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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唐說:“在文字上,我不求名、不求財,按我的理解,作我的千古文章。我不教導書商早晚如何刷牙,書商也不用教導我如何調和眾口、烘托賣點”。
獨立,意味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當然前提是不要違反法律和政策。
今天,在小米手機屏保上看到引用三毛的一句話,我并不知具體的出處是哪篇文章,但是那句話恰是對獨立的絕妙描述:“我愛哭的時候便哭,想笑的時候便笑,只要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
馮唐也談到,用世俗時間換來的這種獨立,也有明顯的壞處,“比如時間不夠,文字上無法達到本可以達到的高度”。
其實這一切選擇皆取決于內心中的自我靈魂,更愛哪個多一些吧,如果差不多都愛,既深愛著物質又深愛著精神,或者是為了精神的超脫選擇物質的豐富,又或者只愛精神的世界而對現實的痛苦有著超強的忍受能力,選擇當然就是天壤之別,所以天底下那么多有個性的人過著各種有個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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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是灑脫的,真的是獨立又自由,撒哈拉的生活在她的筆下充滿了神秘感和親切感,撒哈拉沙漠的那些人與事在三毛的筆下成為了永遠的故事,它們曾經打動了我那時稚嫩的心靈,也將會持續地打動世間無數向往未來、盼望自由的年輕心靈。
馮唐的獨立是用時間的犧牲換來的,一周七八十小時的工作奔波換來夜晚片刻的安寧,就是這片刻的安寧讓他愿意去犧牲那七八十個小時。但在他自己看來或許并非如此,七八十小時可以閱人無數,可以讓物質很豐富,不需要再去向別人乞求什么,換來的是自由和獨立的話語權。
三毛、張愛玲這樣的作家,堅持著純粹的生活,物質不豐富又怎樣,就像三毛自己所說,想怎樣就怎樣,貧窮正好可以好好體驗生活的另一種味道,少些欲望,反而可以過得更加自在些,我的文字同樣很獨立,說我想說的事情,表達自己的所愛與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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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們可以清楚地理解:每個人的選擇可以如此的不一樣,但是那些“做自己”的人都選擇了通往自我靈魂的道路,只不過走的路徑不一樣罷了,沒有好與壞、對與錯,只有適不適合自己,這點也只有你自己通過不斷的摸索才能漸漸地有些清晰。
還有另一個層面的道理,不要認為什么就是該你所應該過的生活,這點馮唐通過文字也清楚地表達了,你我所有的一切其實只是被賜予的,被真的以為你的本事有多大,沒有什么是你應該就有的,哪怕有一天會失去所有,一無所有,你也做好了重新開始的準備, 你才算真正地占據了生活的主動地位。
我們不知從何時開始,越來越害怕失去,可是越害怕卻越容易變成現實,我們習慣了在害怕中還自我安慰,那種安全感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全是海市蜃樓。
也許,我們真的需要好好想想放棄與堅持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