,后來抱著一帥哥支援的氧氣瓶,一路狂吸。
坐索道,好開心,可以下山了,可是,還有驚喜呀。
索道利索的滑了一截,沒錯,就停了,我以為是固定節目,接著廣播里說,因為風大,纜車暫停行駛,請不要驚慌。
我沒有驚慌,我只是一邊吸著氧,一邊想起了韓紅唱的天亮了。
風吹得呼呼的,纜車一直蕩,同行的一個媽媽開玩笑,指著她的倆孩子,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我們早就下山了。
小女孩奶聲奶氣的問,媽媽,什么是拖油瓶?
逗得大家笑不停。
體會了3D環繞式的纜車蕩秋千,終于落地了,感謝玉龍雪山,讓我知道了我不適合高原生活。
part3
如果說,麗江是一杯濃烈的雞尾酒,熱情、奔放。那么,大理像剛發酵好的酸奶,多了一份淳厚。
下關的風、上關的花、蒼山的雪、洱海的月,無一不風景。
洱海騎行是一件特別酷的經歷,為了踐行低碳出行(其實是不會騎,小電摩更拉轟),我的座駕是小粉,自行車。
環海騎行線,我們從雙廊騎到小普陀,路旁便是大片的洱海,有風吹漣漪,有船擁洱魚,一鏡到底,連山,連水。
公路上車不算多,騎著小粉,完全像脫韁的野馬,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騎到半路,一只超大的阿拉斯加躥出來,陪跑了幾百米,簡直不要太拉風,最后主人用電摩把它攔下來了。
客棧有個露天陽臺,洱海襯著,白桌子,白椅子,還有那一地花卉。
我們豢養了霾,還好,晴朗開在這里。
你好,大理。
再見,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