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
茍且是指只顧眼前利益,得過且過,用老板姓的話就是過一天是一天。從時間、空間來說目前多數(shù)人只能過著茍且的生活。對于白領,一天至少8小時的工作時間,加上吃飯路上的時間差不多每天10個小時,除了能撒丫子到處跑的銷售,絕大多數(shù)人的工作占地面積也就2平米,剩余14個小時個人支配時間,個人生活平均占地面積10平米。與我們近親的猴子猩猩相比,人這種靈長類動物的生活只能算是茍且,野生的猴子猩猩一部分時間覓食,一部分時間嬉戲玩耍,活動場所開闊,生存環(huán)境惡劣但有無限可能性;而動物園的猴子猩猩就跟我們人類差不多,也是呆在10平米差不多大小的空間,他們每天無所事事,就是吃東西和觀看游客,這并不是他們喜歡的事情,所以動物園的猴子猩猩多數(shù)萎靡不振。我們跟近親不同,人類有很強大的記憶力,而且還有想象力,這個想象力促進我們占領了地球,爬到食物鏈的頂端,同時這個想象力也是我們焦慮的根本原因。正是我們的想象力,即使我們今天可以吃飽穿暖,我們還會擔心明天后天或者幾十年后的生活起居,不僅擔心自己,還會為后代考慮。有悖我們本能需要的狹小生存空間和縮短的自由支配時間使我們更容易變得萎靡不振并且心存茍且之心,這本不是我們的錯。
然而我們之中部分人想象力異常豐富,告訴我們除了茍且,還可以有詩和遠方。我對這里的詩的理解是美,一種生活之美,而遠方則是人能達到的更好的狀態(tài)。然而從茍且到詩和遠方,有主動性和被動性兩種情況。主動性是即使現(xiàn)在生活是一團狗屎,然而自能從中看到美和樂趣,主動性需要不斷修煉自己,不斷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從而從鍋碗瓢盆的生活中看到美。而被動性是周圍環(huán)境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身邊處處美景,再不擔憂衣食住行生老病死,這種生活本來就是一種美,保不準還會遇到煩心的事,但是心境會開闊很多,畢竟環(huán)境和生活狀況對人的影響深遠重大。我對詩和遠方還是有一點希望的,有一天我坐車回家,經過良田,當時我想如果所有這些良田都變成森林,那么這地方環(huán)境肯定大不一樣,再也不用灌溉,樹林里會長蘑菇,還會有小動物,偶爾我們會看到閃電雷鳴劃過森林上空,那時候生活該有多美啊。那時候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抬頭山上郁郁蔥蔥,心中怎么會沒有詩。隨著科技的發(fā)展,我覺得這種情況還是有可能出現(xiàn)的,小麥玉米等農作物可以由相應的微生物等生產,那時候地球應該更多綠色。
其實我的第二段并沒有解決生活還有詩和遠方的問題,我現(xiàn)在看到的只有茍且,我現(xiàn)在沒有能力在茍且中看到詩和遠方。因為只看到茍且,所以所有東西都是沒有生命的,所以我看不到美,這是我目前的狀況,我真沒法說非讓我怎么樣,也不喜歡逼迫自己去說看到了詩和遠方,但是我還是在試著感受身邊的生命,因為詩和遠方需要環(huán)境的改變,更需要心的改變。這里的天氣異常干燥,有時候我覺得路邊的樹,草還有花跟我一樣干燥缺乏生命力,在掙扎著生存。唯一有生命力的是穿梭在樹中的喜鵲,嘰嘰喳喳的飛來飛去,也許這是茍且中的美吧。烏云中射進一束陽光,陽光會慢慢地灑進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