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蕭讓
人就像是一臺機器,工作久了,不修,就會出現各種問題。
馬上就要高考了,但對于我來說已經過了高考的季節,因為我正處在實習期,別人的高考就是我的畢業,我看到班級群里說六月十號回學校。
其實,什么時候回學校對我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半年的所有麻煩事情,對于我的精神打壓讓我內心充斥著對現實世界的憎恨與厭惡,可是每天還得強顏歡笑地茍活于情緒低落的復雜感情里。
一個月沒照過鏡子,今天洗頭的時候,不知哪根神經斷了,抽筋兒地扭頭看了鏡子里的自己,發梢長,胡茬亂,臉頹廢,睛無神,這還是當初信心滿滿的蕭讓嗎?怪不得別人說我負能量。
小半年的閱讀,讓我養成了默讀的習慣,不過只是在心里讀,嘴上不念,前些日子我說我因為精神壓抑不會說話了,也盡量不接任何人的電話,給老師打電話都是提前練習好組織好語言,現在想想我這是怎么了?做卷子的時候我試著把題目讀出來,結果嗓子啞了,那一刻覺得自己就是陳凱歌導演《呂布與貂蟬》里的呂布,剛從大森林里出來,脫離母豹子的撫養,不會人類語言。
我很傷心。
就像愛一個人,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有的是用嘴巴說出來,一次次重復說我愛你;有的是用態度來愛,撒嬌發脾氣折騰人;還有一種是嘴上情話不多,但行動里就是關心你照顧你保護你。相愛的方法有千萬種,但最好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對你好,并且只對你好。
愛,不是占有,不是自私,而是付出與放下。
此身天地一蘧廬,世事消磨綠鬢疏。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
今天刮了一天的風,吃過午飯,上了二樓,下午坐在床上看書的時候卻困了,我看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見》感覺就好像和古人交談,仿佛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我來到俺村東頭的大街里,和一位老人彼此交談了幾句,按輩分我叫她老奶奶,看見她坐在一個樹根上面,手里拿著拐杖,頭上圍著藍色的圍巾,我過去和她打過招呼,就進了她家的院子。
其實,老奶奶的家就一間屋子,沒有圍墻,所以村里好多人都在她家前面的空地上玩。
我過去看到了所有的小伙伴都圍在一起,趴在地上斗琉璃珠子。一個小伙伴拽著我的胳膊也讓我參加,我就加入他們的游戲。玩了一會兒,忽然所有的玩伴兒都奇怪地回家了,他們都消失不見了,剩下我一個人在院子里瞎轉悠。
我發現不知從何出流出來好多水,腳下慢慢地積累了許多水,院子里的土地也變成了沙灘,我不知不覺地在沙灘上打轉,用腳在我所在的位置畫了一個圓圈。抬頭看到不遠處有幾個村里的小女孩兒在默默地注視著我,見我扭頭看她們,此刻她們也互相交頭接耳地議論我。
我感到很好奇,就踮著腳從路邊的大槐樹下走過去,正準備去接近她們和她們聊天,突然腳下沒了路,周圍都是無底深淵,一時間我很著急,所有的女孩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轉過身發現有一條狹窄的小路通向老奶奶的堂屋,于是我就沿著小路扶著墻進了屋子里。
進去之后更讓我驚訝,屋子里竟然放滿了糧食囤,我沒有空間站著,出來發現周圍深淵里都是燃燒的火焰,于是我就蜷縮在屋子里的門口。我聽到有人來了,扭頭向右一看是個女人,模糊不清的臉龐,從外表上看能判斷出她是村里的,按輩分我叫她嬸子,她還背著她女兒,面目也看不清楚。
我們沒有說話,她進來就和我站在一塊兒,空間狹小,她讓女兒去左邊看看有沒有路,我也去看了一下,發現左邊有一條狹窄的縫隙,她女兒就進去看了。我回過頭來,發現我面前的嬸子穿著毛衣,我問她熱不熱,她好像笑著看著我不說話。
我突然就發瘋似的動了邪念,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抱著她用手把她的毛衣掀開,像狗一樣去親她的乳房,在我進行這一切的時候,她女兒突然回來了,拿著棍子打我后背,我嚇得轉身就跑了出來。
沿著狹窄的小路,我就一直跑啊跑,快到街上的時候,發現面前原來的路沒有了,而是一條沒有水的河溝貌似是懸崖,我看到對面懸崖上面有好多人在看著我,眼睛很仇視地看著我,我心里一著急加上害怕就跳下了懸崖……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我掉到了懸崖底下,原來是村子里大街上的路,旁邊是那棵許多年的老槐樹,我準備站起來,發現摔斷了腿,我就抱著腿哭,使勁兒地哭……
我迷糊地睡了一覺,直到胸前的書本在我翻身的時候被我抖落,“咣當”一聲掉到地上,我趕緊去拾,此時我醒了,原來做夢了,渾身是汗,頭也很重,坐起來發現我夢遺了,大腦一片空白,也許是最近壓力過大吧。醒來六點多了,洗洗頭洗洗衣服,中午吃的飯睡到了心里,感覺渾身不舒服。我坐在床邊回想起我做的這個夢,想不通,就算我告訴弗洛伊德,也許他也不知道是因為啥吧,可是,他寫的《夢的解析》的確很好,給真的似的!
不準備吃晚飯了,一點不餓,喝了一茶缸子水,出汗了,坐著寫了一篇《夢境》投在了簡書,什么試題,什么卷子,什么招教,都通通滾蛋吧,除了惹我心煩意亂,我什么也不想做。
夜。默默地來了!
誰家的狗在叫,一切都莫名其妙!
人間有幾人得到了富貴呢?況且富貴也是虛幻的,如在夢中。人們只是不知道自己終日活得像幻想中的自己,而非真我罷了。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
現在的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