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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八寶山革命公墓,中國戲劇之父——歐陽予倩先生在此安然沉睡了55個年頭。
著名戲劇、戲曲、電影藝術(shù)家,中國現(xiàn)代話劇創(chuàng)始人之一。
外面的世界依然熙熙攘攘,
這世間他留下許多印記。
你懷疑人生不可能活得既寬廣又深邃,
但總有人不斷打破天花板,
告訴你人生遠比你想象的精彩。
戲曲表演與梅蘭芳齊名:南歐北梅 同演紅樓
1919年,歐陽予倩在南通創(chuàng)辦中國最早的新型戲劇藝術(shù)學校“伶工學社”,并建立更俗劇場。在這段時間,歐陽予倩與梅蘭芳在更俗劇場同臺演出昆曲《游園驚夢》和《思凡》,盛況空前。
歐陽予倩共創(chuàng)作、改編、修改戲曲劇本近50部。
中國話劇的拓荒者
1907年,歐陽予倩在日本留學期間參加春柳社,在《黑奴吁天錄》等劇中扮演角色,1907年因此被視為中國話劇的誕生年。
歐陽予倩不但飾演女角,更是創(chuàng)作以婦女為題材的劇本,而且大力倡導男女同臺演出。同年,他在上海參加了“上海戲劇協(xié)社”,創(chuàng)作了獨幕話劇《潑婦》、《回家以后》等。他還同田漢、洪深、應云衛(wèi)等人合作,第一次排演了由男女演員同臺合演的話劇《少奶奶的扇子》。
京劇《桃花扇》經(jīng)他改編成話劇后,成為中國話劇舞臺的保留劇目。
歐陽予倩一生創(chuàng)作改編話劇40余部,導演話劇50余出。
電影成就斐然
1926年,歐陽予倩進入電影界,編寫了《玉潔冰清》、《三年以后》、《天涯歌女》3部影片,并在后兩片中扮演角色。
1935年,歐陽予倩進入明星電影公司后,編寫和導演了《清明時節(jié)》、《小玲子》、《海棠紅》等片,后又編導諷刺喜劇片《如此繁華》,編寫了《木蘭從軍》等劇本。翻開中國電影史,《關(guān)不住的春光》、《姊妹劫》、《野火春風》、《戀愛之道》、《玉潔冰清》、《三年以后》、《天涯歌女》、《新桃花扇》等等,令人嘆為觀止,可從中深切感受到歐陽予倩那洋溢的才情與多樣的風格。
歐陽予倩一生共編、導影片13部。
關(guān)注研究舞蹈藝術(shù),首次提出古典舞概念
新中國成立后,歐陽予倩擔任了中央戲劇學院院長一職,創(chuàng)建了新中國第一個舞蹈運動干部訓練班、第一個舞蹈研究班。他還創(chuàng)建了第一個舞蹈團——中央戲劇學院舞蹈團(中國國家歌舞團前身),主持編寫了中國第一部舞蹈斷代史《唐代舞蹈》,生前他曾是中國舞協(xié)主席。
1950年,為了祝賀世界和平大會的召開,他擔任編劇并組織排演了由戴愛蓮編導并主演的芭蕾舞劇《和平鴿》,這是新中國成立后的第一次芭蕾舞表演。
中國古典舞的定名由歐陽予倩首次提出,后得到舞蹈界人士認同并廣為流傳,最后被確定。
你說再不相信愛情,
但總有人見過愛情模樣。
歐陽予倩1902年赴日本留學,1906年因日本當局驅(qū)逐留學生而回國。18歲的他回到瀏陽,家里已定好婚等他回來成親。對新娘一無所知但又不想傷老人的心,他在心里盤算,先順從家里,結(jié)了婚三天后便離家出走永不回頭。
然而結(jié)婚后歐陽予倩卻改變了主意。原來家里給他找的新娘劉韻秋是位傳統(tǒng)的才女,同樣出身書香官宦世家,聰明能干,琴棋詩畫都很精通,且本性好學而能識大體。如此大家閨秀,使得歐陽予倩洞房相識后,覺得彼此之間思想愛好竟那么相同。
相處幾天,兩人漸漸覺得十分投緣,有相見恨晚之感。
歐陽予倩是高干子弟,又有留洋經(jīng)歷,兩家長輩都希望他能繼承先輩走進官場,堅決反對他在上海當“戲子”。只有韻秋夫人與他志同道合,理解和支持他。老人們天天逼劉韻秋叫他遠離“戲子”道路。劉韻秋都不理睬。一次,壓力實在太大,劉韻秋試探給歐陽予倩寫了一封信。他回信說:“挨一百個炸彈也不灰心!”
冬天,歐陽予倩瞞著家里人,把劉韻秋接到上海。 歐陽予倩演京戲在上海出了名,常有些太太、小姐來約會親近他,歐陽予倩珍惜與夫人的感情,總是非常堅決地回絕這些糾纏。太太小姐們非常掃興,背后罵他“不識抬舉”。劉韻秋也常遇到一些人給她寫情書,往她皮包里塞鈔票等等,她都會當即嚴詞斥責。
歐陽予倩終日忙于戲劇,劉韻秋操持家務(wù)。歐陽予倩在舞臺上的戲衣大多數(shù)是妻子裁剪、刺繡出來的。不僅如此,多才多藝的她常幫助予倩整理編寫劇本,畫舞臺布景,做小道具等,有時還到戲校里代上文化課。她還像母親一樣對待丈夫的學生,常常問寒問暖,幫他們縫衣補襪。
五四運動中,歐陽予倩寫了反帝傳單,自己花錢印刷,韻秋夫人便冒險和他帶著兒子一起到街頭散發(fā)。
歐陽予倩在《自我演戲以來》一書中曾經(jīng)這樣寫道:“雖然是舊式婚姻,愛情之深厚,并不輸于自由戀愛,且有過之。” 歐陽予倩的老朋友田漢曾賦詩稱贊他們夫婦:“臺上典型臺下效,銅琶應唱好夫妻。”
戲如人生,
借戲劇發(fā)聲:
我要作人!
眾所周知,中國話劇移植自歐洲話劇,“易卜生熱”促成了中國話劇的啟蒙和發(fā)展。
易卜生劇作《娜拉》中的主人公娜拉,就發(fā)出了“首先我是一個人,跟你一樣的一個人——至少我要學做一個人”這樣的聲音。這個聲音成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啟蒙之聲,標示著人的自覺、個體的覺醒,影響了一代中國青年。
歐陽予倩改編的《桃花扇》中,當李香君知道侯方域無意中用了阮大鋮的錢、受了阮大鋮的恩惠之后誓言:“盡管你們把我看成下賤的女子,可是我心還沒有死,是忠是奸我還分得出來。就把我凌遲碎剮,我也不會隨便接待一個奸賊的走狗!”李貞麗認為李香君盡跟自己鬧別扭,問她到底想怎么樣?李香君的回答是:“我要作人。”
對于尋找人生知己的李香君而言,風流固然重要,風情亦需點綴,而風骨這一人之大節(jié)更不可少。
身為男人的歐陽予倩演旦角、編劇本為男女平權(quán)發(fā)聲。
他與結(jié)發(fā)妻子劉韻秋志同道合,伉儷情深。
對比最近的熱門話題:“男朋友打翻了我的神仙水,給了幾十塊叫我重新買。”
“買買買”何時成為了表達愛意的唯一方式呢?
到下方留言區(qū)說說你心目中的理想愛情是什么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