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是很有靈性的東西,所以在她那天踩著黃昏的光輝回家的時候,看見自己的弟弟在虐待一只剛產(chǎn)完貓仔的母貓時,上去一腳就把弟弟給踹哭了。
母貓的脖子被用一條長長的稻草捆成繩子勒住它的脖子,芳芳松開貓咪上面的繩子,母貓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了,它還不住的用最后的力氣哀嚎著,它的每一聲嚎叫都令人心酸。母貓用它僅有的力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一處雜草處移動,結(jié)果在里面,芳芳看到了有幾只還未睜開眼的貓仔,一只只都可愛極了,可是此情此景卻無比的讓人心酸。
貓仔仿佛知道它們的生母將要離開它們了,一兩只都忍不住的喵喵的叫著。
母貓的眼神好像一直在期待著芳芳什么似的,芳芳似乎也像是看懂了,便對貓咪說道,放心吧,貓貓我會照顧好它們的。
之后,貓咪便不再動彈的躺下了,芳芳看到它得呼吸最后停止了,腹部不再起伏。
芳芳懷里揣著幾只正在浦乳期的貓咪回到家中,她那個沒心沒肺的弟弟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估計(jì)是躲到屋子的某個角落避難去了。
芳芳也沒打算放過他那個不成才的弟弟。
“快點(diǎn)給我出來,你是腦子挨驢踢了么,什么不好玩,你去玩一只貓。”屋里沒有回音,芳芳的火氣更大了。樓上傳來有人下樓的聲音,不過來人不是芳芳的弟弟,而是她的繼母,沒有錯,就是她的繼母,所以芳芳的弟弟也不是她的親弟弟。
但是虐待動物這種惡劣的行為是應(yīng)該要遭到譴責(zé)的。
芳芳的繼母下了樓,怒氣沖沖的走到芳芳跟上,上去就是兩個巴掌。
“吵什么吵,你這個沒有母親的野孩子,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現(xiàn)在哪里有書可以讀,有飯可以吃?”
芳芳滿臉委屈,知道她現(xiàn)在是住在繼母的家,就算這家庭她的父親還在,但是在她那很懂得怎么獲得男人放心的繼母面前,他的父親就是個擺設(shè),沒有一點(diǎn)用處,寄人籬下的滋味實(shí)在是不好受。
但是,她也不會退縮的。
“我沒有錯,就算我是個沒有媽的孩子,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你的話,我媽怎么會死,不是你的話,我媽現(xiàn)在都好好的。”芳芳把憋了許久的話吼完之后,揣著懷里的貓仔,不去理會那人歇斯底里罵聲,回到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像是隔絕,把一切亂七八糟的全部隔絕。
深夜,因?yàn)槿鄙偈澄锏闹危挤紡乃瘔糁行褋恚囸I難耐,看到那幾只睡得正熟貓仔,芳芳的內(nèi)心還是倍感溫暖的。
廚房的冰箱被打開,芳芳小心翼翼的仔里面找吃的,自己餓沒關(guān)系,總不能讓貓咪也跟著自己挨餓,好歹自己也是半個貓媽咪了,她要對貓咪負(fù)責(zé)。
冰箱門剛一關(guān)上,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冰箱背后。
接下來,芳芳被繼母無數(shù)的拳頭打在身上臉上,一邊打還以邊罵,罵的也夠難聽。
芳芳一直手護(hù)著頭部,減少頭部受傷的次數(shù)。
她想要逃,可是,除了這里她還能逃到哪里去?
“嗷嗚…”一聲聲低沉的貓吼聲傳入被打者跟動手者的耳朵里,她們雙雙停下來,朝著聲音的發(fā)源地看去。
繼母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雙手雙腳跪地,手伸得一直的,臀部撅的高高的,就像一只蓄力待發(fā)的貓咪一樣,準(zhǔn)備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發(fā)動攻擊的狀態(tài),而他的目標(biāo)不是芳芳,而是那個兇殘的繼母。
“孩子,地上涼,快起來。”說完,繼母作勢要上前去把她的寶貝兒子從冰冷的地面上扶起,哪知道腳才跨出一部,芳芳那個不成才的弟弟就跟收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從地上彈跳而起,把繼母壓在身下,手胡亂的在自己的媽媽臉上狂抓,像極了受了巨大刺激的般的抓狂。
別看芳芳的弟弟才10歲,那一刻,她的力氣特別大,芳芳也北當(dāng)時的情景嚇了一跳。
她想不到弟弟為什么會去這樣對付他自己的母親,他手每一次的落下,都換來了繼母的一聲聲凌厲的慘叫聲。
盡管芳芳是恨透了繼母,可是看到她被自己的兒子這樣對待,于心不忍,上前想拉開弟弟,由于弟弟的力氣太大,芳芳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最后還是弟弟長長的嗷叫了一聲后,似乎仔警告著繼母什么,然后邁著像極了貓步的姿態(tài)走出了廚房。
繼母的傷勢嚴(yán)重,她臉上的皮膚被劃來了十多條血色的小口,那傷口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所為的,反之,更象是被貓狠狠的抓傷所留下的傷口。
根本無法確認(rèn)自己的孩子到底事怎么回事,繼母只好吃啞巴虧。
次日自己早早的去鎮(zhèn)上的診所看了一下,也不敢告訴別人說,自己臉上的傷口是怎么造成的,醫(yī)生在檢查傷口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他看芳芳的繼母臉上的傷口比較嚴(yán)重,而且不止是嚴(yán)重,她繼母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潰爛流膿了,如果不把這些東西擠出來了的話,有可能會感染到全身,到時候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可以救助了。
不過,擠出這些膿的話,臉上的傷口痊愈以后的話,會留下疤痕。
繼母目瞪口呆的聽著醫(yī)生的話,在她曾經(jīng)白皙的皮膚上會留下疤痕她是無法接受的。
繼母拒絕了醫(yī)生的建議,裹著紗巾犯規(guī)了家中。說來也奇怪,也就那天晚上之后,繼母對芳芳再也不敢是以前的態(tài)度了。可是這樣的事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在兩個月后,芳芳繼母臉上的傷口由著最開始的感染緩緩的蔓延到了全身,每天晚上她都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的,止痛藥什么都吃了,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最后在這種無盡的痛苦折磨中,在睡夢中死去,再也沒有醒來,而死的時候,她的雙手雙腳都蜷縮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在闡述她死的不甘心。
而芳芳那個不成才的弟弟,每天晚上就會變成跟貓咪一樣爬行的狀態(tài),每到夜晚還不停的嗷叫。
最后在一次夜出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幾天以后,他弟弟的尸體被一個清道夫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后,報(bào)了警。
芳芳看到了,他弟弟躺著的地方正是他之前弄死那只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