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你幾歲?
每年臨近年關,手機里總會不自覺地循環播放歌曲《Five Hundred Miles》,有時候聽著聽著,忍不住鼻頭一酸,眼淚就掉下來了。我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但每次想到家鄉卻總覺得胸口悶悶的。
這兩天,老家下了大雪,厚厚的積雪,足以淹沒腳踝。小時候最喜歡下雪了,可以和小伙伴們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印象最深的是,大雪天上早自習。六點鐘便起床的我們,打開門,外面一片白茫茫的,平日漆黑的世界也被雪照量了。我們在像棉花一般的積雪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印下一串串腳印,路過好朋友的家門口,還不忘喊一聲“嘿,***,該起床啦,要遲到啦!”,看到她家里燈亮了,才心滿意足地朝前走。這種叫醒方式,現在估計早已失傳……
那時候的冬天,天氣特別冷,村旁的小河經常結起厚厚的一層冰。調皮的男孩子便下河在冰面上滑來滑去,還不時誘導膽小的女孩子一起去滑,年幼我們一點也想象不到這樣有多危險。為此,經常被家長大聲斥責。
朋友圈有人說在回家的路上,因為積雪太厚,車子無法前行,只能擱置在半路,現在是進退兩難。看到后,心疼地發了個抱抱的圖片給她,離家只有300公里的距離,卻不得回,只能和孩子在冰天雪地中等待,而這等待的時間也是未知的。
算起來,大概有三四年沒有過回老家了,不是不想回,只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它。
最疼愛自己的親人早已離開人世;小時候一起玩的小伙伴如今都已為人父,為人母,為新一代的生命熱鬧地奮斗著;村莊的道路也變成暢通的柏油馬路,家家戶戶都建起了樓房以及高高的圍墻,那種農村特有的煙火味逐漸淡去……離家多年,家鄉的一切都慢慢變得陌生了,那片綠油油的麥田還在嗎?那條經常結冰的小河又結冰了嗎?村口的那棵老槐樹是不是又變粗了?
或許這些都不是不回家的原因,
歌詞里說:
“Lord I'm five hundred miles from my door(上帝啊,我已離家五百英里)
Not a shirt on my back(我衣衫襤褸)
Not a penny to my name(一文不名)
Lord I can't go a-home this a-way(上帝啊,我不能這樣回家)
This a-way, this a-way(這般潦倒,這般困頓)
This a-way, this a-way(這般處境,這般處境)
Lord I can't go a-home this a-way(上帝啊,我不能這樣回家)”
雖然不至于那么窘迫,仍然不想就這樣回家。幻想著有一天,帶著自己的小家,高高興興地回到家鄉,和每一個熟悉的人問好,借著家鄉的風和每一片樹葉擁抱。
漂泊的越久,越是眷戀自己的故鄉,也越是膽怯。
或許自從上了大學,第一次踏上那趟綠皮火車,就注定了家鄉再也回不去了;也或許是這個時代本身的變化,大規模的“人口遷移”,新農村的建設,移動互聯網的發展……總之,我們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家鄉了。
但故鄉總歸是故鄉,無論我們走到哪里,故鄉始終是我們揮之不去的念想。
你有多久沒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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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號:喵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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