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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終究還是自己太天真了。
看著工資單上減去三分之一的數字。程凡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可是，他居然甚至都生不起任何人的氣。
只怪自己太天真。
故事里的情節都是騙人的，被人賞識一飛沖天咸魚翻身的奇遇都tm的騙人的！
開會第二天后就陸續有人辭職走人。
程凡強忍住了想要任性裸辭的念頭。看了看銀行卡里辛苦存下的八千塊。“老子忍辱負重，也不能把自己逼的斷了糧！”
冬子很快找到了下家，一家據說是真正在外灘的餐廳。冬子想帶小凡一起走，對方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但程凡拒絕了冬子的再次邀請，他確定及肯定自己不再想繼續做廚師。冬子脾氣上來罵他：“你在想什么呢？你連師傅的話都不聽了？！你不當廚師當啥？”
在Jason上臺后，改變了很多東西，Jason的省錢大策遍布了公司門店各個地方，就連面餅拍起來都已經不是原來的手感，流心芝士也拉不出那么漂亮的絲了。小凡對這個行業徹底灰心失望。冬子在多次勸說程凡無望后放棄了。
這次跳槽，程凡很慎重。他打算要好好挑一挑公司。18歲高中文憑的程凡連續面試了幾家公司，都不甚理想。主要在工資上談不攏，對方總是說：你還年青，慢慢來。和Jason一副嘴臉。
痛定思痛，程凡下定決心，掏出私房錢，抓著空就給人事部的女人們送咖啡加零食。一開始，妹子們還以為他看上了某人？還神猜測加八卦了一番。一來二去，大家熟絡了，小凡也不藏著掖著了，抓住機會訴苦。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人事李姐姐給他指了個道：以前在這上班的Chole跳槽去了一家新公司，他們正在招人，前景好，工資不低。
中國社會向來都是朝中有人好辦事。Chole替程凡把簡歷好好包裝了一番，李姐姐甚至偷偷的動用了PizzaPizza的抬頭給他寫了封推薦信。
2004年八月，程凡搖身一變成為了New Balance徐家匯太平洋專柜的一名店員。因為裙帶關系，底薪工資開的比PizzaPizza還高200塊。提成另算。每每想到這里，程凡就忍不住想：本人原來還能施美男計啊！
做為新品牌，New Balance每個月敲的指標很低，獎金提成階數又很高，小凡就是奔著這塊獎金去的。那時候，徐家匯商圈真是火，太平洋更是個中翹楚，人流量大，購買力強。太平洋要進個柜那是要求神拜佛。用李姐姐的話說：“徐匯太平洋還會有賣不掉的東西？3000塊的獎金板上釘釘！”
上班第一天他就意識到自己又天真了。我去！居然完全沒生意！白板！
白板就意味著沒提成。程凡可不想抱著個死工資過。
搭班的鄭多多看他那幅透心涼的樣子笑出聲：“要業績要找隔壁家去！”隔壁家就是nike和adidas，New Balance是花了大價錢拿下這個專柜的，開在兩大主流品牌旁。程凡一天看著人家鋪子里人流進進出出，大包小包的，心里急啊！
“這牌子沒知名度，沒生意難道還怪我們？都是700.800差不多價格當然都奔著隔壁家去了！老板應該炒了市場部那伙人，花錢部門搞個牌子搞一年還沒個起色！再干不好，找到更好的，我先炒了他！”鄭多多滿不在乎的說，“沒生意好，我樂的輕松。”店長大鵬一腳踢開鄭多多：“他就是這德性。放心總能開單的。第一階梯還是能達到的。”
程凡乖乖的點點頭，心里完全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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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育有兩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