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這段時間不會再更文的 但還是忍不住的碼起了文 好像除了文字沒有什么能傾訴自己的內心 一方面自己把心緊閉 另一方面和別人說就會奢望別人感同身受 一來二去文字是自己最忠實的聆聽者 今天中午我的上鋪突然在樓梯那里崴了腳 回到宿舍發現腳腫了 平常她是我們宿舍的“男朋友” 在我們眼里她是無所不能 那一刻她是無助的 接到她家人的電話泣不成聲 一個人在外面最害怕的就是出事兒 不知所措的樣子自己都控制不了 無論我們在外人眼里是如何的堅不可摧 聽到家里人的聲聲詢問 所有的設定都將崩塌 自己所有的樣子撒嬌的樣子犯錯的樣子害怕的樣子生氣的樣子 在家人眼里都是愛的模樣 我們都會不自覺的在家人面前表露最真實的自己 只是自打一個人離開家以后不光在外人面前偽裝了 就連在家人面前我也不再輕易敢表現自己的真實 胃疼不敢說 失眠不敢說 委屈不敢說 想家不敢說 害怕不敢說 所有的回答只是一句挺好的一切都很好放心 自己的真實是謊言的反面是自己生活的之前從未設想到的糟糕模樣是你們不希望看見的 自己對未來抱有越來越多的不確定性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自己大學所有的一切 但我知道自己做的對與錯 我會慢慢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讓自己活得向你們希望的那樣自由快樂 只是此刻的我真的很想念家里的一切
下午陪同去了急診部 在門口我就已經陣陣顫抖 說實話我害怕看見那兩個字 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兩個字在我心里印下如此深刻的陰影 大概是在我眼中一直最疼愛我的人頻繁去那個地方受 那棟樓只是簡單的一棟建筑 但里面的每一寸空氣都令我窒息 冷冰冰的墻壁 冰冷的搶救室 那里的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是可怕 我所厭惡的實質不是那棟樓那兩個字而是進入那里給我帶來的東西 每一段生命總有那么一兩次會進入那里面臨來自靈魂的嚴刑拷打 也許是一次意外 也許是生命的最后掙扎 我們都不好避免的會去 但我就是想要逃避 事實是越是想要逃避就越是逃避不了 那里能拯救生命也能生命隨時消失殆盡 我希望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可以不要有機會去那里 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只有有一天我能夠坦然的看待生死 才會對它“放下”
因為腳崴了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我只能支撐著 背也背不動 抱也抱不起來 我們都在想要是有個男朋友就不會這么步履艱難 論男朋友的重要性 一個好的男朋友不是說了多少的甜言蜜語送了多少的禮物 而是最需要的時候有沒有在身旁 打電話發信息是現代人都具備的本事 語言文字在這個時候都是冰冷的只有站在身旁才是最安心的 記得我去年扁桃體發炎 吃了好幾個星期的藥無效 自己去蕪湖二院 當時自己動都不想動但還是要去 扁桃體嚴重的都已經說不出話來 但我一個人問門診部在哪輸液區在哪 輸液的時候自己不敢睡覺看著點滴有沒有完 當時自己拋卻病痛真的感到很無助 那是我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去醫院看病 我害怕家人擔心什么都沒有說 當時手機里雖然有人一條一條信息一個個電話但都是蒼白無力的 我一個人就這樣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樣的事情 慢慢的我開始對異地戀越來越失望 在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只有文字和電話 只會讓自己越來越難受 雖然我覺得那些天天在一起的情侶挺無聊的但是說實話對于他們我更多的是羨慕 從食堂到教室到宿舍樓下到學校周圍的每一條路 每一個好的壞的瞬間都能彼此度過 不會一個人過的太艱難 每一段異地戀的都很不易 無數次的失望 無數次的堅持 沒有太大的決心 不要輕易開始
傍晚蕪湖再次下起了雨 對于這個南方小城下雨乃家常便飯 我也早該習慣 只是每次不帶傘總會想起那個以前下雨天就會出現的傘 那個下雨天路口的背影 …………
初中的這個家教 他的家里有個奶奶 這也是我之所以一直堅持帶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每次去他家總能體會到熟悉的溫暖 只是是一份陌生的熟悉感 我很貪戀這份溫暖 一份最大奢求的溫暖 如今那個人再也沒有能力像之前那樣疼愛我 自己長大的速度為何總是要遠遠快于她年老的 可不可以停下腳步讓我再多感受那份親情的溫存 每次回學校的時候心里都是五谷雜糧 一個人等公交 車水馬龍 燈火輝煌 高高的樓一個個窗戶投射的光那是一戶戶家? 等著等著公交車自己已經潸然淚下了? 從何時起回家成為渴望的事情 再也不是那個十分鐘從學校就可以回家的時刻 這樣的下雨天兩年前的某個這樣的夜晚 下了晚自習我一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媽媽也一定在那個熟悉的路口為我撐起了傘 那時候的在我的眼里很不起眼 人總是想起前才會想要珍惜 親情雖然會一直在那不離不棄 但總會忽視轉眼去追尋那些虛無縹緲的 受傷了失敗了才會想起自己的避風港 家是最溫暖的地方 因為那里有愛的人
時間教會了我所有之前不相信的現實 有些人會選擇放棄機會回到小城市 是因為那里有家人有回憶 有些人會放棄堅持多年的愛情 是因為最平淡安穩的生活 還好我懂得不會太晚
一切故事仍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