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顆心掏出來又強行塞回來的難過和痛苦。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把這顆心掏出來,卻又要在血跡未干的時候再扯開傷口塞回去。這是怎樣的一種難過和傷痛?
此刻,坐在國訓館的臺階上,有種眼淚要流下來的感覺,想,此刻的哭和與那誰在一起時的哭有什么不一樣嗎?突然會恨這個狀態,為什么一定要有個異性要找個異性,我看到嬌回去了,她可以聽我說可以抱抱我,她能理解我的難過和恐懼,梅梅一定也可以,可以找到那么多人可以,可是我為什么還要像現在這樣子坐在這里,等著被某一個人理解呢?so stupid!
或者換一種角度想,我很享受此刻這種略帶悲傷的狀態?為了愛而悲傷聽起來總是會比為了現實而無奈好一些吧,又或者,我根本不允許自己自由玩耍,我不允許自己在這樣的晚上不看文獻不搞學術不學精神分析,可是如果此刻我在悲傷呢?如果此刻我在哭呢?是不是只有這樣,才可以給自己一個感受悲傷和不務正業的借口?可是又是什么讓我始終不能放過自己呢?
隨便好了,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