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誰錯肩,誰和誰永遠,誰在殘陽如血的陽光中等待風起,誰又在紀念夢幻的青春,紀念誰的唏噓……
―題記
我總在謳歌一種憂傷,一種可笑得疼痛的憂傷。或許,我不該在這如花美眷的年華中,表現(xiàn)得那么多愁善感,但我知道,每當此時,我才能看見最真實的自己。
友情,它就像一個善意的謊言,美麗卻難以幸存。我不會奢求誰能與我天長地久,也不會奢望誰能對我真心誠意。雖然,曾幾何時,也有一個可愛的人兒緊緊地揣著我的手說要永遠,我也曾經(jīng)想要困住她,讓她為我歌唱,為我疼痛,為我哀傷落淚,就只為我一個人。這種可笑的欲望猶如一根藤在我心里滋養(yǎng)生長,以致遍布我全身的脈絡(luò)……
可當醉醒夢回的時候,我卻只記得,我只要他們好好的,好好去生活,好好去追夢;只要他們在需要幫忙的時候,會想起我,想起我還在他們身邊不曾離開。
親情,猶如絲絨似的,一根一根緊貼在我的心窩,暖暖的,好安逸。我時常幻想,這種奶茶香帶點咖啡澀的親情能永遠如影相隨。但我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一個出了糗正等待有個誰能幫我解圍的小丑。因為我知道這種親情多半來源于同情,一種出于本性的同情。我是知道的。
時常聽說,友情就像牧原上的香笛,清新而動聽;又像是串項鏈上熠熠發(fā)光的綠寶石,永遠閃爍著生的希望與青春的活力。我聽說,友情的心地最純潔,仿佛雨后的晴空;也聽說,友情的情感最熾熱,如那霜染的楓葉……
我聽說,父愛深沉,有如大海浩蕩而無垠;也聽說,母愛火熱,有如太陽熾熱而暖和。我聽說,父親的愛像冬的潔白,雪的晶瑩,冰的純凈。母親的愛像勃發(fā)的春柳,淙淙的溪水,奔騰的浪花,滾滾向前的車輪。
我把這些聽說小心地收藏,然后把它們種在土壤中,靜靜地等待,等待它們成長,等待它們開花,等待它們結(jié)果。它們將會在每一片樹葉上都住著一個故事,它們或喜或悲,或苦或甜。
然后我會靜靜地撫摸,撫摸友情的熾熱;撫摸如水晶花的父愛;撫摸像百合花的母愛,撫摸親情的模樣。再靜靜地聆聽樹葉上的每一個故事,靜靜地,直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