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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薩斯,英國教士、經濟學家。以其人口理論聞名于世。在《人口論》(1798)中馬爾薩斯作出一個著名的預言:男女兩性之間的情欲是必然的、且幾乎保持現狀;食物為人類生存所必需的這兩個抽象前提出發,斷言在這兩者中間,人口增殖力比土地生產人類生活資料力更為巨大。人口以幾何級數增加,生活資料以算術級數增加,因而造成人口過剩,不可避免地出現饑餓、貧困、戰爭和失業等現象。呼吁采取果斷措施,遏制人口出生率。
馬爾薩斯陷阱即上述所提到的兩個級數的理論——人口增長是按照幾何級數增長的,而生存資料僅僅是按照算術級數增長的,多增加的人口總是要以某種方式被消滅掉,人口不能超出相應的農業發展水平就被人稱為“馬爾薩斯陷阱”。
馬爾薩斯舉了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現在的人口是10億,人的數量會按照1、2、4、8、16、32、64、128、256這樣的數列增長,而食物則按照1、2、3、4、5、6、7、8、9這樣的數列增加。假如起初每個人有一籃子食物,200年以后,256個人只能一起分享9籃子食物。
舉個中國封建社會的例子。
一個農民,一塊土地,就可以養育出一家人,數十口。在農業生產技術不出現大的革新,或者缺乏更優質的耕種物種的前提下,人口數量增長的快,就意味著人均占有食物量快速的減少。要想在不改變既有權力格局的情況下掠奪社會資源,最好的辦法就是掌握糧食的產出,因此各個時代的權貴們,無不把兼并土地作為最大的利益考量,甚至為此公開對抗皇權。結果就是土地兼并——農民流離失所——大量的流民造成政府的合法性危機。一旦土地兼并的情形大面積的出現,就意味著皇權統治出現了系統性的風險。皇權雖然并不希望這一切發生,但也沒有能力組織土地兼并的蔓延,因此必須為這個結果來買單。官逼民反——反民稱帝成了中國歷史的常態。大量的人口在天下大亂中銳減,不可調和的矛盾由于人均資源占有率的提高,而變得可以調和。
馬爾薩斯說的很對,二十世紀上半葉的中國戰爭是人口與資源之間的矛盾的必然。
從精神上講:盡管養育子女要付出心血,但總的來說,生育對一個家庭是好處的。中國人是弱勢國民,難以抵御生育帶來的好處,以及內心深處的傳宗接代渴望。所以中國總深陷馬爾薩斯陷阱。
子女過多反而會稀釋每個孩子的教育資源,所以父母更要少生孩子,來提高孩子的教育質量。
人口指數型增長和土地的有限供應,是戰國陷入屠殺戰爭的主因,是馬爾薩斯陷阱的戰國版。
馬爾薩斯陷阱是人類社會中饑荒、戰亂和王朝更替的幕后力量。
人類社會的馬爾薩斯陷阱只能靠社會系統的不斷升級來解決,利用工業、商業、服務業來創造大量不需要土地的就業機會。
工業革命和民主制度給人們帶來了空前的自由,人們發現在這樣的社會,“晚婚晚育,少生孩子”才是最優的選擇,馬爾薩斯陷阱暫時得解。
世界的起源,最初時,人類只是世界上可有可無的一個角色,狩獵,采集養活自己。慢慢進化,人類耶慢慢摸索可以養活更多我們人類族群的方法,農耕經濟出現,工業革命,正好趕上間冰期,氧氣充足,二氧化碳被地球上只被大量分解,才正好演化成適合人類生存的環境,各個因素都已經具備了,使人類爆發式增長,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很可怕,以世界的角度去看,我們人類真的很渺小,只是一個階段的主宰罷了,說不定我們也像當年的蝗蟲泛濫、恐龍時代一樣,只是一時輝煌,說不定哪天就被一舉消滅。
真的要多看一些自然科學的知識了,整天看文學作品,是沒有辦法切換思偉視角的,眼界也開闊不了。
薩繆爾森寓言
上帝造出一群人,同時造出一個地球。地球各地方資源豐裕各不相同,讓大家各自選擇住處。選擇好后不能移居,但可以進行全球自由貿易。大家花了七天沒有想通到底要住到哪里,最終經一個聰明人提醒,大家會心明白,無論住哪里,都是一樣的,因為:只要自由貿易存在,相同的要素一定會獲得相同的實際報酬(即薩繆爾森效應。通俗一點講,就是每小時勞動能買到同樣的生活水準)。
薩繆爾森寓言,是對馬爾薩斯陷阱的一個后續闡釋。如果沒有薩繆爾森效應,只有歐洲借助外界力量跳出了馬爾薩斯陷阱,卻陷其他各州于永遠的貧窮,那么,世界經濟發展的公道何在?但薩繆爾森寓言卻隱含了這樣一個道理:世界經濟發展是一個輪回,至少存在輪回的余地。當初歐洲先走了一步,則自然界一定留存一個機制,該機制會讓先行者等落者。世界進步最終會公平的屬于全人類,無論你生而為中國人,還是生而為美國人。
世界經濟的發展,也需要借助外力和犧牲來逾越一個個發展的瓶頸。歐洲的發展從16世紀開始借助了亞非拉的外力,盡管這并不是后者的意愿,甚至被強制面對血腥的暴力;反過來,當今天的歐美站在世界經濟大潮的前沿,我們同樣可以看到他們的經濟對落后國家可能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無論這種推動是否出自它們的內心意愿。先進的技術可以用很小的成本模仿;先進的制度可以被觀測和借鑒;更重要的是,巨大的消費市場為落后國家的低成本勞動力提供了廣闊的出路。這正是國際貿易中的薩繆爾森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