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說夢,典故:原為佛家語,比喻虛幻無憑。后也比喻胡言亂語。
出處:《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五九六:“復次善勇猛,如人夢中說夢所見種種自性。如是所說夢境自性都無所有。何以故?善勇猛,夢尚非有,況有夢境自性可說。”
昨夜整夜做夢,詭異,凌亂。
每天三點睡覺的臭習慣,一直很難改掉。之前以為是失眠,后來才發覺是夜貓癥。
我們說回夢境,畫面從一個平緩的無主題的情節斷開,我迷糊過去,鏡頭轉換成重口味的暴力血腥事件,有個主線是我要殺掉那些背叛的人,一直是動作片斷比較多,而且回想起來是斷斷續續的,但我很清楚記著夢里很憤怒的情緒,能毫發畢現地感覺到擊打在肉體上那個反饋的震動,和咸臭的血腥味。
總體很多R級的分鏡頭。我不能完全描繪出來是因為我醒來的時候夢就開始大片大片斷崖般分崩離析了,幾乎很多橋段都是斷開的,你做夢也有這樣的情況吧,這就好比買了張新碟來按快進在看,16或者32的速度跳過去。
這是隔了兩三個月才做的華麗大夢,老實說我很喜歡這種美國大片似的夢中段落故事。每每醒來自己都不斷問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最可恨的是,在關鍵的時刻或者要出大結局的時候,突然給手機鈴聲吵醒了!!!然后我們會很想繼續睡下去,看能否接上一集的劇情。這種強烈的未完要續的心情你有否似曾相識。
很多時候我會有這個想法,把做夢當作是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發生的事。
我夢見過甲午海戰的,夢見過陪明朝太子逛街的,夢見過生化末日的,做夢見過太空的,夢見過公寓走廊的槍戰,這些個布景宏大的夢境,很多我都簡單地寫下來好讓自己記得。最復雜的當屬公寓走廊槍戰這個,因為夢里發生的鏡頭(我想用鏡頭這個詞形容比較精確)太復雜了,我都幾乎無法描述那種在夢里存在好幾天的感覺,生活,殺人,逃亡,跑鐵樓梯等等,差點成電視劇了。
你記得你清晰的大夢境嚒?
我們的記憶很多時候對夢境是最不可靠的,時間過去,沖刷成褪色的牛仔,不太記得購買時的顏色了。
對于夢境賦予我最大的魅力就是情節構造超越了自己的想象力,可以幾年前的人物和幾年后的場景拼接起來,可以電影的橋段和兒時的印象拼接起來,可以在某個安靜的場景突然變幻成洶涌的劇情,可以古代,可以現代,可以穿越,可以時空混搭……
百科里這么說,如果一個人覺得他們沒有做夢或者一個夜晚中只做了一個夢,這是因為他們關于那些夢的記憶已經消失了。這種“記憶抹除”的情況通常發生在一個人是自然緩和地從快速動眼睡眠階段經過慢波睡眠期而進入清醒狀態。如果一個人直接從快速動眼睡眠期中被叫醒的話(比如說被鬧鐘叫醒),他們就比較可能會記得那段快速動眼期所做的夢境(不過并非所有發生在快速動眼期的夢都會被記得,因為每個快速動眼期之間會插入慢波睡眠期,而那會導致前一個夢的記憶消失)。
So,這就是為什么吵醒的夢才會記得比較清晰。
很多匪夷所思的夢是不能說的秘密,因為涉及具體人物和無法理解的劇情。這幾年偶爾會夢見她,她,還有她。這里的她是很具體的她,不帶們。
記憶中那些年的那些人,現實中,可能永生不會再見,但是卻復活在我們的夢里。
有時候我會夢回去我跟你單獨呆過的那間教室,記得我們趴在課桌上,木香濃郁,你的睫毛扎我的臉頰。
你記得,我對你說夢見了你,但是突然閉上嘴不想說我夢見什么。
我記得,你對我說夢見了你,但也突然閉上嘴不想說你夢見什么。
最近還做一個夢是有點公路劇的類型。場景:超級豪華大巴,窗外是藍色海岸。
場景從下班開始(我很奇怪,我在上什么班),然后幾個人大包小包從大廈出來,上了大巴(大巴真的超級豪華,寬敞舒適),意識里,他們是要回家的,然后車開了,外面的場景很有環島的印象,但是海水非常蔚藍(背景出現最多的當屬這沿岸的海水了),然后在車上一陣閑聊(具體說什么忘記了,總之這段有點時間)。
開到一個也是高樓林立的海邊,到家了,他們大包小包地下去。君君出現了幾個鏡頭,問我們去哪里(這里夢境又模糊了很多)。好像有人說是海口還是哪里,然后一群人又大包小包地上了車。君君也上車了,但是我很奇怪,她剛出現的時候騎的單車呢?!
車再次啟動,我在前排跟司機搭訕,司機居然是歐洲人。
這個夢境最大的亮點來了,大巴要拐彎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東西掉下司機腳下,司機屁股離開座位蹲下去撿(注意這個時候夢里的狀態:大巴在拐彎!)MY GOD!!!我說,車在轉彎呢!那司機說沒事,還沒起身,蹲著動了動方向盤,車子拐彎了,接下來的畫面,我緊張地看著外面,漂亮的海邊建筑,柏油公路,蔚藍海水,翠綠的熱帶植物綠化,電話響了,我醒來!
寫這些字的時候,整個夢就剩下幾個支離破碎的片段,畫面和感覺殘破到讓人心疼。我很享受這個夢境里的冰爽的海風和暖和的陽光。
謹此紀念這些來去自由,永不歸來,無所束縛的夢。
日志原創:楊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