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面試官愛文藝大談紅樓,好青年他鄉(xiāng)聚攜手并肩
那是一個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夜晚,湖邊的微風(fēng)分外涼爽,納涼活動的,買吃買喝的,做小生意的,談情說愛的,夫妻相攜的,全家出動的,到處都是人。師慶磊把自行車存好,按翁麗欣的要求,點了兩份皇宮杏仁茶,六枝羊肉串。再次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中,他們開心的吃著,玩著。飯后,他們圍繞著包公湖,走了一圈又一圈;在包公湖中間有一個小道,小道的北頭,有一個涼亭;小道兩邊,三步五步就有座椅,或者長蹲,這就是包公湖著名的情人道;在包公湖溜達的第二圈,師慶磊建議去這個情人道走走。包公湖上的情人道,翁麗欣聽說過,白天也玩過;但如此夜色之中,翁麗欣還從未進入過。所以,聽了師慶磊的建議,難掩好奇的翁麗欣,欣欣然答應(yīng)了,她也想看看,夜晚的情人道,是什么樣子。進入情人道,果然與外部不同,沒有吆喝聲,沒有燈火通明,更沒有人來人往。目光所及,滿眼都是相擁相抱的男女,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摸著的、吻著的;成雙成對,卿卿我我,翁麗欣看的臉紅心跳,匆忙快走,幾乎是目不斜視,眼不旁觀。師慶磊幾次說慢一點,慢一點;翁麗欣厲聲說道:“三哥,你找錯人了,這個地方,不是我們應(yīng)該來的。”邊走邊跑的走出情人道,翁麗欣明顯不高興了。師慶磊暗嘆失策,不應(yīng)該還未表態(tài),就先上道,自己也太急于求成了。眼見姑娘芳心不悅,更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能跟在翁麗欣身后,不停的說著逗笑的話。好在翁麗欣好哄,一會功夫就又笑顏如初了。但在包公湖夜市,師慶磊也再沒機會表白什么,翁麗欣幾乎不跟他并肩走。于是騎車返校,一路上千思萬想,不得主意;近了,近了,馬上就到校門口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再不說,這顆心就憋爆了!
猛剎車,急回頭,師慶磊十分堅定的對翁麗欣說:“麗欣,我不要當你的哥哥,我要當你的男朋友!”
猛剎車的撞擊,慌忙下地的翁麗欣,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雖然在夜間,也看到了她驚慌失措的,瞪大了的雙眼,“啊,你……”翁麗欣張大了嘴,手指著師慶磊,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停頓了幾分鐘,翁麗欣十分認真的站好,一字一句的說:“師慶磊,你聽好了,大學(xué)期間我不打算談戀愛,如果你不想當我的哥哥,請自便;想當我的男朋友,沒門;從現(xiàn)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我互不相識!”說完,頭也不回的朝校門走去。師慶磊聽了心如刀絞,本能的扎好自行車,蹲在了地上。
也不知過了幾天,翁麗欣和薛遠翔正打算上圖書館看書,翁麗欣最近迷上了歷史方面的內(nèi)容,一個個歷史人物,在她的思維里通過文字變成人形,跟她交談著,結(jié)識著。正覺得歲月靜好,心無旁騖的時候。她的五哥,六哥攔住了他們。
甄傳寶先聲奪人,見到翁麗欣與薛遠翔一起,就一肚子的氣,大聲的責(zé)備到:“翁麗欣,你知不知道你三哥住院了?虧你還能這么用功的看書?”
翁麗欣對甄傳寶的神色和口氣置若罔聞,心不在焉的答道:“住院了,哦,很嚴重嗎?現(xiàn)在我跟他,大路通天,各走一邊,病不病的跟我什么關(guān)系?”
甄傳寶被激怒了,滿懷失望的對翁麗欣說:“翁麗欣,你也太狠心了吧?就算你不答應(yīng)他什么,你們最起碼還是兄妹吧?一兩年的感情,說斷就斷了?”
翁麗欣一聽甄傳寶說了這些話,也生氣了,毫不猶豫的發(fā)火到:“什么感情,我跟他沒什么感情。”
蘇祥震一看,兩個人馬上要吵起來,就上來打圓場說:“麗欣,你這么說可就傷人心了哈,我們當哥哥的,一兩年來跟你相處,一起玩耍,你怎么能說沒有感情?”說道這里,尋求支援一樣的,對著薛遠翔說:“你說是吧,她大哥?”
翁麗欣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對蘇祥震說:“六哥還會咬文嚼字呀,你是說兄妹情嗎?有;但他不要呀”
蘇祥震聽翁麗欣如此說,真是一個很好的臺階,馬上給甄傳寶擠擠眼,對翁麗欣說:“要……要,走……走,跟我們?nèi)タ纯此闭f著與甄傳寶一左一右,給翁麗欣來了一個請的姿勢。
翁麗欣盛情難卻,跟薛遠翔示意告別,跟他們來到了醫(yī)院。來到醫(yī)院,翁麗欣真被師慶磊嚇了一跳。一路上聽甄傳寶,蘇祥震說,還以為師慶磊感冒發(fā)燒不舒服,不是什么大病,到醫(yī)院一看,幾天未見,師慶磊憔悴的臉,她都不忍心看了。一問醫(yī)生,醫(yī)生說是什么急火攻心,煩了老毛病。原來師慶磊上初中的時候,被人誤打,打傷了胸口,已經(jīng)五六年了,幾乎沒有犯過。那天遭到翁麗欣的拒絕,急怒攻心,觸發(fā)了舊疾。如果不是碰巧,被去校外打游戲的甄傳寶,蘇祥震看到,估計出什么大事,都是有可能的。
翁麗欣心軟了,坐在師慶磊床頭,三哥長三哥短的道歉。還給師慶磊講《趙匡胤千里送京娘》的故事,戲稱自己是不解風(fēng)情的趙匡胤,沒想到粗壯憨厚的三哥,會是多情柔美的趙京娘。三哥呀,還是兄妹情長,如果當時趙匡胤答應(yīng)了京娘,流傳千古的故事,不就沒有了嗎。于是兩個人重歸于好,仍是兄妹相稱。
一個月之后,師慶磊收到了一封家書,書信上說,司媽媽病了,想念兒子,想讓師慶磊回家一趟。接到家里書信,師慶磊又一次陷入了深思,他多么想帶翁麗欣一起回家呀,他知道翁麗欣是一個很重親情的人,每次跟她聊起家庭,她都無比神往和睦,安樂,團結(jié)的家庭;常常沉侵在,她的童年時代,那些父親睿智,哥哥們環(huán)繞的,一家人互敬互愛,互幫互助,親密無間的日子。師慶磊確信,如果能帶翁麗欣回家一次,讓她看看自己的家人,也許事情就能峰回路轉(zhuǎn)。于是,師慶磊先跟甄傳寶,蘇祥震商議好,說大家一起去師慶磊家玩,然后約翁麗欣一起去。事情果然沿師慶磊的設(shè)想進展,好玩的翁麗欣一聽五哥,六哥都去,爽快的答應(yīng)了師慶磊的相約。到出發(fā)的日子,師慶磊打電話到翁麗欣宿舍,說是要買點禮物,讓翁麗欣到車站找他。等上了車,翁麗欣發(fā)現(xiàn)甄傳寶,蘇祥震都沒來,也要回去。被師慶磊死死纏住,說你怎么跟你大哥回去過兩次,難道我的面子就這么窄,一次回家的機會都不給?問的翁麗欣無言答對,身不由己的跟著師慶磊回了家。
路上再三的折騰,翁麗欣設(shè)計了一套謊話,說自己是師慶磊的老鄉(xiāng),這一次是同路回家,天晚了一個女孩子,在路上不方便,住一晚上就走。就這樣翁麗欣還是不放心,拖著師慶磊在外邊晃悠,直到天麻麻黑才無可選擇的跟著師慶磊進了家門。
他們一進家門,仿佛天降奇瑞,正在玩耍的幾個孩子,見到師慶磊上來就環(huán)環(huán)擁抱,擁抱后分頭跑開,邊跑邊喊“俺大回來了……俺大回來了。”一會功夫,東南西北都有人向司家跑來,來人七嘴八舌,見到師慶磊都是滿腹熱情,問長問短。翁麗欣趁人不備,悄悄的走到屋外,感嘆世事難料,誰能想到在這么一個小山溝,還有這么樸素的熱情。這時候,一個中年婦人背了一大捆柴禾,從東面的斜坡上走來,一邊走一邊喊:“兒子,我的小兒子,你可回來了,想死娘了。”
師慶磊聞言,撇開眾人,馬上走了出來。司媽媽放下柴禾,一把把師慶磊抱在懷里,雙手不停地拍著師慶磊的背,“兒子,兒子,我的兒子。”
看到這一幕,翁麗欣眼里溢出了眼淚,她都想不起來,媽媽什么時候這么抱過自己。從哥哥們結(jié)婚生子后,媽媽的懷抱,是屬于侄子們的。正在翁麗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胖胖高高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端了一塊肉來,一邊走一邊說:“小磊,你回來了,可算是回來了。”
師慶磊抽身,面向來人笑著,“回來了,二嫂。”話音沒落,又有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稍微矮一點,瘦一點的女人端了一瓢雞蛋走來,也是一邊走一邊說:“我的小弟弟哦,媽媽的小心肝,你可算是回來了。”
師慶磊有轉(zhuǎn)向來人,笑著打招呼,“大嫂,我回來了。”
三個年輕人掙著攙扶司媽媽,最后,還是師慶磊扶著媽媽前面走,兩個嫂子隨后,進了堂屋。司媽媽招呼大家都坐;可是,那里有那么多凳子,這個時候屋外又來了不少人。師慶磊回頭一看,翁麗欣還站在門外,就向翁麗欣招了招手,然后對媽媽說:“這是我同學(xué),新野的,跟我一同回家,天黑了不好走,在咱家住一晚上,明天走。”
翁麗欣聞言,馬上接口甜甜地叫道:“伯母好!第一次來您家,也沒帶什么東西,叨擾您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
司媽媽一聽,爽朗的笑道:“哈哈,這閨女真會說話,伯母喜歡,別說住一晚上,就是十晚上,一百晚上都沒問題。”
翁麗欣又跟其他人打了一下招呼。兩個嫂子看天色不早,就一前一后去廚房做飯了。
因為喜歡,因為感動,還是因為其他沒有想到的原因,翁麗欣沒有按計劃行事,在師慶磊家一連住了三天。在這三天中,翁麗欣慢慢了解了師慶磊的家庭狀況,說實話,師慶磊家沒有翁麗欣想要的富有,甚至可以說,比她印象中的差多了。從師慶磊的吃穿用度,一直覺得他家應(yīng)該是一個小康家庭。三天的了解,三天的細細的觀察,師慶磊家相對翁麗欣家,還要貧窮。也許是地區(qū)差別吧,師慶磊家竟然還有幾間草房!司媽媽穿的衣服竟然還有補丁!雖然司媽媽見到麗欣后馬上換了,細心的翁麗欣還是留意到了一些。另外,師慶磊家喂了很多羊,兩頭大母牛,還有一頭小牛犢;這些景象,都是翁麗欣很小時候的,他們那邊的農(nóng)家常有的。現(xiàn)在,喂牲口的,養(yǎng)豬羊的,都慢慢的少見了;取而代之的掙錢之道,就是打工。但是,這邊的人窮是窮了點,但人心,真是難見的淳樸;親人之間的親熱,也是翁麗欣記憶深處,沉淀很久的。翁麗欣隱隱的記得,自己小時候,爸爸做生意,自己家兄弟姐妹小,每到農(nóng)忙的季節(jié),親戚鄰居都有來幫忙;特別是親戚們:大姨媽家的姐姐,大舅家的姐姐,還有姥姥家的未婚的舅舅們,都是他們常來幫忙的親人。翁麗欣還記得,有一年自己家種了花生,在院子里躲了很大的一躲,吃完晚飯,前前后后的鄰居們都來幫忙摘花生,歡聲笑語一片,到處都傳遞著豐收的喜悅。這些場景,隨著打工潮的開始,都漸行漸遠了。翁麗欣沒有想到,在這么一個地方,還有記憶重現(xiàn)的時候。沉溺其中的翁麗欣,跟師慶磊的嫂子們很快打成了一片,跟嫂子們一起干著農(nóng)活,聊著天,三天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后兩個人一起回校,翁麗欣竟然有點戀戀不舍;這種狀態(tài)使師慶磊看到了希望,感覺自己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回校后,更是常常跟隨翁麗欣左右,幻想著能進一步發(fā)展。
回到學(xué)校一周左右,正當師慶磊滿心歡喜,感覺勝利在望的時候,在系里有情書使者之稱的翁麗欣又給師慶磊轉(zhuǎn)來了一份情書,一封來自本系的其他女生的情書。繼汪梅之后,翁麗欣也不記的,給師慶磊傳過幾次情書了,反正他都是看都不看,直接回絕;然而,怎么處理是他的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翁麗欣扔樂此不疲的把這封不合時宜的情書遞給了師慶磊;看到翁麗欣嬉笑著給他當紅年,師慶磊臉色大變,拉著翁麗欣就走,氣喘吁吁的,一路上羞的、燥的、怒的;仿佛是發(fā)怒的獅子,隨時都有可能把翁麗欣一口吞掉。翁麗欣一時被師慶磊的情緒感染,頓時也知道了自己做錯了事,就任由師慶磊拉著,來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師慶磊放開了她,雙手抱頭蹲了下去……翁麗欣手足無措,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焦急的說:“三哥,起來……起來,不要難過了,不愿意就不愿意嗎,干嘛這么傷心?”
聽到翁麗欣的話,師慶磊擦了一把臉,眼中充滿了悲傷,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撐不下去了……撐不下去,翁麗欣,你要我怎樣做,你才能明白我?才會答應(yīng)我?”
“什么,明白你什么?答應(yīng)你什么?”翁麗欣糊涂了,這個師慶磊,這驢頭不照馬嘴的,說的是什么呀。
“就算你不明白,不答應(yīng),請以后不要再給我當紅娘,好不好?”
“你,我,當你女朋友?”翁麗欣指拉指師慶磊,指了指自己,有點恍然大悟地問到。
“你看了那么多的書,不會這么癡笨吧。麗欣,給句痛快話,你要我怎樣,才肯答應(yīng)?”師慶磊十分肯定地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
翁麗欣一屁股坐在抄手圍欄的,低矮的橫架上,陷入了沉思:“不是自己不想,而是不敢;看看身邊的朋友們,一個個都被愛情拖累,甚至傷害。不要說郝玉寧和蘭艷萍,聰明如童銘瑜,不是也常常被一封封情書弄的身心疲憊嗎?人,干嘛要長大?干嘛要戀愛?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非要戀愛,三哥確實是不錯的選擇。在廣州,如果不是三哥,可能她回家的路費也沒有;如果不是三哥,她肯定連工作也找不到;如果不是三哥……對了,在XX電線有限公司,別人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的時候,自己心里還曾經(jīng)竊喜呢,一點都不反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師慶磊晃悠著她,“你說話,說話呀。”根據(jù)以往經(jīng)驗,看到翁麗欣木呆呆的眼神,他知道,她又去神游了。
翁麗欣悠悠回轉(zhuǎn),有氣無力的答道:“好吧,我答應(yīng)。”
師慶磊聞言,激動地一把把翁麗欣抱在懷里,臉上跑滿了滿足,更是充滿了欣喜。
“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推了師慶磊一下,脫離懷抱,翁麗欣神色回復(fù)了正常,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說吧,是什么?”師慶磊此時滿心的歡喜,想都不用想的問到。
“我信誓旦旦說我大學(xué)不談戀愛,高中同學(xué),咱校同學(xué),一連拒絕了好幾個了,現(xiàn)在突然跟你談起來,是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所以我們的戀愛,對外保密,好不?”
“好,好,沒問題,隨便你,只要你高興就好。”師慶磊一邊說,一邊吻住了翁麗欣。
這是他們互相有意識的第一吻,在學(xué)校抄手圍欄的花架下邊,一個風(fēng)清氣爽的秋天上午。
甜蜜的時光如離弦之箭,飛一樣的到了翁麗欣的生日,這是師慶磊第一次給翁麗欣張羅生日,也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辦這么大的事情;在學(xué)校北門的“喜相逢”飯店,翁麗欣的哥哥、姐姐、老婆、darling、室友,匯聚一堂,滿滿的坐了一屋子人,大家開心地唱呀,跳呀,做游戲呀;男生們一個個喝的都很多。
喝高了的時候,一個男生站起來,到翁麗欣收的禮物里找出他送的鮮花,單腿跪地,向著翁麗欣說:“女神,答應(yīng)我吧,答應(yīng)做我的女朋友吧!”
突如其來的場面把大家嚇了一跳,熱鬧的場面立馬靜了下來,大家目光一致,都看向翁麗欣。師慶磊見狀,朝翁麗欣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眼神,自己走過去拉那個男生,一邊拉一邊說:“哈哈,喝多了,酒醒了再說,起來!”
那男生大手一揮,固執(zhí)的說:“去去,躲一邊,哥們兒要麗欣說話。”場面一下子凝固了,翁麗欣看著師慶磊,不知道說什么好,兩個人對望了一會,師慶磊走到翁麗欣身邊,一把抱住翁麗欣,朗聲地對大家說:“哥們們,姐們們,同學(xué)們,我和麗欣,很感謝你們來參加她的生日Party,我們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迫不得已,那我就不得不違背我跟麗欣的約定,在這里聲名一下。”說到這里,師慶磊兩眼看著翁麗欣,提高了說話的分貝,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我,師慶磊,一個月前,得到麗欣親口答應(yīng),已經(jīng)是她男朋友了!”說完,捧著麗欣的頭當眾來了一個吻。歡呼聲響成一片,跪地的男孩子馬上蔫倒。站起來,拿起一瓶酒就灌。
一時間,歡呼的,高叫的,喝酒的,勸不讓喝的,混成一片;大家又熱鬧了一會。翁麗欣定了定神,滿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不是我要刻意隱瞞大家,在坐的也許都聽到我說過,大學(xué)期間不談戀愛;這曾經(jīng)是我的口頭禪,現(xiàn)在談了,是不是言而無信?都是我自己,不想面對自己打自己嘴巴的尷尬,所以隱瞞;如果對那位造成了那個什么,我這里給您鞠一躬,對不起了。”翁麗欣說完,朝剛剛求愛的男生,深深的鞠了一躬。朋友們發(fā)出響亮的掌聲,同時,不知誰起的頭,大家一起唱起了《朋友》,翁麗欣感動了,直到今天,多年之后,仍記得這個旋律,這首歌。
……
一句話 一輩子
一生情 一杯酒
……
預(yù)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卞玉梅婚姻事影響深遠,翁麗欣感情定終生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