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聲慢,我自手書#
我是在去食堂的路上遇見她的。她穿著很漂亮的白色及膝裙,一件鏤花的淺鵝黃色坎肩,里面套的薄半袖,雖然有的覺得奇怪,但美的脫俗。這身衣服當禮物送人,一定能收獲不錯的好感度吧。一邊想著,一邊在青石板上放緩了步子,讓我們的距離保持在一個微妙的程度。
此時的冷暖竟成了模糊的概念,倦怠慵懶的步伐像醉酒后的舞姿,風卷走了一些寡淡,又帶來了更加沉重的孤獨。我沒有興致向花朵行禮 ,也沒有膽量與彩霞爭艷,只是萎靡著,最終斷續了篇章。
暖橘的路燈打在她的臉上,眸子里的亮度被水分浸出。也許是風緊了些,我沒有再追逐腳步,趕時間一樣邁了過去,連頭也沒有回,只顧盯著前方的搖曳的樹叉,逃似的去了。
一切如你所愿。
此心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