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A點絲毫看不到B點,或者說毫不相關的兩點只有人類命運能把它串聯起來。如果喬布斯的現實不是這樣,他就是位偉大的小說家。正如,A點的“棄嬰”能成為B點偉大的“喬布斯”;當然,也能有A點出身的官宦子弟成為B點的階下囚。這不是小說,而是現實?,F實世界什么都有可能真的發生,相信造物主的神通遠比小說家的想象力大得多。許多望子成龍的父母含辛茹苦地送孩子去學習繪畫,到頭來引以為傲的繪畫作品卻送進了高檔廁所和衛生間,懸掛在馬桶和小便池的上面。人會從A點走向怎樣的一個B點?只有天知道!
吳斌和女房東搞在一起了。女房東是個離了婚的人,30多歲,帶著五六歲的女兒,風韻猶存。前夫留給她一輛轎車,和這棟四層樓的房子,一年光房租就有十幾萬。房東看中他的年輕、帥氣,30多歲的女人,更渴望再年輕一把,冥冥中一切從前渴求不到的“初戀”欲望,因為物質基礎的富裕,使得她消費的起,愿意消費。而對于吳斌,他得到的就是實惠,現成的肉欲上的,物質上的,也有心理上的。
但他不愿和她公開同居。依然愿意和我住在一起,我也得到了相應的實惠,交房租時,女房東說,不著急,等一個季度再給吧!我有時給他開玩笑,叫他“二房東”他也不惱,我覺得對他有些殘忍。一個人受的傷太多,是不是就麻痹了。就像洗熱水澡一樣,一股腦什么也不想跳進去,也受得住,死不了。
吳斌的小女朋友病一好就不辭而別的搬走了。那天,吳斌回來呆呆地出神。我不明真相地問他是不是在想“一下子”賺兩萬塊錢的財路,到時別忘給我介紹介紹。他冷冷地給我說:李敏搬走了。我想盡可能地寬慰他,我勸他道:你們相處時間不長,本來就來自偶然。我忽然問他讀過徐志摩的詩沒有,里面就有一首《偶然》,我清清嗓子給他朗背:我來自偶然,像一顆塵埃......他攆我“滾蛋”。我還“死纏爛打”地問有沒有占著她什么便宜?我看得出來他很煩我,但沒有我他更煩。
女房東和他的事也是我第一個發現的。那天,我回來早點兒,一上到我這一層樓,就聽見“辦事”的聲音。上了樓,我更能確定是我那間房。我敲了門,里面說等會兒。一會兒門開了,女房東衣衫不整的出來給我打個招呼:“下班了?!?/p>
“啊,”我答應著,心里話:辦事兒了!看著女房東風韻猶存的走下去。
我一進屋,吳斌只穿著很簡單的睡衣躺在床上。我興奮的問他辦事了!
他不耐煩的回我:“真不懂事兒,為什么不等我完事兒再敲門!”
“哦,對對對,我沒經驗”我摸了下他的襠部,“這么說你現在是真正的男人了?!北凰麛f的“去去去”裝逼又小得意的神情,好像從前一直占我上風的吳斌又回來了。
“你不嫌棄她?”我二媽一樣的問。
“想這么多干嘛?”
“哦,對對對,她主動的?”
“問這么多干什么?”
“哦?原來你說的一下子掙兩萬,有譜?。∧阌袃上伦?!”
“滾滾滾”他拿枕頭砸我。
洗澡堂里的熱水池子,跳進去,也就一咬牙的事兒,道出來的,是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