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最贊的歌手】縱然愛情留不住——永遠前行的憶蓮

愛過、痛過,笑過、哭過,勇敢過、糾結過,輝煌過、沉寂過……每一次的彷徨迷茫,都不曾消沉頹廢,每一段的甘甜辛苦,都當作生命的歷練。起舞弄清影,忍痛覓佳音,方成就了今天的淡定從容,再度輝煌。


1. 《當愛已成往事》:愛與恨都還在心里

林: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
  愛與恨都還在心里

2014年,李宗盛“既然青春留不住”臺北演唱會,當林憶蓮“往事不要再提……”輕靈的聲音悠悠傳來,李大哥情不自已,盯住大幕;“愛情它是……”,一開嗓,便哽咽,低頭掩面,平靜良久。

隔空對唱如夢如幻,而這位音樂奇才第一次與林憶蓮同臺合唱《當愛已成往事》時,大男孩裝扮,小女生般忸怩羞澀介紹:“我的好友——林憶蓮小姐”,言猶在耳,重現眼前。

才子佳人,惺惺相惜

曲依舊,人成各;情尚在,已非昨。昔日唱著別人的情殤,才華互慕,眉目傳情;而今訴著自己的衷腸,痛徹心扉,淚眼茫茫。

2. 《鏗鏘玫瑰》:她從不依賴誰

那時的林憶蓮,除了天賦的好嗓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雙瞇瞇眼和不知是否是因為眼睛小而更顯大的嘴巴。這種組合,有特色卻并不好看,在世俗的審美中,就是丑小鴨吧。

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李宗盛的眼中,這只丑小鴨就是白天鵝一般的存在。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林憶蓮讓已有兩個女兒的音樂教父鬼迷心竅,對自己無能為力。

苦戀的五年,是兩人事業走向巔峰的五年,讓我們相信,最好的愛情,就是彼此成就。

1998年,倆人成婚生女,彼時,林憶蓮已32歲,在俗世的眼里,又老又丑。除了發自真心的欣賞與愛慕,哪一個男人能對這樣一個女人拋妻別女,甘愿背負罵名?哪一個事業如日中天的女人又能為一個男人忍耐這么久?

可是,倆人還是逃不脫“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碎琉璃脆”的宿命,沒能熬過七年之癢,2004年7月,我們看到了倆人的離婚聲明。

大哥的聲明一往情深中似乎明示了分手的原因:“我們的愛若是錯誤,愿你我沒有白白受苦。Sandy,祝你幸福,找到你要的,你認為值得的。”

天后的聲明云淡風輕更顯灑脫:“Love is a rush of wild wind/The scent of a summer rose/A whistle blowing down the distant track/And when it goes,it goes...(林憶蓮歌曲《微涼》的歌詞:愛是一陣野風,愛是夏日玫瑰的芳香,愛是遠處傳來的一聲口哨,當它過去,就過去了……)”

3. 《至少還有你》:我們好不容易,我們身不由己

落在紙上的云淡風輕總歸是容易的,心中的傷痛,小心地收藏在心的一角,輕易不去觸碰,我們看到的依然是“絕口不提傷悲,習慣張著雙眼和黑夜倔強無言相對”的鏗鏘玫瑰。

與大哥勞燕分飛后,天后追求事業的腳步從未停止。演唱會一場接一場,她絕口不提,她刻意回避,然而歌迷卻放不過,不唱那些情歌的林憶蓮還是我們的林憶蓮嗎?

于是她就像那只受傷的小猴子,總是要掀開傷疤給人看,雖然她并不愿意。看著她一場場演唱會,看著她唱《至少還有你》,即使事隔多年,幾乎每次唱起,必泣不成聲,淚流滿面,我的心也跟著痛,淚濕眼眶。

只要有愛就有痛

我們好不容易 我們身不由已
我怕時間太快 不夠將你看仔細
我怕時間太慢 日夜擔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 永不分離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看似堅強的外表其實包裹著一顆脆弱的心,輕輕一觸就會痛……

不是不愛,本以為歷盡艱辛終于在一起,才發現相愛還是簡單,相處真是更難。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可是,分手后,卻怎么也忘不掉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彼此成為對方心頭的那顆朱砂痣。

4. 《蓋亞》:你可曾感受,我的心痛

也許 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
就是不愿意 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 我總記得在哪里

偶然聽到一句歌,歡喜地去尋,再愛上歌手,進而更愛上她的歌,不知多少人如我一般。

當年就是聽到這一句“也許”,喜歡上這首歌,喜歡上唱這首歌的林憶蓮。喜歡的歌,總是因為它撥動了你心底最柔軟的弦;喜歡的歌手,你心甘情愿地喜悅著她的喜悅,悲傷著她的悲傷,在她的故事中流著自己的淚。

當然,僅止于此,林憶蓮只能是我最喜歡的歌手,遠談不上是我心中最贊的歌手。

2012年,林憶蓮推出了新專輯《蓋亞》。這個專輯一改往日“都市女性情歌”路線,乍一聽,這是什么鬼?完全聽不懂,及至看到部分MV,方理解一二。

為了你 流淌紅色的眼淚
為了你 悄然無聲的枯萎
心力已交瘁 無力的安慰
你不能體味 我已經太累
我顫抖 地動山搖的陣痛
我身上 烙下燃燒的哀愁
自圓的理由 無知的借口
你可曾感受 我的心難受

46歲的林憶蓮,已不再局限于單純小我的情愛世界,她將目光投向人類生存的這個廣袤世界。主打曲《蓋亞》,天后化身地母蓋亞,向人類對自然環境無休止地破壞發出吶喊。

看看你現在摧毀的只需要一霎那
是怎樣的代價
后悔吧 后悔吧
你不明白 我的悲哀
我要你明白 你的傷害
無助的現在渴望的將來
如果沒有愛 期待皆蒼白
沒有重來 重來

這張以《蓋亞》為題的專輯,橫掃華語樂壇各大頒獎禮,林憶蓮也憑此榮獲臺灣金曲獎最佳女歌手獎。

5. 《柿子》:還有陽光

這還不算完,今年,年過半百(這詞對一個普通的女人都有點殘忍,可是林憶蓮確實已是知天命的51歲了)的她參加湖南衛視2017《歌手》角逐,并最終贏得本季歌王。

舞臺上的她,駕輕就熟的淡煙熏妝把瞇瞇眼修飾得恰到好處,原本靈動的眼睛顧盼生輝。出道34年,白皙光亮的肌膚未松弛,輕盈挺拔的身材未走形,知性優雅,端莊大方,舉手投足間風韻盡顯,形象、狀態比年輕時還要美,還要好。有些老歌手有了油膩,只能懷舊;而她,依然給你驚喜。

《歌手》第十期演唱《蓋亞》之《杮子》

尤其自身唱功已達出神入化、收放自如的境界,加之對選曲、編曲、舞美、伴舞等近乎嚴苛地認真,給觀眾帶來一場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

柿兒被搶去紅嫁妝
只剩昨天的牧場
不見粉鳳飛
再不見漣漪的尾
只因她們被帶上天堂
不見粉鳳飛
這時在看天邊
飛來一片 一片
烏鴉 烏鴉 烏鴉 烏鴉
有陽光 還有陽光 有陽光

《歌手》第十期,林憶蓮選擇了《蓋亞》專輯中的《杮子》,一改MV的陰沉黑暗,融入紅彤彤的中國風。杮子、鳳凰、烏鴉、陽光寥寥數語,被天后神仙般地演繹在一起,或激昂,或低吟,或飄渺,或顫栗,百轉千回,峰回路轉,引領著觀眾,從悲觀,到失望,又在“還有陽光”中看到了希望。

不止透過屏幕傳來的現場評委、選手、觀眾看呆了,坐在電視機前的我也看呆了,心靈受到強烈的沖擊和震憾。奪冠,實至名歸。

6. 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音樂才子高曉松自稱最喜歡的華人女歌手不超過三個,其中之一便是林憶蓮。林憶蓮推出《蓋亞》專輯后,高曉松把自己做主席的兩個音樂獎的主席大獎都給了《蓋亞》,盛贊林憶蓮:在這個年齡,敢于顛覆自己,不坐享過去的金曲,勇敢地探索音樂,突破自己;相反,有些人,年紀輕輕就老了。

有些人,年紀輕輕就老了;有些人,人至中年就充滿暮氣;有些人,唉嘆歲月是把殺豬刀;有些人,卻讓我們看到了,歲月從不敗美人。

尼采說: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愛過、痛過,笑過、哭過,勇敢過、糾結過,輝煌過、沉寂過……每一次的彷徨迷茫,都不曾消沉頹廢,每一段的甘甜辛苦,都當作生命的歷練。起舞弄清影,忍痛覓佳音,方成就了今天的淡定從容,再度輝煌。

林憶蓮就是這樣一個一直在努力,在追求,在前行的路上,認真生活、執著堅韌、有責任感、有擔當的人。她是我心中最贊的歌手,也是我心中最贊的女人,最贊的人。

本文正在參與《我心中最贊的歌手》征文活動,你也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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