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生時代甚至工作后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對談錢不感興趣,甚至說是比較抵觸談錢。這并不是因為我缺錢,也不是說我就完全不在乎錢——我并不會因為缺錢而窘迫,也會因為丟了十塊錢而心里不痛快好一陣子。
我不喜歡談錢的一個原因是我不希望自己受困于物質,我向往精神上的富足。我吃簡單的食物,如無必要從不購物。我幻想過以后當一個苦行僧,也曾經對我喜歡的女孩說,“現在的年代,無論如何也是餓不死的,為什么不放棄那些物質享受,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這樣的話。
我想我也算是成功的,周圍熟識的人都認同我是一個不世俗的人,甚至有學長羨慕我說,我就佩服你這樣不講究物質的人。同學給我起個外號叫大仙兒。因為我極少表現出對物質的關注,又整天神游四海,整個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我對這個外號,不置可否,時不時的還會有些自鳴得意。只不過我的生活并沒有因此受益,依舊還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畢業參加工作之后,我對自己生活的簡單要求讓我不至于很快陷入經濟危機。但是由于缺乏一些大眾化的樂趣,以及長時間的自我封閉,讓我很難融入和理解同事間的社交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