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聽到清冷的女聲漠不關己地唱著這首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腦海一直閃現各種旋律與片段,如立無人之境,也許空曠的路面還夾帶著涼風細雨,一步向前邁去,濺起的水花濕了腳踝,留下點點泥漬在黑色褲腳上,只得裹緊了大衣,加速前進;
也許不是未完待續,“犬吠水聲中,桃花帶露濃;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鐘?!?/p>
多年不見,你還宛如當初的樣子。鈴聲響了一下又滅,坐在床邊打開一罐啤酒,地板的涼意透過薄薄的睡衣,很快深入五臟六腑,收音機里還是彼時愛聽的歌,酒后余味的極具辨識度的嗓音,與滋滋電流聲,成為了此刻的唯一看客。
未接來電的提醒,殘酷而不失禮貌的關心,倒不如相忘于時間的洪流。