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沒權利憐憫三十歲的女人,我們沒必要和直男癌慪氣

?我們有自己寶貴的人生,才不害怕成為你們這些low人眼中“三十歲的女人”。

趙雷以返場歌手的身份,唱完了他在《歌手》舞臺的最后一首歌,《三十歲的女人》。

沒想到,臨別演繹,卻鬧出不小的風波。因為歌詞里流露出對某個三十歲未婚女性的同情乃至“憐憫”,趙雷被貼上“男屌絲”、“直男癌”的標簽,進而引得一眾文章口誅筆伐。

關于這個話題,踢踢必須說兩句——畢竟快30歲了,在網上也常年被認作女人。

《三十歲的女人》傳遞的價值觀很不好。雖然趙雷自己說,這首歌源自酒吧駐唱的真實見聞,開頭也是“她是個三十歲,至今還沒有結婚的女人”,并沒有強調普遍性。但既然意在傳播,也應該允許受到冒犯的人表達憤怒。

趙雷眼中三十歲的女人,有這樣的關鍵詞:未婚、眼旁有皺紋、被歲月打磨、深夜會寂寞、身材還沒走形、挑剔愛人卻難以脫單,在匆匆歲月里無奈衰老。

這是純然物化女性,粗暴地把女性當成膚淺審美的對象和婚戀市場的商品。創作者的格局,當然很成問題。

和以往相比,人們對基于性別的不平等,無論觀念上還是行為上,都變得日益敏感。

藏在《三十歲的女人》背后的,是一個極度粗暴的認識:女人會隨著年齡增長、外形減分而貶值。如果在此過程中,女人還沒有進入戀愛或者婚姻關系,她的人生之路就會越走越窄。

如果趙雷是真誠地唱這首歌,他最大的問題不是自大,而是狹隘:認為女人只能通過年輕的外貌和常規的戀情來衡量自己的價值。

今天,無論女人還是男人,不盲目遵循外部世界的要求,在合法合理的框架內追求自己的人生,已經是基本常識。

參差多態乃是幸福的本源,我們離幸福挺近,趙雷卻離得很遠。在這個意義上,氣惱、不屑、指責,都無可厚非,甚至理所應當。

但踢踢也在想,一首民謠歌曲,又不是政策文件或者高頭講章,是不是需要集體代入、共情乃至火冒三丈?是不是有更高明的方式,來應對這種并不體面的認知?女性真正的強大,除了以直報怨,是不是也可以獨立、聰明、包容,以免遭人利用?

舉個例子。在情感寫作的領域,某些作家的話術就是“你看那些臭男人”。展示自私、虛偽、陰暗的男性,再偷換概念,變成“男人都是這樣的”,以此召喚在愛情里遭遇過打擊、傷害、背叛的女性,用謾罵的方式宣泄戾氣,繼而成為他們的忠實擁躉。

在反對趙雷和《三十歲的女人》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一種類似的危險:正確地物色到一個批評目標,卻錯誤地把戰火延伸到所有男性。因為趙雷唱的不對,身邊也有很多類似的男性,所以男性就是渣,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說實話,這種無差別攻擊,是幼稚可笑,也是心虛膽怯:你不再相信世上有足以托付的情意,不再相信世上有三觀正常的愛人,甚至不再相信自己能獨立地擺脫外面世界設置的種種陷阱,過好獨一無二的一生。

罵蠢直男容易,找好直男困難。比起努力尋找,謾罵或許是一條偷懶的道路,通往道德上的虛榮。但真正強大的女生,不會一點就著。

踢踢對你們會有更高的期待,就像中產階級不會覺得《小時代》是對他們的丑化,就像米其林三星餐廳的主廚不會因為有人說高級料理是裝x而奮起回擊。

面對歧視與偏見,除了懟回去,還有或許更好的方式,就是一笑而過:人生路遠,時間有限,哪怕浪費,也要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我們有自己寶貴的人生,才不害怕成為你們這些low人眼中“三十歲的女人”。

關注踢踢的人,離幸福更近一點

圖片|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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