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那是從德國飛往北京的飛機。
? ? 她靠在椅背上,遠山眉緊鎖,她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里終于能夢到那個人,終于,能夢到他了。
? ? 驀地,一雙修長的手抵在她腰間,尖利的指甲讓她知曉,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 ? ? 在席家多年的訓練好在沒有白費,她連睡覺都是警覺,第一時間睜眼,一雙杏眸打量起眼前的陌生女人——烈焰紅唇,性感尤物
? ? “你是沈殷?”尤物輕聲開口。
? ? “不然你是?”她縷了縷額前的碎發 吹了口氣,一如既往地無謂。
? ? “呵呵,還真是有趣,你是席子鈊的?”? ? ? ? ? 沈殷笑著搖搖頭,又是這個套路,她能是席子鈊的什么?外界以為她是唯一一個留在他身邊三年的女人,卻不知,其實她什么都不是。若非要找個定位的話,那“棋子”二字,剛剛好。
? ? ? 而且,如今也是沒有用的棋子了。
? ? “席子鈊那個人性格乖張,沒有人能在他身邊留這么久,沈小姐,你這個例外,可不要推脫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尤物再次似笑非笑地說道。
? ? ? “姑娘你抬頭看看,這是飛北京的航班,他席子鈊都不要我了,你覺得我重要嗎,他那么變態的人,你覺得我又能知道什么?”沈殷像樣地嘆了口氣“不知道你是哪家哪氏的,反正,找我,真是找錯人了。”
? ? ? “哦?好啊,那……下次再見。”尤物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沈殷,轉身離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