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魯迅說:“那無窮的遠方,無數的人們,都與我有關。”
? ? ? ? 是的,在徐水,和來自四面八方全國各地的濕地人一樣,我也是一位外來者。只因我比許多人早到了一天,于是就有了這樣的機會:作一名志愿者,守候在徐水二中的大門外,迎接著前來報到的濕地與會者。雖然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曾見過你,但一聲語文濕地人,足以將來自遠方的我和來自遠方的你緊緊連接在一起。徐水,雖然不是我的主場,但我和我的同伴們一起,用熱情和付出,讓前來參會的每一位,覺得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 ? ? ? 盡管是語文濕地骨灰級的棲居者,更多時候,我都是默默地潛居在濕地深處,對于參加年會,我還是第一次參加。感謝曉莉姐,濕地的總管,繁忙的事物纏身,但依然熱情地為我在成寶酒店預定了房間,并三番五次的和我發微信核對信息。其實,麻煩曉莉姐,我內心是不安的,但曉莉姐卻說,濕地有求必應,為大家做事,我愿意。是的,語文濕地,有求必應,這樣的熱情,這樣的話語,讓我感動。我知道,如果可以,我要將這樣的熱情和溫度傳遞下去,讓更多人知道并相信,語文濕地,有求必應。后來,曉莉姐說,27號早點來,幫我做點事。我干脆果斷地回答:好的,沒問題!她半開玩笑地說:26號到呢?我回復:好的,我訂完車票告訴你。因為學校7月24號才放假,怕有變故,我沒有直接回答。但我記著,早點去,跟著曉莉姐做點事。
? ? ? ? 26號下午3:20,列車到達徐水站。一如徐水二字,天空飄著小雨,安靜的小站,安靜的小城,夏日里透著絲絲涼意。我告訴司機師傅去成寶酒店,但進了城區司機師傅卻說,成寶酒店有兩個,問是巨力路上的老成寶,還是另一個新成寶。說話間,車已經到了巨力集團對面的成寶酒店對面,冥冥中覺得就是這里了。我就在這里下了車。給曉莉姐打電話確認,我到的地方沒錯。也許,這就是生命中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遇見。
? ? ? ? 酒店前臺辦理入住,巧遇下樓到前臺換卡的曉東哥。初次謀面,那份屬于燕趙,屬于濕地的質樸熱情,深深地感染著我。拉著合影,加微信,仿佛不是初次謀面,而是老朋友相見。晚飯時間,相約曉東哥吃飯,他回我:趕緊去吃飯,回來到311找我。晚飯回來的時候,曉東哥、增明哥正在忙著填寫胸牌,自知書法不好的我,自覺地站到曉東哥旁邊打下手做整理工作。桌上的電腦還開著,里面是曉東哥正在完善的年會宣講論文。電話那頭,催著曉東哥要年會的主持串詞。后來,伴著更多人的加入,胸卡在九點多寫完整理好。有人將我們忙碌的照片傳到了群里,不斷有人說,辛苦了。說真的,我沒有覺得什么,本來就是搭把手的事。而真正辛苦的是老大,曉莉姐、源老、曉東哥、小馬哥他們。九點半,我離開311房間,下樓補運動量,而曉東哥準備他的串詞和論文,我知道,他可能要十二點之后睡了。
? ? ? ? 27號吃早飯時,碰到曉莉姐,問今天的職責是什么。她沒有具體安排,只是說吃完早飯后直接到二中去。當我和同屋的劉揚到徐水二中時,已經有好多人已經開始忙碌。沒有具體的分工,我和同伴們從貼座次表,掛橫幅開始。再到后來,我又做起曉東哥的助手,到大門口去迎接來報道的濕地家人。顯然,曉東哥做這個更有經驗,專門搬了幾把椅子,坐在大門口,只要像是報到的老師,就主動地迎上去,甚至向來往的市民介紹起了濕地,做起了語文濕地的推廣大使。顯然,曉東哥也是語文濕地的一張名片,每一位見到曉東哥的濕地人,一眼就認出他:“你是陳曉東吧?太好了,終于見到你了!”惹得我們這些濕地草兒們好生羨慕。而曉東哥每次都是標志性的問候:“你好!是語文濕地的家人吧?歡迎歡迎!”幫助拉箱,拎包,就像家里待客一樣,迎著親人們到行知樓報到。而曉東哥無疑成了我們的榜樣和帶頭大哥。熱情相迎,主動領包,一路引導,悉心介紹。到了下午,報到的人逐漸增多,北京、新疆、山東、山西、云南……一趟又一趟地迎接,一次又一次地返回,總有家人問:“你們是這里的老師嗎?”“你們是《課堂內外》的工作人員嗎?”我們都不是,我們只是志愿者,迎接每一位濕地人。間歇時聽我的河南老鄉紅玲姐講故事,打開手機和曉東哥比運動量,我的運動步數輕松地破了兩萬。在支付寶的公益捐步上,我第一次輕松地捐出了一塊多錢。下午五點半,收拾東西,結束徐水二中報名時,我的運動步數已經到了兩萬四千六百步。
? ? ? ? 年會最后一天,在樓下搬東西時碰到源老,源老看看我的胸卡說:“聽說你來挺早幫干活啊?”其實,語文濕地作為民間的共同成長體,哪里是幫忙干活啊,分明是自己分內之事。語文濕地,有求必應,作為志愿者,只是把濕地的熱情和溫度傳遞出去,雖然不是我的主場,但我努力讓與會的每一位家人覺得像到家了一樣,僅此而已。如果可以,下一次,我依然守候在大門口,熱情地歡迎你!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寫于2017年8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