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繁華.故人嘆】驚鴻曇夢.貳

? ? ? ? 衛明環現在有些懵,他扯了扯身上只會在家穿的白布袍,實打實地拍著胸脯又摸向脖頸,確認無礙后右手又習慣性地碰觸腰帶,這會卻落了空。他茫然地抬頭打量記憶中從未出現過的街道、房子和些花紅柳綠的東西,街角的黑匣子還振振有音。

? ? ? ? 他記得,上次睜眼時自己被敵軍萬箭穿心,兩眼要翻正咽氣的時候卻看見那邊對立的將軍騎馬提刀孤身一人闖到他面前從喉嚨處一刀割下去,好家伙那是毫不遲疑的。霎時他的視野中只剩紅色,似乎連自己的白汗衫都被染的刺他眼目。沒有全尸,這是他當時最后的念頭,還真是連讓他死都死不安分,他也在那時才意識到是不是他的戰績太豐富才會樹敵太多,都眼巴巴的恨不得他快去死。

? ? ? 回想起最后的記憶,他發覺自身早了無人體存活的溫度,而來往身著怪異服飾的人們并未對他的出現而有驚訝之感,說悲哀點就是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的樣子。即便他臉皮厚如城墻也不禁訕訕然,剛想有違他將門風范縮脖子順大流離開卻被一抹栗色吸引,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跟著人家姑娘到一處小店內靜坐了。

? ? ? ? 這倒真不賴他,他只是不想再錯過了。

? ? ? ? 畢竟上次一錯,就是一輩子。

? ? ? ? 衛明環年少時還算個謙謙公子哥,臉長得正,而琴棋書畫就算是跟名家打交道也能裝模作樣的叨叨兩句,放出去雖然不到“城北齊公”那種地步但絕對能迷倒一票懷春少女。卻因出身是朝廷中有安國定邦之責的將軍的嫡長子,他能識字以前就在軍營里揍大,所以骨子里還是忠于報國不肯低頭的倔脾氣。當時他在軍營里認識了身為天家嫡長子卻和他命運相同的四殿下與從小跟四殿下此后還并他一起長大的丞相獨子周新文。

? ? ? ? 他們是被打到大的,自然也是由打相識。


? ? ? ? 但最后事情鬧大了,鬧到鎮國大將軍那邊,結果三人周新文,四殿下和他衛……當時應該叫衛平,被罰在軍帳里抄軍規三十遍。那時候這懲罰不算輕,而且軍隊里紙張緊缺,更何況他們都是剛識字或未識字的孩子,就在紙上順著樣子亂花幾十遍,倒沒每一張是重樣的。寫著寫著便從互相指責對方的錯誤到了每句末尾都會哈哈大笑的地步,沒辦法,小孩子之間的友誼就是不含利益關系的純潔。


? ? ? ? 抄的時候都會由他望風把關,要是聽到動靜就趕緊告訴還在玩鬧的另外兩個人干凈收拾擺樣子。不過更多的時候玩著衛明環耐不住也加入其中,三個人就如此玩進去了,玩到建立了有著堅實基礎的革命友誼。


? ? ? ? 之后?之后帝都一別后還真沒記太多,大抵是被憑空竄出來的“未婚妻”給赫得當時就把手上正把玩的玉符給捏碎了。應該是他吃癟樣子很少見的緣故,周新文少見地拋下禮儀笑到合不攏嘴,笑聲聽的明環差點捏拳頭往他那張笑得比哭還丑的臉上砸。


? ? ? ? 不知怎的,本應該坐御書房念書的那位也知曉了這事。那位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塞給周新文通行符連夜讓他揣著信從宮里跑到將軍府,衛明環沒辦法只能聽著周新文刺耳的笑聲中拆開那封信。


? ? ? ? ……話說這小子明明長得倒是挺有摸樣的,才學也算數一數二,怎么就這笑聲這么難聽呢?


? ? ? ? 衛明環家規不比太學院來的輕松,也不細想周新文為何會這樣,便跑到燭火旁火急火燎地拆開信封就要看。


? ? ? ? “哎,衛平。你可是名家之后,鎮國將軍的嫡子。”,周新文擺出太學院那些滿口“典故”的博士架子先理清他的身世后來隨口訓他,“注意禮節。”


? ? ? ? “啊啊,知道了周筱。”他滿口答應糊弄過去周新文也知他就如此性子意思意思說了幾句便不說了,他到喜得清凈急切地一目十行看完了友人來之不易的信件。


? ? ? ? 開頭照樣是老掉牙的寒暄,忽略忽略。果不其然,客套過后單單幾句就急不可耐地引到他“夫人”的身上了,先是慶賀一番笑他“少年得妻”還笑這門婚事是“門當戶對”,氣得他是牙癢癢。他見字跡飄逸且大小不定,筆墨濃淡不一,筆鋒也不像往日凌冽的似乎能劃破紙張般就知道這封信的主人真的是“開心”。


? ? ? ? 他惡狠狠地把那張紙揉成一團,從鼻子里哼了聲暗想現在五十步笑百步,你現在的處境比我能好到哪去?如此想著,他心里的郁悶也少了好多。

? ? ? 周新文看他臉色也能猜出大概,就笑笑又道:“說起來,衛平啊。那位首次在國子監失禮就為這事,當他的得知時手一抖一狼毫的墨就戳書上了。”

? ? ? ? 衛明環的臉色如他所愿的又黑成御膳房的爐灶底了。

? ? ? ? 他大笑著從不知道哪里出去了,衛明環本朝他砸的玉杯也砸到墻上,碎的和他對未來自由的想象一樣。

? ? ? ? 他,他,他們,出生在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時代,國家富饒但崇奢,人才輩出,周圍烽火四起,戰亂不斷。出生名門望族讓他們遠離戰火且不像窮苦平民為生活早早白了頭,可也讓他們近距離的感受到政壇的暗朝洶涌,更早的接觸到整個國上下的悲哀。

? ? ? ? 這是必然,也是偶然。

? ? ? ? 他們選擇不了父母,但可以選擇命運。

? ? ? ? 所以這就是龍椅上那位把他們安排在未來儲君身邊的原因,所以這就是他們的父母早早就定下親事的原因,所以這就是在他們屁大點的時候就送到邊塞軍營看清生死的原因。

? ? ? ? 從頭到尾沒有人問過他們的意見,靠著僅能夠想到的方式來保護他們,保護這個外表強悍但早已腐爛的,亦有人們深愛的土地。

? ? ? ? 他們明白,但也不理解。

? ? ? ? 衛明環到子時依舊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竟想些有的沒的,什么人生意義啊什么大道理啊全給他想出來了,睡意卻是沒想出法子引出來。轉天被他母親準時拽起來扔給高歌小姐姐手里折騰,折騰完提溜他的衣后領扔太學院門口轉身上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他一人和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面對面瞪眼。

? ? ? ? “這位姑娘,您好啊。”,他率先開口打破尷尬的氛圍,“我是衛平。”

? ? ? ? 栗發小姑娘溫和地朝他笑笑。“您好,衛平公子。我是夏曉虞。”,她的一雙琥珀眸含笑瞥眼木在原地的衛明環,“對,就是夏侯的嫡女。我‘未來的夫君’。”

? ? ? ? 哎呦,出門“偶遇”未婚妻?母親您請回來解釋解釋行么?這是當時渾渾噩噩進大門找到講堂坐下聽課的衛明環心中唯一的想法。他沒發現的是,曉虞坐在他旁邊看他的側臉笑得燦爛的活像朵盛開的牡丹。

? ? ? ? 教學的博士在講道時看見他晃神了,本來他之前表現一直不討人歡喜,還用典論典的法子和他當堂對著干,這時大仇小賬齊算指名道姓讓他回答刁鉆的問題。要是放在往常這種他都不放在眼里,分分鐘嗆得博士把那口淤積于喉嗓的老血給咽下肚。今天實屬特殊情況,他腦子和反射弧不在一條線上,被叫到時下意識地跳起來站成標準的軍姿不說話。

? ? ? ? 鬧騰的課堂瞬間被他這出搞得安靜如木頭,博士懵了,時刻警惕他接下來的動作。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身邊端坐的曉虞用手勢朝他比劃。他不是個笨的,茫茫懂懂地就按她所示意的說。博士見他乖巧地回答完全正確,擔心他有個好歹干脆扶頭讓他坐下,睡著了也不再管他。

? ? ? ? 博士前腳剛出門,那些臉上寫滿興奮的孩子們立刻將周圍圍得水泄不通,口里說的手上比劃的無非不是課上發生的“光輝事跡”。他不知所措,從縫隙看到曉虞托腮笑了。

? ? ? ? “我還是第一次見‘杜老爺子’那么吃癟呢。”

? ? ? ? 說起來“杜老爺子”也不是真正的老頭子,而是剛剛踏門出去的那位博士,叫他杜老爺子除他姓杜的緣由外還有講書和生活方式。他是當朝宰相的父親周太傅最得意的弟子,寒窗苦讀及冠之年被當時還不是太傅的周公賞識,平步升云卻婉拒王上給的高官厚祿,自己請纓去太學院。

? ? ? ? 這事準了,那些朝堂的人歡喜,太學院讀書的這些人慘了。他們大都出身名門,“杜老爺子”當然看不上他們,上課時會裝樣子酸他們算好的,講到興起還像垂暮之人那般慨嘆他的輝煌人生。

? ? ? ? 衛明環最是看不得這,他在軍營和跟周新文進國子監學的要比這深,不好好聽課也成了常事。“杜老爺子”自然亦看他不爽有事沒事說他幾句還被他以道論道噎回去,估計他當初混跡朝堂時也沒被人這么氣過。

? ? ? ? “對啊,通常衛兄懟他時他還會輕輕地踏地呢,這會連地也沒踏下課就跑了。”

? ? ? ? 那些話音似乎離他很遠,又很近,這讓他所見地一切都蒙上象征夢境的薄紗。

? ? ? ? “呦,不繼續跑了?”曼珠目見白衣青年停在高樓窗臺邊緣不動,猛然發力攀上欄桿,從欄桿處跳下連多余動作都沒有的穩穩站在地上。

? ? ? ? “十分。”,她為自己鼓掌,沒聽見為她喝彩的聲音也不要緊,伸出手在空氣里畫圈,那圓圈登時亮了,圓中閃出的畫面竟和白衣青年腦海中所想的完全相同,“連沙華小子都開始行動了,我再不認真起來就要被小孩嘲笑呢。嘛,反正是免費看場戲,同時把他扣這,何樂而不為。”白衣青年對她所說的話恍若未聞,她撇嘴彎腰用手在地上清掃,清好了就毫無形象的盤腿席地而坐。

? ? ? ? 連“杜老爺子”看出他不正常,其他人尤其和他較為親近的又何嘗不是。宮里那位管的嚴沒辦法輕易出門,周新文從那位手里拿了通行符便無法無天了。只要有時間就拉他出去四處游玩,而他手里有那位親筆簽字畫押的紙書,沒了顧及滿都城跑,美名曰為他與其一起游玩放松心情。老爺子似乎沒想太多放任他們離開,現在回想起來怕是“亦有所覺,仍裝作不察”罷。


? ? ? ? 被強拖上街的衛明環近些日子沒覺心情好壞,跟在周新文前后意料之外地嗅出奇怪的味道。“周筱,你身上怎么有股濃郁的蓮味啊。”他敏銳地發覺周新文聽后腳步慢一拍,隨即他打哈哈把話題岔開了。


? ? ? ? “我見過你‘夫人’了。”,周新文惋惜地對他說,“可惜,那么好的姑娘偏偏栽在你這里。”周新文故意在他面前使嘆氣聲增大,變得有力度,不需要費心亦能聽的清楚。


? ? ? ? “啊?很可惜啊?”,他漫不經心地哼了聲,快步走上前,“那你娶唄。反正人家家父是侯爺,你家父是宰相,剛好亦算‘門當戶對’,我當個說媒的,可憐可憐點割愛給你。”他不顧身后快疊音的“別別別”走到一家店外,店里人多個高,踮腳努力半晌仍看不真切里面發生的。


? ? ? ? 周新文與他互相對視,剎那間周新文手拉身穿白袍的他擠進內廳。周新文與衛明環不同,無論何時他家家教在他身上會大放光彩,穿著得體,舉手投足間就自帶不凡的氣質,不說別人,糊弄沒見過世面的平民還是綽綽有余的。


? ? ? ? 那些聚集于此的壯漢見他即便不死心也不敢大聲嚎嗓著讓他離開,衛明環憑此狐假虎威地和周新文擠到木臺子下方。剛進門時隔著遠人頭多沒看清,近到前來才發現這小店到別有洞天。不論它居然能在裝下眾人后還有余地,就單說衛明環面前的木臺子不像常物。招來個伙計細細問問出點名堂,這木臺子邊角圓潤欄桿與臺座有浮雕,這都是百年前有位老者光臨此店的緣故,老者手一揮,這實木臺子便落下了。


? ? ? ? 周新文和衛明環對視半晌,齊齊笑了。那邊的伙計樸實性子,見他們嗤笑的模樣急了,連忙說你們不得不信啊,那可是仙人——


? ? ? ? 他們當然是不信的,且先不論“杜老爺子”和周新文太傅祖父的教導與書里寫的,就單單是在軍營里過活的日子他們不得不否認這一切。若真是有燒香磕頭便能萬難無憂的好事,當今天下又怎會如此?

? ? ? 他們當然是不信的,且先不論“杜老爺子”和周新文太傅祖父的教導與書里寫的,就單單是在軍營里過活的日子他們不得不否認這一切。若真是有燒香磕頭便能萬難無憂的好事,當今天下又怎會如此?


? ? ? ? 伙計急了也沒辦法,只能紅著臉扯脖子對他們說句這樣是遭天譴的!老板娘被這里的動靜吸引,見是他們陪笑趕走那沒眼力見兒的年輕伙計,說了陣安撫的話又提起店里客人暴增的原因。


? ? ? ? “一會兒啊,有舞曲一支,好看的很呢。”


? ? ? ? 誰會知周新文聽進耳朵雙眼隱隱發亮,伸手從胸口揣的錢袋里掏出把碎銀子放老板娘手上,老板娘立刻笑面如同她頭上插得那朵艷紅花領他們上樓到視野最好的包間。周新文面不改色地又掏了把碎銀,老板娘頂上臉上脂粉都快掉干凈的笑容退開。


? ? ? ? 衛明環有幸賞完極其難見的一幕只覺驚奇,他悄咪咪地打量性子隨他太傅爺爺古板死摳門的周新文,周新文正好回頭,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極似犯病。他心下惶恐,自知他這位好友出事那位估計不會放過他,想通自覺閉嘴不敢出聲,安靜如雞。


? ? ? ? 清脆的鈴聲響起,古箏的錚錚之音亦隨鳴,她踏聲而來。披帶金色紋路墨綠翻領的紗衣,身著漸變紫復式長袍的黑發墨眸女孩在舞臺中間緩緩起舞。她的舞姿不是大家所見過的,亦有新奇獨特的美感。到興起之時衛明環還會按節奏輕拍大腿,琴音鎮鳴一聲,本坐于席間的琴師提裙加入舞蹈,琴師舞步婀娜多姿,舞者則清冷優雅,她們踩著相反的步子起舞于廳中,別有種不可褻瀆的美麗。


? ? ? ? 一舞終了,舞者藏于左耳大卷碎發里的藍耳墜露出些許,她們收步齊齊向房間里的各位施禮。衛明環的視線黏在那個舞者身上,舞者不動聲色地瞥見是他,神色間冷下不少,琴師見狀往舞者身邊站的更近。


? ? ? ? 周新文招來老板娘問她臺中二人是誰,老板娘說一個叫雪韻另個叫什么小雨,是撿來的,看她們可憐便是收留在小店干雜貨了。周新文笑得像狐貍,他拍著衛明環的肩膀,衛明環不用說也明白個中意思。


? ? ? ? “我買她們了。”他掏出錢袋往桌上拍,拍完后被滿滿當當的錢袋硌得手心發疼。老板娘糾結片刻讓人喚她們二人近前來,他拾起桌上的杯子喝水,直到周新文推他眼神飄向來者們他才恍然大悟杯中無水。


? ? ? ? 他裝作威嚴的清嗓子,二人也停下審視的目光裝作膽怯低下頭。表演太浮夸了,他的右眼皮直犯抽搐,先開口給羞澀的兩人臺階下。“我是衛明環。”,他挑眉看向擋在琴師面前拋棄偽裝勇于對視的舞者,“你們是?”


? ? ? ? 周新文的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晃,末了低頭提茶壺往杯里倒滿茶水,因此沒看見舞者掃向自己的一眼。“我的名字是肖伊。”,她的聲音清淡且因年齡關系偏稚嫩,“我后面的漂亮姑娘是雪韻,不要想她打的主意。”話音剛剛墜地,除了她和衛明環外在場其他人臉色都變了,雪韻急忙向前走步堵住肖伊接下來的話。


? ? ? ? 高鼻梁,薄嘴唇,齊眉到略遮眼睛的斜劉海,眼睛偏圓偏深邃,發色是黑的但明顯大卷,尤其是遮住耳朵兩處看到脖頸的頭發卷的厲害,明顯異域人。而她旁邊那位發色偏黃鼻梁且高,眉骨不算太高,是遮眉的斜劉海,眉型依稀看出很清秀,面部線條也較為柔和,即便遮住右耳的頭發和大多發絲同樣是卷發但沒身邊的那么明顯。“小雨么……”,他喃喃自語,而面前的女孩絕對聽見這話硬撐處變不驚的模樣,“有點意思。”


出現人物純屬虛構,朝代也是碰上巧合,但基于現實所以沒有所以了。

? ? ? ? 另外很重要的人出來了,歡迎,之后再接再厲加油。

? ? ? ? 為歡迎新人,用曼珠的秘密來作賀禮:

? ? ? ? 其實曼珠的真實年齡早已不止四位數了。

? ? ? ? ? 好了,我懶了,暫時先搬到這里,之后有時間慢慢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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