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聲明:原創首發,文責自負
所謂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這是杜甫之看法,亦是歷史之評判。
話說在謝眺已死至陳子昂未生的一段時間,是宮體詩泛濫的時代,是缺少一流文人的時代。那些寫宮體的人,全詩盡是技巧,滿是齊梁文風,空有文字華美,卻無內在含義。而這些人深居高位的人,用技巧的尚方寶劍來打擊后輩,打擊那些真正的天才,見大鵬鳥展翅高飛,他們心生嫉妒在一旁亂叫,他們不愿看到大鵬一日同風起,摶搖直上九萬里。他們想讓那些大鵬鳥停下來,加入他們那個被歷史遺棄的圈子,作個守舊派。可若那些大鵬鳥真停下來,真的聽信了那些不懷好意者,那些被時代所拋棄之人的言論,就會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王楊盧駱就是生于這個時代,他們的詩篇沒有盡是技巧,沒有盡是文字上華美,故而遭到那些守舊派的嘲諷。可那些守舊派不知道的是,他們所作詩篇,是一個時代的吶喊,是打開盛唐的鑰匙。看吧,那個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的少年與友人離別吟唱卻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投筆從的書生儒將,面對烽火照西京吟唱道“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即使身染沉疴,手足俱廢的少年依然吟唱道“人歌小歲酒,花舞大唐春”。欲作王之賓的那個少年,縱使身處牢獄卻曲項而歌,發出“請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的時代呼喚,他們的文章非為個人而作,乃為時代而作,為了那個即將到來的盛唐而作。
說完王楊盧駱的時代,再說說我們身處的時代,與前者相同的是,我們同樣即將迎來“盛唐”同樣有一群不懷好意者。他們在外國勢力的支持下,為了得獎,為了名與利發動了傷痕文學,之后對自己祖國的文化百般詆毀,他們心逆而險、行辟而堅、言偽而辯、記丑而博、順非而澤。他們不知道他們這是逆時代,逆潮流而為嗎?非也,但他們堅定如此。何為也?是為了討好洋人,得洋人所設的諾貝爾文學獎。在這一點上有一人得逞了,可中國不乏有愛國之士,但奈何水軍千萬,再加上他們把謊話說的無懈可擊,此后還有媒體發馬悅然力挺其人,可笑,那馬悅然不過是個美國佬,他們不過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 我們身處偉大的時代,莫要被那些小人文章所影響,莫要與那傻瓜論長短,待到數十年后之后,自有后人評說,自有歷史評判。正所謂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那些丑陋的文章,終會在歷史長河中被沖刷的一篇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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