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對話

今天心情很亂。

下午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媽媽帶我和哥哥妹妹一起,去給姥爺上墳。睡醒后自己跑到了哥哥家,想和孩子玩一會興許就不會難受了。

可他們都在睡覺,我自己坐在沙發上看手機,寫簡書。翻來翻去心煩意亂,看不進去。我就打開電視分散注意力,可還是脆弱到看到什么都是眼淚。無論是悲傷的,感動的,還是歡樂的,我都能秒哭。“媽媽”這個全世界唯一不需要翻譯的詞匯,對我而言,已是痛苦的代名詞。

以前媽媽還活著的時候,她在外地工作,我就總代她給姥姥上墳。雖然對姥姥沒有記憶,但聽爸媽親戚們口中的她,就知道姥姥是一個大好人。那時的我對一切事物是那么充滿信心和希望,做事用心有力。媽媽夸我孝順懂事。

可媽媽去世后,我在外上學,一般不能去墳上看她。奶奶和姥爺第二年也去世了,我也不能去。過年過節時候去看奶奶,可是媽媽姥爺就很少去。我這是怎么了。變得這么懶惰還是害怕。總覺得過得有些唯唯諾諾。以前最討厭守規矩,現在卻也拼命找到規矩來遵守,仿佛找到了盾牌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想過渡強調自己悲傷。我也不知道自己巨大的不安究竟從何而來。有深深的自我救贖無力感。

心里想著無數種改變自己習慣難過的方法,比如看書寫字,練琴追劇,和家人呆在一起,和妹妹侄子玩耍,去找個樂觀陽光的事情做(比如找個愛自己的人談談戀愛,比如去駕校練車,比如去報舞蹈班,瑜伽課……甚至我都想結婚生子,想著說如果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庭,會不會就不再這么習慣難過)…可是到頭來為什么這一切都不愿付之行動。我為什么非拷上自我枷鎖。

我想要的無非就是找個人靜靜聽我說說話,讓我可以抱著他肆無忌憚的哭出來,不怕被說矯情,不怕被說不堅強。可就是這么難。有時候人是對的可不想說話,有時候情緒對了卻又不知對身邊的人如何開口。

駕照的事情,由于名字的原因,才考完科一。終于能繼續往下考了,可是買了十五號的車票,提前去學校幫導師做事。只能抓住一號的科二考試。眼看越來越接近,可我卻止步不前。

我知道很多道理,比如“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棄一定失敗”這句就很應景。我害怕一號一次性過不了,就不愿意這幾天拼命包車練車,想索性寒假一回來再去。我一直拖拖拉拉,爸爸看出來,就一直催我,給我壓力。

從小到大,做任何事,我都不想讓他失望。這次當然也是。可我就是不想去。怎么辦?最近看一個文章《你那么聽你父母的,然后呢》,加上二十多年的自我逼迫,我就尤其反感爸爸的催促。我當然知道他做什么都是為我好,可為什么每一次他專制到不聽理由就判刑我們都是錯的?

不能深究。否則任何一個問題,都是終身無法解決的。心情好的時候,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可一旦情緒被放大,就總是不可收。讓我難過委屈的,讓我悲痛欲絕的,總是這些事。

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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