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而來,總認為王小波是中國現當代文人中頗有良知的作家,正若蔡文玄所說:讀圣賢書所為何事?
文人的生活,在世俗的眼里大多都是反叛的,這也源于對生活的要求不同。牛奶、面包、星空、鮮花,前兩項永遠都是必需品,萬般的開頭都是存在,但這并不能代表物質有更強的力量,也是大部分人的精神過早的圈養在了牢籠里,形形色色的標準和道德要求,我們從生到死都被強制富有了意義。
人是以兩種形態存在于世間。也像人們對氧氣的依賴,精神也會顯得十分饑渴。我們無法解釋“意識”的存在,我也試圖在狗的眼睛里尋找,很難理解有些生物的一生會如此簡單,那為什么會要存在?更甚至一只蠕動的臭蟲,能量的源泉、機體的運轉,十分的平衡,卻又是為何而來,或者來而為何?
一次次的疑問,讓我對“存在即合理”有了一些詬病,這是一句多么無用且無奈的廢話,就像“中庸”沒有思想的思想一樣,退而求其次。
回首小波,一個時刻思考的人,詞句中都飽有通俗的質疑和解惑,如果說詩歌更像是中醫的調養化息,那小波的雜文則如同一次推拿或者微創手術,因為我將大刀闊斧給了魯迅,小波顯得更輕了一些。
市場讓人們覺得更需要“奴才”,文雅些也就是“奉獻”。精神是肉體的奴仆,一根線的貫穿,終點都是肉體得以滿足。
就像“喜劇”撕碎自己娛樂別人一樣,這不是一件高貴的事,更不要提及奉獻二字,說到頭還是為了自己生活得到改善。通過調動人性陰暗情緒的笑點,這種笑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