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照例做了核酸,隊伍排得很長,但速度很快,臨到跟前一看原來有四個位置在做,比以前多一個。
核酸回來,接著看書,書是學校的推薦書,小朋友沒看完我先拿來看了,《唐吉坷德》楊絳翻譯的。
書名如雷貫耳,但內容看不大懂,耐著性子看,看懂了三五成。大段的對白和外國詩,讓我看得很頭疼,幾乎要放棄了。
這書廣為流傳的是唐吉坷德大戰風車的畫面,而這只是故事的一小部分,或者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這段情節在一開篇,而后就再也沒提。
據說,關于小說,外國人講究心理描寫,中國人講究情節,也就是故事。《唐吉坷德》中的故事,仿佛描寫了一個一心想做騎士的神經病,衰人騎破馬,風車當巨人,客棧當城堡,羊群當敵軍,理發師當巫師,痛扁過別人,也被別人痛扁過.......
中間夾雜了兩男兩女的愛情故事,和一個俘虜的戰爭故事......
整個故事荒誕離奇,超乎我正常的思維,這個名著,我上部還沒看完,還沒看出好在哪里,只記住了兩個西班牙諺語:
能搶來的,絕不祈求。
不管是瓦罐碰石頭,還是石頭碰瓦罐,受傷的總是瓦罐。
還有一首歌謠:
我的服裝是甲胄,
我的休息是斗爭,
我的床鋪是石頭,
我的睡眠是長夜清醒。
還有一句對白:
堂吉訶德說:“人生的舞臺上也是如此。有人做皇帝,有人做教皇;反正戲里的角色樣樣都有。他們活了一輩子,演完這出戲,死神剝掉各種角色的戲裝,大家在墳墓里也都是一樣的了。”
桑丘說:“這個比喻好!可是并不新鮮,我聽到過好多次了。這就像一盤棋的比喻。下棋的時候,每個棋子有它的用處,下完棋就都混在一起,裝在一個口袋里,好比人活了一輩子,都埋進墳墓一樣。”
午飯后下起了雨,溫度也到二十度以下,有點涼意。忽然看到群里一則消息,某居!委的頭被小區一居民劃傷了脖子,居民自己劃傷肚子如同日本兵戰敗后的動作,然后從N樓自己蹦了下來,原文付了照片。
后來一二0都來了,后來小區和大區都出來通告,安民。說是從三樓下來的,兩人都在醫院,生命體征正常。
最近兩天老是做夢,夢見大學同學,前天夢見自己在家里的樓房屋檐下吊著,像攀巖的樣子,腳下雜草樹木叢生,很久沒住人的樣子,我在房檐上吊了很久,居然也沒覺得累,也沒掉下來。
昨晚夢見同宿舍的,腰里掛了個小皮包,像以前裝BP機的包。看齊來很貴,我睡大概要500吧?他說,對啊,新買的時候大概是八百一千的樣子,用舊了就像你說的500了。還別說,他情商挺高。
后來又遇到別寢室一個高個子的,一個矮個子的,他們帶著我來的一個土坡前。說是土坡更像一面厚墻,墻的后面是麥地,麥地再往后就是一個村莊,村里的孩子放學后,不愿意繞路從正門走,就從后墻翻墻出去。
當時兩個同學身形矯健地從梯子爬上,然后翻過墻頭,很快消失了。我上了梯子,忽然沒了力氣怎么都翻不過,這時老師來了,我趕緊從梯子上下來。老師在大聲訓斥,可我一句都沒聽懂,當時旁邊還有很多人等著翻墻,不止我一個。
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