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葉藏就是太宰治,這 他本人的寫照。
葉藏小時候畫畫,畫出心底黑暗的自己,當時覺得那些畫特別棒,但是卻不敢給別人看。畢竟戴著討好被人的面具,別人并不知道面具底下的葉藏,心思細膩,沉重的反省,活得并不開心。
最后,老板娘說:“我們所認識的阿葉非常率直,非常機靈,若是不喝酒,不,就算是喝了酒,他也像是個天神般的大好人”
這就是最好的評價吧。可是葉藏不能活成自己的樣子啊,懦弱的堅持著,也就活成了“人渣”。
我本人有一個自己的推測,即:既然連真正愚笨的竹一都看透了我的滑稽的表演,那是不是說明周圍的同學也早已經看透了我的滑稽的表演呢?然而竹一畢竟是愚笨的,所以他當著我的面不小心說出了真話。而其它同學則是聰明的,所以他們聰明地小心翼翼地配合了我的無知完成了整個表演,并讓我無法察覺到自己的無知。這個假想是恐怖的。這意味著真正的愚笨者不是被他的滑稽表演所欺騙的同學,而竹一也不是那個唯一的發現我真相的智者。而整個故事中的唯一愚蠢之人,是那個試圖用滑稽表演欺騙所有同學的葉藏,其它人不過是配合愚蠢的葉藏完成這個滑稽的表演而已。而在竹一開口的這一刻,自我與面具完成了一個辯證式的顛倒轉換,即那個刻意塑造出的愚蠢面具才是真實的自我,而內心優越的真實的我則一開始就是一個荒誕的假象。當然我不知道太宰治是否想過這種可能性呢?因為作者沒有說。在作者的文字描述里,葉藏只是簡單地認為只有當時的竹一才看透了他的表演。但我認為敏感的作者不會沒有想到我上述的可能性。要么,作者就是還是不夠敏感。
這是知乎別人的說法,我覺得有點新意。但是細細推敲,怎么可能其他人看懂他呢?因為其他人都是愚鈍的啊。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這樣的內心煎熬,一輩子不違心的活著有多難?在日本社會里,也許特別難吧。開篇那句“我這一生,盡是可恥之事”,好難過的一句話,沉重沮喪。
不過現在越來越多元化的社會,反而不會想著要讓大家都一樣,個性慢慢得以張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能活下來。
那,就希望每個人都能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